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九王爷,你放肆!如今皇上已经登基为帝,你以为你可以轻轻松松地将他拉下马吗?百官岂会容你放肆。”
帝砚尘霸气地说道:“这江山不是靠您的那些小动作就能守住的。太后娘娘,您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本王既然能让新皇登基,就有能力掌控这一切。您若再敢妄动,休怪本王无情。本王的耐心是有限的,不要挑战本王的底线。”
老臣吓得连忙跪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颤抖着说道:“九王爷息怒,太后娘娘也是一时糊涂。请九王爷开恩,饶过太后娘娘这一次。”老臣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他深知帝砚尘的权势和手段,原以为太后是个机会,哪里知道这才见了一面就已经被识破,还真是无用。
帝砚尘冷眼看着太后,说道:“太后,您应该清楚,本王说到做到。您若再敢有任何小动作,就别怪本王无情了。”
太后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紧紧咬着嘴唇,双手微微颤抖。
帝砚尘看着太后,眼神中的冷漠如冰。
他微微侧头,目光落在瑟缩在一角的老臣身上。“至于你,一个不知所谓的文臣,竟敢在这时候兴风作浪,当真是不知死活,既然这官你不想做得了,那便算了。”
老臣惊恐万分,连忙磕头求饶:“九王爷饶命,老臣只是一时糊涂,被太后蒙蔽。”
帝砚尘冷哼一声:“来人,将这个老臣拖下去,关进天牢,听候发落。”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如狼似虎般将老臣拖走。老臣的求饶声在寝宫中回荡,却丝毫不能打动帝砚尘。
处理完老臣,帝砚尘再次将目光转向太后。“太后,你当看到本王的手段。本王既然在这位子上一日,就绝非是你可以置疑。”
但在帝砚尘的强大气势下,她不敢再反驳。“九王爷,本宫知道错了。本宫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再惹是生非。”太后颤抖着说道,声音中满是无奈和屈服。
帝砚尘看着太后,沉默片刻后说道:“臣忽然觉得,不该给您这机会了。”
帝砚尘的眼神中透露出的冷漠让太后不寒而栗。
说完,帝砚尘转身离开寝宫,他的身影高大而威严,仿佛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太后瘫坐在椅子上,心中充满了绝望。
片刻后,皇宫中便开始了一系列的变动。
他首先加强了对皇宫各处的守卫,所有的守卫都换成了他的心腹之人。
皇宫中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接着,帝砚尘开始整顿朝堂。那些对他有二心的大臣,被他以各种理由贬谪或罢官。
提拔了一批年轻有才能、忠诚于他的官员,迅速在朝堂上建立起了自己的权威。
对于太后的家族势力,帝砚尘也没有放过。
派人暗中调查,一旦发现有任何不轨的举动,立刻采取严厉的措施。
太后家族中的一些重要人物被他以各种名义调离权力中心,家族的势力被大大削弱。
通过这一系列的行动,帝砚尘向太后以及整个天元国证明了他的能力。在天元,帝砚尘夫妇就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峰,掌控着天元国的命运。
太后在寝宫中,感受到了帝砚尘的强大压力,再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而新皇在得知帝砚尘的这些举动后,心中既震惊又无奈,九皇叔给过他机会,可他瞻前顾后没有把握住,如今九皇叔不再试试告知他,也怪不得对方。
也正是那一日起,新皇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小,帝砚尘将更多事情握在自己手中,交由手下人亲自管理。
天元国的这场权力博弈,在帝砚尘的强势主导下,暂时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阶段。
但各方势力之间的暗流涌动从未停止,未来的天元国,依旧充满了变数。
日子一天天过去,新皇在权力被逐渐削弱的处境中,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自己暂时无力与帝砚尘抗衡。
他只能更加勤勉地处理那些为数不多还能由自己做主的事务,试图在有限的范围内展现自己的能力,期望有朝一日能重新夺回一些主动权。
太后自从被帝砚尘警告后,整日提心吊胆,在寝宫中也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这段时日帝砚尘的所作所为她看在眼里,心上悔恨不已,如今只能默默祈祷局势能有所转变。
只可惜一切都不可能那般如意。
御花园中,太后遇到作画的皇帝,“皇儿,朝堂之事可有处理好,怎的在此处作画。”
皇帝头也不抬,手中画笔轻轻描绘着,“儿臣为何在这里,母后似乎不该问朕。”
如今帝砚尘在朝堂上的权威日益稳固,他所提拔的年轻官员们也逐渐崭露头角,为天元国的治理带来了新的气象,还有他这位皇帝什么事儿。
太后被噎,一口气哽在胸口,不知如何回答。
“皇帝,母后不是那个意思,母后真不知帝砚尘...”
说到此处,皇帝啪一声将毛笔扔在桌上,墨迹毁了已经完成大半的画作,视线不自觉扫向站在一边,身姿笔挺的高盛,冷声道,“母后,那是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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