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他轻轻推开柜门,走出衣柜。目光在空荡的房间中一扫,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还是跟着去看看,免得她又惹出什么麻烦。”
风雨归楼
包间……
包间的门被推开,茶香袅袅中,自祁正与一位约六十岁的老婆婆对坐饮茶。
云可依快步走入,恭声道:“师傅,您怎么来了?不提前通知我去接您。您不是常年在冥山研习药理吗?”
老婆婆抬眼,正是医圣红英。
红英冷哼一声:“你终于来了,这两个臭小子还说你不在这里。你身上有我的追踪蛊,你去哪我可一清二楚。”
云可依神色一敛:“师傅,今日找我何事?”
红英脸色一沉,厉声喝道:“跪下!你答应我的事,怎么忘了……”
云可依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语气中带着愧意。
“师傅,徒儿知错了,您怎么罚我,我都愿意。”
自宴见状,立刻上前想扶起云可依:“你这老太婆,怎么能让她跪下!”
红英眼神一冷,指尖一弹,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破空而来。
云可依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急忙替自宴求情。
“师傅,别怪他,他年纪还小。”
红英冷哼一声,冷冷道:“给你三日时间离开萧慕寒,别跟他有任何瓜葛。”
云可依抬起头,眼中满是坚定:“不行。”
萧慕寒站在隔壁的屏风后,将包间里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已经在袖中微微收紧,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
云可依坚定地说道:"师傅,我不能离开萧慕寒,你要罚就罚,徒儿受着。"
红英轻叹一声:"可依,你别觉得我狠心,让你离开他,是为了保护你。"
"萧慕寒对我很好,不需要你们保护。"
云可依的声音里带着倔强。
自祁倒了一杯茶,缓缓说道:"前辈,你也知道可依是执拗性子,你不说清楚,她不会听你的。"
自宴立刻附和:"对啊!为什么要让云姐姐离开摄政王,你得说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否则,我们将此事告诉摄政王,让他天涯海角追杀你。"
"自宴,住口。"
云可依厉声喝止,生怕自宴再说出什么不敬的话。
萧慕寒在隔壁听到这里,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已经决定,不管这个医圣有什么理由,都别想把他和云可依分开。
“你与萧慕寒在一起,你会死。”
医圣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他会亲手杀了你。这是你们的命格,我是在保护你。”
云可依眉头一皱,唇角带笑,却带着一丝讥诮。
“荒唐。王爷那么爱我,怎么会对我下手?况且——我从来不信命。”
“徒儿,你怎么这么傻!男人的话你也信……”
医圣的声音陡然拔高,“怎么就不相信为师说的?”
话音未落,医圣抬手一翻,一块古老的青铜镜浮现在半空——乾坤镜。
镜面光芒流转,法术启动,光影交织出一幅令人心悸的画面。
“你自己看,这就是你的前世。”
镜中,云可依被萧慕寒一剑封喉,鲜血喷涌。云可依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下一瞬,魂魄化作飞灰,坠入无尽黑暗,永无投胎之机。
自宴脸色惨白,颤声道:“不……不会是真的吧?云姐姐,你还是听师傅的,离摄政王远一点,保命要紧啊!”
“自宴,住口!”
自祁沉声打断,“可依有她自己的想法。”
云可依缓缓抬头,目光坚定:“师傅,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我的决定。”
医圣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痛惜与无奈:“我给你三日时间,好好考虑。到时候,我来接你,离开摄政王。”
医圣甩袖而去,怒气在空气中激荡。
自祁连忙上前,将云可依扶起,温声道:“快起来,膝盖该痛了吧。”
“我没事……”
风雨归楼外,阳光明媚,细雨在檐角汇成细线。
萧慕寒立在台阶下,长剑横在医圣颈侧,剑刃寒光映着她布满皱纹的脸。
“你到底是谁?不说,本王杀了你。”
萧慕寒的声音冷得像雨夜里的冰。
医圣缓缓抬眼,目光如古井般深不见底,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永远不知道我是谁,你也猜不到我是谁。”
萧慕寒眉头微蹙,手腕一紧,剑锋再逼近半寸。
“你不是凡人。是仙是妖,尽快交代,否则本王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萧慕寒已察觉对方体内一丝灵力涌动——那是属于修炼者的气息,却又与寻常修士不同,带着一种古老而诡异的波动。
“哈哈哈……萧慕寒你杀不了我……”
医圣衣袖一振,灵力化作无形气浪,将长剑震开半寸。
萧慕寒眼神一凛,长剑横扫,带起的劲风将雨丝切成碎片。
医圣身形如鬼魅般后退,每一步都似踏在无形的阶梯上,与萧慕寒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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