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差一点夏清欢就要被爱情的糖衣炮弹轰迷了眼。
好在她前世看过不少防止长出恋爱脑的小故事,看到这些男人,第一反应就觉得他们对她图谋不轨。
清浅的呼吸,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拂过脖子,搅得平静的心湖泛起丝丝涟漪。
司璟尘摘下了脸上的老虎面具,狭长的凤眼睥睨着她,一本正经地开口:“你是本尊的未婚妻,本尊自然会护你周全。”
“只是因为责任,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
夏清欢靠得更近,伸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媚眼如丝的望着他的眼睛,如樱桃般饱满诱人的唇,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他冷硬的脸颊。
“咳……”
司璟尘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耳朵有些微微泛红,带着薄茧的大手快速的拉下夏清欢的小手。
指尖触碰到那细滑微凉的肌肤,他像是触电一样,一边把她紧紧地裹在他的外衣里,一边冷着脸呵斥,“别闹,待会儿感冒了你又要难受。”
“对了,你不是说有话要跟我说吗?”
这家伙,总算肯在她面前放下他域外帝尊的架子了吗?
而且话题转得这么明显,他不会是害羞了吧?
夏清欢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她也不敢把司璟尘逼得太紧,免得这家伙恼羞成怒,又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她伸手在脖子里掏了掏,很快掏出一块带着她体温的黑色玉牌。
“还记得你给我的这玉牌吗?其实我也有一块跟这个差不多的,只不过我那块玉牌上雕刻的图案不是麒麟,而是老虎。”
“怎么,你要跟我交换定情信物?”司璟尘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把他给她的玉牌贴身带着,想到这玉牌曾经跟他日日肌肤相贴,他心里就涌起一抹异样的暗潮。
与此同时,他竟还有点期待收到她的回礼。
夏清欢却听得浑身一僵,怎么还有人主动讨要东西的?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尤其是男人冷着脸一副不给他就翻脸的可怕模样,好像又不好不给他。
夏清欢硬着头皮解释:“交换不了,我那玉牌不知何时弄丢了,等回去后,我重新送你个东西。”
“哦!”
司璟尘依然是那副别人欠了他钱的冷脸,可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他简洁的声音里,透着股失望。
夏清欢摇了摇头,觉得肯定是她耳朵出了问题,大魔王怎么可能这么幼稚?
她继续说道:“我娘还留给我了一个红木匣子,玉牌就是匣子的钥匙,现在那匣子我也没办法打开。”
“既然我们俩的玉牌这么像,我就想问问,我们的长辈们互相认识吗?你有没有一个需要玉牌才能打开的匣子?”
“匣子?”司璟尘仔细在记忆里搜刮了一遍,而后摇了摇头,“我娘也早早故去,但她并没有交给我什么匣子……”
“也许她放在了其他地方,或者是交给了可靠的人保管呢?”夏清欢摩挲着玉牌上的浮雕,轻声呢喃,“我总觉得,这东西不会单个被制成钥匙,而且我娘留给我的匣子,也一直由我的奶嬷嬷在保管。”
司璟尘也陷入了沉思,当年他母亲出事时,周围一片混乱。
如果她真留了什么匣子给他,那么东西很有可能落入了那人手中。
“墨玉难得,又恰巧都被制作成了玉牌。我娘跟你娘,她们真的没有渊源吗?”夏清欢视线紧紧地落在司璟尘身上。
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长相并不太像域外人,没有夸张的鹰钩鼻,五官也不够深邃,反而带着一抹中原人的柔和与优雅。
这是基因突变了?
“我父亲是域外人,母亲的确是中原人,她是天胤朝的嘉慧公主,三十年前以和亲的方式嫁给了域外的拓跋王,也就是我的父亲。”司璟尘解释道:“据我所知,我母亲出嫁时你娘还没有嫁来京城,按理她们是不认识的。”
“哦……那不按常理呢?”夏清欢撇了撇嘴,“你还有事没告诉我吧。”
“知道了太多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危险。”司璟尘皱眉,他的确有所保留,这丫头还真是机敏,什么都瞒不过她。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可不告诉我真相,我的麻烦就少了吗?”
夏清欢很不高兴, 伸手气恼的戳着男人的胸膛:“就像今晚这些杀手,全都要置我于死地,可我连他们背后的幕后主使是谁都不知道。”
“这次是运气好,下次呢?下下次呢?我估计早晚都得死他们手上。”
那白嫩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戳到胸口时不痛,反而带着一股别样的酥麻。
这丫头果然是个妖女,总会在有意无意间勾引他。
司璟尘赶忙抓住了她作乱的小手,一脸严肃道:“并不是本尊刻意隐瞒,而是有许多事,本尊也还没有查清头绪。”
卧槽,这么大声干嘛,吵到她耳朵了。
夏清欢惊得条件反射后退了几步。
司璟尘见状,以为是他口气不好吓到了她,又软下了声音:“你别怕,我保证帮你查出幕后主使,另外,我会让陆照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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