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并不是自己干的，但看到这一幕的他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与梦中的【恶犬】混为了一体，口里混合着血腥和生肉的味道。
他感觉到的不是恶心，而是喜悦。
与自己心爱的人合为一体的感觉，令他无比欢快。
起码梦中是这样的。
醒来之后，有的只是背脊发凉的后怕和内疚。
他竟然对季雪萍做出了那种事，即便季雪萍原谅了他的行为。
哪怕是知道那并不是由自己的意志主导，但他此刻依然陷入了负面情绪之中。
季雪萍只是有些担心的拍着他的后背，像是在照顾孩子般安抚着对方。
两人的情绪都不是很高，没有心思说话，只是在当一个旁听者。
“他怎么了？”
焦浩平看着他问道。
“没什么。”季雪萍轻轻摇了摇头，“昨天的噩梦对于我们两个刺激性都有些大了，让他稍微缓缓就好。”
“……”
焦浩平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视线又放在颜常清和钟谷云的身上。
“我们还是先谈谈昨晚梦中收集到的情报吧。”
“几位化身成了怪物，说是有幕后黑手操控，目前有没有什么头绪？”
颜常清摇了摇头，钟谷云却是皱起了眉头。
“钟谷云，你可知道附着在背部的是什么？”
焦浩平突然问道。
“在没照到镜子的情况下，我要怎样才能看到自己的背部？”
钟谷云只是摇头，又看向焦浩平：
“我最后杀的人是你，你应该看到了？”
“嗯。”焦浩平回答道：“是夏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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