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同样是在场众人的疑惑之处,大家喝了同样的酒,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区别,都不约而同的看了过去…
镇北王冷笑解释说道:“因为酒里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梧桐凝霜的麻沸药!”
“此物性寒,直接服下,会有冻伤脏腑的危险。”
“可若是混入酒水之中,那就又不一样了!”
“不仅寒性全去,还会使酒水更加香醇,饮用之人也会生出暖暖之感!”
“待其发挥药效之后,便会四肢无力,全身酥麻!”
“哪怕给上你几刀,你都不会有痛感,乃是我军中常备的一种秘药!”
李会长怒声说道:“梧桐凝霜会随着服药次数的增多,逐渐失去药效!”
“你这恶贼,连同那三个护卫之所以没有中毒,是因为你们已经服过多次了!”
镇北王冷笑说道:“不愧是地狱司的人,见识果真不凡!只可惜,你知道了太晚了一些…”
三人怒视他,嘴硬威胁说道:“你虽贵为王爷,得罪我地狱司也不会有好下场!”
“识相的就将我们三个放了,我等还可以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大家各自安好。”
镇北王见所有人都被捆住,对威胁之言,不屑一顾!
冷笑着说道:“把解药给他们,没有痛觉,动起刑来还有什么意思…”
士兵捏着种掌柜的嘴,逐个将解药喂他们服下。
众人眼神惊恐,不知道镇北王会怎么对付他们,反正不会轻易放了他们!
镇北王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取纸笔来,只要你们将密谋叛乱的事写下来,本王便可以饶你们一命!”
“不是元凶首恶的,可以活着离开。不听令者,那就要军法从事了!”
三大会长冷哼说道:“诸位,镇北王这是逼着大家写通敌卖国的认罪书呢!”
“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若是写下这种东西,死的可就不是一个人了!”
在场掌柜顿时慌了,勾结蛮族,里通外国,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真要是白纸黑字写下来,牵连带到商铺背后的老板,只怕是想死也是一种奢望了!
不仅自己要死,连同父母妻儿也会受连累。
镇北王看着众人犹豫的表情的,早已有了应对。
娓娓开解说道:“诸位,有人里通外国,对抗朝廷大军,意图开城献降,这是事实呀!”
“不过,你们不是主使之人,并不知实情。”
“只是被心怀不轨之人裹挟,更没有真正实行,正所谓不知者无罪!”
“因此,只要将整个过程,是谁串联的,又有谁平日里一直鼓动怂恿写下来!”
“本王恕你们无罪,也不会将你们写下的东西拿出来!”
“这样一来就与诸位无关了,本王都已经一退再退了!”
“诸位若还是不肯配合,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黄会长连滚带爬,捡起纸笔,忙说道:“王爷,草民马上就写,您可一定要说话算数呀!”
镇北王笑眯眯的说道:“黄会长对我北境商业繁荣,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乃是本王的功臣,还不快去抬张桌子过来!”
众人仍旧是心有疑惑,不肯动手,三大会长则是不断鼓动对抗,企图以法不责众之法逃过一劫!
镇北王嘿嘿一笑说道:“诸位,庖丁解牛都听说过,没见过吧!”
“本王今天安排了一个特别的节目,让大家开开眼界,解惑人!”
在众人不解中,四名官兵将张会长绑在了一张门板上。
用铁锁固定之后,突然一刀剁掉了其两根手指!
张会长痛呼一声,大骂道:“刘允武,你个杂碎,有能耐的就给爷爷个痛快…”
镇北王阴冷笑道:“本王戎马半生,就喜欢张会长这样有种的人!”
“从四肢开始,一点点剁,一节节的剁!”
“本王要让他自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大卸八块的!”
“另外将几年前,张会长送本王的那颗百年的山参炖上,喂给张会长!”
“本王还没玩够呢,可不想张会长就这么容易死了!”
四名士兵分站四肢处,你一刀,我一刀,哪是庖丁解牛,分明就是乱刀分尸!
张会长痛的昏了醒,醒了又昏,不消多时,地上手指脚趾落了一地!
一众掌柜已然不敢正眼再看,有的吓的哆哆嗦嗦瘫软在地,有的狂吐不止…
丘林玉两人强忍胸中不适,十分后悔要来此处!
风雷使更是盯着镇北王,对丘林玉说道:“他们刘家人全都是变态,一刀杀了了事,却非要折磨取乐,早晚必遭天谴!”
丘林玉小声说道:“你快别说了,形势比人强,咱们这是人在屋檐下,低头服个软不丢人!”
“再者说了,你也不能一棍子全部打死了呀!”
“我自问跟着主人这几年,他从未苛待过我,除了日常让我学些礼仪…”
风雷使想起两人初次相遇时,那不堪的一幕,允宁将手伸到自己的衣服中乱摸,还威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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