都是衙门的爪牙,平日里欺负闹事的农民还行,和乞活军打起来,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他们哭喊着,挣扎着,乞活军便是拿着刀把往他们脑袋上狠狠一打。
顿时,他们便安静下来,垂头丧气的,犹如被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堂下。
跪在了一身铠甲,坐在县令大人全家身上的纪尘面前,另一边,还有一堆官绅的尸体,上头摆放着很多书。
周围的墙都被推倒了,四周是惊恐的平民,被喊来这里看戏。
他们本来是拒绝的。
他们相当恐慌,乞活军和和硕特部骑兵杀入城的时候想要逃跑。
但人太多了,他们没法跑。
就是躲在地窖,也被找了出来,勒令到此。
唯一让他们感到庆幸的是。
乞活军和蒙古人对他们的态度不错。
不像是抓这些官家的人一样胆敢反抗,二话不说就是刀子敲头,狠狠的虐。
和他们还温声细语的,还跟他们说看完戏最次的礼物,也是给他们送点鸡蛋。
甚至小孩子、妇道人家之类的,都可以待到家里,突出一个自由选择。
但他们依旧不觉得自己的结局能得个好。
看看吧!
县令大人全家都被那个将军给砍了,还随意当做了座椅!
这种狠人!
能做出什么他们都不意外。
他们止不住的发抖,哭丧着脸,这位武王发的鸡蛋是指望不上了。
他们只希望武王能给他们一条生路,除此之外要什么都好说。
“砍吧。”
翻动手上的书籍之时,纪尘也下令。
“好!”
“杀!”
乞活军手起刀落,一排排的脑袋当即落下。
然后,他们又压上来一排。
又砍!
都要变成纪尘筑京观的材料。
在这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的衙门上,纪尘依旧平静,翻看近年的记录,旁边的哭喊,惨叫或者死亡什么的,是不错的歌声。
而旁边百姓已不忍直视。
“这会下地狱的!”
百姓在嘀咕。
“呵?下地狱?那甚子阎王若是不长眼,也得跪在将军大人面前等着被砍脑袋。”
乞活军不屑的笑。
将军大人可是曾写过豪迈的诗句,到了地下,要召集旧部,要旌旗十万斩阎罗!
“那个和尚挺好的,给我施粥,还给我家妹子看过病。”
闻言,纪尘抬头看了一眼。
红点。
总之,死。
翻着翻着书册,纪尘忍不住感慨,脸上出现怒意:“吃素念经,佛口蛇心。”
这少林寺附近几十里的农民,真是被欺压惨了。
佛门寺庙干起土地兼并这活儿真就比地主还要狠,还要能吃。
本来少林寺的租子和各种贷款就不少。
近年更是各种各样的天灾没完了,农民就更没法活了。
少林寺附近几十里,已经全是少林寺了的。
和尚到了如今能有多猖狂?
在此处县志上都有直接记载着初
夜权的事。
有些僧人还很古怪。
要父子一起伺候。
字里行间,他可以读出笔者的愤慨,就差直接写下语句,大骂:‘和尚和尚,光头浪荡。’了。
纪尘眉毛上挑,仔细翻找下脑海的资料库。
发现现实中也真有过记载。
少林寺的和尚们曾明目张胆宣称自己有初夜权,有大量不端行为的指控。
到了土
改时期。
都还有农民向工作组举报少林僧人长期向农民索取初夜权。
好吧。
他还真是小看这些秃驴了。
纪尘眉头止不住的跳动,这是怒火要憋不住的代表。
别人大元也就是野史说说。
这些秃驴是真搞啊。
他本以为和尚搞别人家媳妇,都是遮着掩着的潜规则。
但还会美曰其名。
比如说你家夫人身体不行,需要来咱们寺庙烧香小住,潜心敬佛。
还有那啥供应。
便是说你家孩子命中注定要当和尚才能活长。
关于此还有笑话——一个人送儿子去当和尚。和尚很高兴,设酒宴款待,小儿偶然放了一个响屁,父亲不由得大哭起来。和尚问:“放屁乃是常事,你为何要哭呢?”父亲答:“我想小儿从今以后要放这么响的屁,是万万不能的了。”
此事,在笑林广记中亦有记载。
谁知道。
他们真不关灯啊。
直接赤裸裸的索取初夜权?
到了近年。
这群佛爷们还会搞青楼一条龙。
绑走了不少佃户的老婆、儿女、姐妹抵债。
不过,佛爷们也还算聪明,玩着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给这些佃户留了活路,会给他们放点粮食,不让他们变成倒在路边等死的饿殍。
因为这些人都无亲无故了,极有可能直接冲杀上少林寺。
虽然他们的武僧,是豢养的极好的打手,但也麻烦。
同时。
佛爷们很聪明,还在玩分化。
说是不信佛的过错,配合上本就存在的等级制度,故意引发土地,水源上的矛盾,让百姓自己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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