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民围着她七嘴八舌:“那你以后睡觉也要戴着吗?”
“脑袋会不会变笨,变得和我们一样?”
“那她还是我们的女王吗?”
本来就疼痛难忍的女王喜,在臣民的议论之下,竟然忍不住背过身开始红眼睛。
那年的女王喜并不懂戴上金箍,从此就要失去自由。
当然,最后也没有闹出多大事来,事发没多久,女王喜就被带到医生面前,用拆卸的方式安然无恙将王冠从女王喜头上取下来。
可女王喜却哇一声哭了,她的面子全部都丢光了。
因为那顶王冠价值三个亿,一时惊动幼稚园全体老师和管理层,立刻报警和叫消防,不敢担待这整整三个亿的风险。
甚至通知媒体,保证全程都在媒体监督下完成,以免损坏贵重物品责任不清。
闻讯而来的媒体纷纷拍照,抓紧机会拍重新现世的维多利亚女王王冠。
小朋友们也纷纷围在她身边七嘴八舌。
媒体戏称小应喜为寿臣山女王,把她在幼稚园登基,统领一群千金少爷的故事写满版面,全港皆见喜喜被王冠套头,疼得在地上打滚的照片。
有段时间,他人和应铎打招呼的方式都是“女王吃了吗?”
“今日怎么不见女王bb?”
应铎和唐观棋一开始其实没有很快反应应喜会不高兴,毕竟喜妹很中意别人叫她女王的,和她开玩笑的也多是和善的叔叔阿姨,但应喜默默备受打击。
哪怕反应过来之后他们全力撤新闻,自此,女王这个称号也在应喜妹身上挥之不去了。
这件事过后,只有船王的儿子还对她不离不弃,坚决拥护她的统治,还对她说你打滚也很漂亮。
应喜却在四岁那年明白,人不能太高傲,即便有超过他人的资本,也不应该高高在上。
由此她才真正同时继承了妈咪的霸气和爸爸的善解人意。
等到她五岁时,无论是课业还是实践手工,长期名列前茅,哪怕偶然落于人后时,也会淡定接受,努力默默往前冲。
女王喜终于成为一只强势不失耐心,勇猛不失温柔的雌鹰幼年体。
哪怕帮不上什么忙,也会在管家爷爷劳累时伸手捶捶管家的腿,关心讲了这么久,家教老师是不是饿了,会和佣人姐姐一起收拾她弄乱的玩具。
再听见爸爸和下属说重新做时,会爬到桌子上摸摸员工的头,安慰说你已经很棒了,是我爸爸对你的要求太高了。
以至于员工差点泪流满面。
小喜开始和别人说谢谢,平等关心她的朋友和同学,哪怕对方家世没有她显赫,学习没有她厉害。
不过喜喜同学毕竟是抽象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
抽象的小朋友身边,难免有个旗鼓相当的。
时间倒回几年前,唐观棋还在历经让她最后长到一米七四的生长痛,为了让唐观棋好好长身体,应铎没有做恢复手术,喜妹并无机会出生。
但那时小喜的好玩伴云轻已经一岁多,只是云轻第一次见到自己爸爸,也是在一岁多。
这导致云轻对爸爸的概念有些模糊,只知道其他人都有爸爸,她也应该有。
小云轻以为爸爸可以不止一个,她经常混乱地管对她好的大人叫爸爸,并不只叫温仰之爸爸。
被大人纠正之后,为了避免云轻认错,云欲晚叮嘱她几条规则。
一爸爸不爱说话,二爸爸长得很帅,三爸爸是很高的巨人。
那天,云欲晚夫妇从上海转新加坡,顺道带轻轻去唐观棋家里做客。
那天唐观棋穿着冲锋衣工装裤,头顶架着墨镜,提着一块长滑板进门。
本来云欲晚还在逗轻轻,但忽然,轻轻愣了愣,从自己一米六的妈妈身上跳下来,颠颠地跑到一米七四的唐观棋面前。
抱住她的小腿高呼一声:“爸爸!”
在后面进门的温仰之:“?”
云欲晚:“?”
应铎:“……?”
任谁也想不到,kk还没当上妈妈,倒是先当上爸了。
当然,喜妹和喜妹身边不是只有搞笑可言的。
也许是小喜还小,对于辨别坏人有天然的第六感。
从小就不要应承峰抱,更不会要应晖接近,说他们臭臭的。
但是应晖联姻的妻子却可以抱她。
每次应晖鼻青脸肿出现在人前,不情不愿说是自己摔的,应喜都会走到应晖联姻的妻子身边,摸摸她的手,说婶婶痛痛。
应晖的妻子被可爱到,抱起应喜:“婶婶不痛,有小喜安慰婶婶,婶婶的手打得一点都不疼。”
应晖皱起眉,应晖的妻子一个眼刀过去,应晖条件反射缩了缩肩膀害怕挨打。
话说应晖总是和不良场所的莺莺燕燕搅在一起,令要面子的应承峰实在头疼,虽然他不愿意承认这个儿子,但也不能丢脸至此。
于是,在百般物色下,给应晖选了一个家里开武馆的女孩。
兼具跆拳道散打空手道柔道,为人光明磊落,但她爸妈在世界各地开武馆,得罪了一些黑帮组织,需要人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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