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不上忙?
我有没有说我德薄才浅,
担不起临淮公大任?”
周缙点了点头,
说道,
“有倒是有,
那不是讨价还价的客气话嘛?
谁会当真?”
荀蕤笑了笑,
说道,
“可我说的不是什么客套话,
是你非说,
我写了,
不管事情办成办不成,
都有好处,
你也知道,
我这几天裤子都输给逸少了,
正缺……”
周缙打断道,
“等等,
你是说,
你不再是临淮公,
这事,
逸少知道了?”
荀蕤点了点头,
说道,
“多新鲜哪,
我还是从他那里得来的消息。”
周缙又问,
“那就是说,
让你继续写手书,
来坑我,
也是逸少的主意?”
荀蕤往后退了一步,
说道,
“周兄别激动,
这事,
他不是针对你,
今天我骗了好几波人了,
不是只有你吃亏。
何况,
你也没吃亏。”
周缙都想要动手了,
但一想这还是荀家,
就忍住了,
说道,
“这么说,
我在吴兴是待不住了?
事情要一露出来,
我还有脸面见父老嘛?”
荀蕤笑了笑,
说道,
“周兄,
这不是好事嘛?
吴兴可是朝廷的心病,
你和吴兴闹得越僵,
你这仕途就越顺,
这点道理你还不懂吗?”
周缙点了点头,
说道,
“理倒是这么个理,
可坑得都是父老乡亲,
到时候怎么见面哪?”
荀蕤问道,
“我来问你,
朝廷对你们周家,
为什么如此不放心?”
周缙挠了挠头,
说道,
“还不是因为周家在吴兴几代人,
在吴兴能一呼百…,
令远兄高见哪,
哎,
可惜了。”
荀蕤问道,
“可惜什么?”
周缙颇是后悔的说道,
“可惜当时不知道,
这是最后一次见他们,
不然怎么也得多敲诈一些,
到了京城,
人熟地不熟的,
哪哪不得用钱。”
荀蕤也贱笑道,
“要不然说,
这京城诸子,
就咱们两个最投缘。”
周缙也笑了笑,
说道,
“令远兄,
下次还有这种事情,
早和兄弟通口气嘛,
你放心,
兄弟包没良心的。”
荀蕤勾着周缙的肩,
说道,
“你别说,
还真有,
就看你的胆子大不大了。
记得王怀祖嘛?”
周缙抓了抓脑袋,
问道,
“没印象,
是逸少的那个堂兄弟嘛?”
荀蕤笑了笑,
说道,
“让你读书,
你去撵姬。
王安期的儿子。”
周缙又抓了抓脑袋,
问道,
“安期(王应)什么时候有的儿子?
不记得,
前段时间,
他还去追庾文姬的,
被何充给揍了一顿。”
荀蕤扇了他一手,
说道,
“那个安期啊?
王承,王安期,
那个渡江第一流的大名士。”
周缙这才反应过来,
说道,
“哦?
我当是谁,
鸡子兄啊,
他又怎么了?
也找你不痛快了?”
荀蕤摆了摆手,
说道,
“那倒没有,
现在有个能坑他一把的机会,
你干不干?”
周缙贱笑道,
“有这好事,
不给钱,
我也干,
令远兄快说说,
怎么做?”
荀蕤看看左右,
左右很识趣的关门退出去,
荀蕤这才说道,
“我听说,
这次是温太真请他来的,
你再看看我写得这字,
啊?
是不是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周缙点了点头,
问道,
“你还是说怎么去坑王述。”
荀蕤说道,
“这不是嘛,
这王怀祖到了吴兴,
两眼一抹黑,
你说,
偌大的吴兴,
他能认识谁?”
周缙想了想,
指了指自己,
说道,
“好像,也只有我了,
原来叔父把我扔回来,
还有这妙用。”
荀蕤白了他一眼,
说道,
“后军将军是怕你惹祸,
先不说那个,
我这字迹是仿得王述,
寻常人肯定是看不出来,
当然遇到元规、逸少这样的行家,
是白搭。
你现在去王述那里,
想办法骗他几份手书,
再用你们家的内应,
把我亲笔写得那个换出来,
这样,
到时候就算追查下来,
也是他蓝田侯盗用临淮公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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