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关于莫凡，我们知道的不比你们多。至于为什么我们如此关注他，只能说在预言中，莫凡会成为我们计划的关键。而他身上与众不同的地方，到目前为止，我们发现的也就只有‘与女神通话’这一个可疑之处罢了。”
“！！”
屹然瞳孔微缩，虽然他很想掩盖自己的反应，但这个消息还是来的有些太震撼了。
同样的，魔朗喝酒的手也是不自觉的抖了一下，甚至酒都洒出来了点。
黑衣人则像是没看到这些一样，静静的喝了口茶，等待两人的询问。
“莫凡是魔族，而魔族信奉的是天地，可不是女神。女神怎么会和莫凡通话？”
人类信仰神明，魔族信仰天地，精灵信仰世界树，又或者说是自然。
至于海族？他们和地精一样，信奉自己的科技。
信仰之间或许会互通，毕竟女神是神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天地的化身，否则天地也不可能承认她是神。
但事实是，信仰女神的人类，和信仰天地的魔族，常年战争，这一点即便是女神和天地也都无法插手。
精灵一族信仰自然，而战争会破坏自然，所以精灵一族长久以来，选择的是帮助人类，抵御魔族。毕竟魔族所过之处，不说寸草不生，那也是生灵涂炭。
也正是因为这些，所以屹然才会有此提问。
黑衣人听到屹然的问题，并不意外，毕竟他们在知道这个消息时，也惊讶了好一会儿。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慢慢说道。
“我们无法拿出证据，但是想来，一直关注我们的魔王大人，应该知道，我们有办法观察到天地以及神明的一些动向。”
在场的三方里，只有魔王一直在大陆上面。毕竟魔王城在那里。
而万象学院，可是在大陆空间的另一面飘着在。
至于眼前的这些黑袍人？估计也差不多。否则女神早就出手，将这些心怀不轨之人，斩杀殆尽了。
而一直在大陆的魔王，不论是以他的实力，还是从公羊与天地沟通的结果来看。眼前的这些自称掌控者的家伙，确实有能力从空间的另一面，观察到大陆上的一些动向。
这一点，在公羊通过天地沟通，从而让魔王去寻找他们在大陆上的据点时，就有所体会。
虽说公羊提供的地方不会每一个都有效，但是在魔王杀死了一个之后，公羊就根据魔王杀死的那一个进行寻找，找到的几个地点，魔王确实都找到了空间能力不俗的人。
要么是隐藏在山林之间，要么是隐藏在闹市之中，甚至还有的是国家的高官。
总之哪里都有可能是，但当魔王杀死了一些之后，公羊再次沟通天地，却得不到什么反馈了。
有一些疑似的地方，可是魔王去了之后，已是人去楼空。
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可以归结于他们被杀怕了，躲一段时间后可能还会出来。但是公羊从天地那里得知，有人在观察天地，或者说是观察天地与公羊的对话。
这样的发现就让公羊和魔朗，对这些人警惕了起来。同时也意识到，这些人有办法观察一些高层次的力量。
女神和世界树的力量不知道能不能观察到，但是天地与公羊的对话，他们是可以观察的。
面对屹然的目光，魔朗点了点头，表示黑衣人的话并没有说谎。他们确实有能力观察这些，甚至可以具体到人。
屹然也是再次惊讶了一下，但是有了前车之鉴，这一次的屹然并没有表现出来。短暂的沉默后，屹然也是再次问出了一个问题。
“即便莫凡与女神通话，但是在现在人魔共存的时代，女神希望莫凡这个未来的魔王，能够促进人魔进一步发展，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这一点，值得你们关注莫凡吗？还是说，你们的目标，是女神？”
屹然的问题很犀利，给莫凡编造的理由不说简陋，那也是破绽百出。女神要促进人魔和平？那为什么不让天地去做？要知道女神和天地之间的关系可没有那么疏远。
天地让女神成神，而女神帮助朦胧的天地意识治理大陆平衡。
两者不说是互帮互助，那也相差不多。如果女神真的想要人魔平衡，那莫凡听到的不应该是女神的声音，而是天地对莫凡的谈话。
不过这个破绽再明显，也没有人去揭穿，即便是黑衣人也没有。因为这没有丝毫意义，揭穿了屹然会编造另一个，反正就是要问黑衣人的目的，是不是女神。
“并不是，我们的目的，是开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让两个世界之间互通，从而给我们这个世界带来新的乐趣！”
说到目的，黑衣人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了起来。但是关于这个，不论是魔朗，还是屹然，都无法感同身受。
“乐趣？你想要什么？”
“什么？我想要什么！？哈哈哈哈，不，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你们有关注过那些穿越者吗？你们有听说过他们口中的另一个世界吗？”
面对逐渐疯狂起来的黑衣人，魔朗和屹然都是皱起了眉头，面色不善的看着他。稍有不对劲，两人肯定是会立刻出手，将其制服。至于其他的黑衣人？
目前魔朗和屹然之间没有直接矛盾，两人联手的话，不说来去自如，那也是能在这黑衣人里七进七出的。到那时，逃跑的就是他们了。
“……抱歉，有些失态了。我的意思是，在那些穿越者口中，他们的那个世界，已经和平了太长时间，所以人们的精力都用来发展娱乐事业了。我们想要的，就是他们那些成千上万种娱乐方式。”
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黑衣人稍微缓了缓自身情绪，这才说出了目的。
目的这个东西，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毕竟魔族已经知道他们想要凿穿世界壁，去往另一个世界了。
但魔族误认为他们去另一个世界，是去侵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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