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是趣事,却也是一件边防军事。
去年秋冬之即,卫北行省,派出一队人马,去阻拦北边匈人入冬前的疯狂。
谁料我军惨败,除了主帅以外,可谓是全军覆没。
按理说这样的主帅,落到长公主的手中,以长公主的脾气,无疑就是一个死字,可令人瞠目结舌的事,就这么发生了,这位主帅,回到南皋,转了一圈,没遭到任何惩罚,反而跟没事人一样,带着一队精锐人马,又出关抗敌去了。
这一次更离谱,敌人还没找到,他们自己的部队却发生了哗变,这位主帅在哗变中,被人乱刃分尸了。但哗变的兵马却没能回来,倒不是他们投敌,而是敌人趁机给他们包了饺子,一举全歼了他们。
这事发生后,朝野上下大为震动,但为了顾及长公主颜面,丞相府传下来旨意,外人不得议论,咱们今天,也是哪说哪了,全当是玩笑话。
有了这么一档子事,今年匈人还能有好日子过?
匈人都没等犯边呢,长公主便坐镇三关,派出骑兵,日夜袭击奔杀,为首的将领叫作赵环,听说和你也是旧相识,现在已然是三战三捷,打得匈人抬不起头。”
欧阳询的这一番话,说得可是有点意思,杨平患听到赵环三战三捷时,眼中精光一闪,心中既有为他高兴之念,也有为自己出征着急之意。
就在其情绪纠结之即,没走多久的张玉伯,卡拉克飓风又回转而来。
“大人,宾客皆至,是否开席?”
杨平患听到张玉伯和卡拉克飓风的二次禀告后,眉头一皱,不解的询问道。
“如此之快?”
从现在到他下达命令后,开始算起,也不过一柱香。
那些世家,权贵,就算再识时务,也不会收全宴请他们信息,故而不怪杨平患心中不解。
听到杨平患的询问,张玉伯笑呵呵的回复道。
“此事,全赖钦差大人的威望,若不是今日有事,宾客绝不会来晚,来晚之即,不用属下催,他们已然是五内俱焚,林家娘子,更是带头寻找催促,故而方才能够这般快速。”
杨平患听后,点了点头,张玉伯那一番话,说得隐蔽,但如何能瞒得过他?
似杨平患的这等聪明人,自然是一点就通。
张玉伯话里话外,都提醒杨平患了,之所以那些世家,权贵,如此识时务,一是因为朝廷的升迁旨意,二是有林三娘的主持。
“开宴!大人请!”
杨平患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后,当即下令,并起身恭请欧阳询,欧阳询见此,也不怠慢,跟着起身,一众人,移步宴会大帐之中。
杨平患设宴的大帐,设施简陋,但面积却足够大。
今天泰梓城有头有脸,叫得上名号的人全都到场了,整个大帐内,足有二三百人。
“见过指挥使大人,见过钦差大人!”
林三娘当真会说话,杨平患和欧阳询一到场,其赶紧代表帐内众权贵,过来向其见礼,从其口中决然不提什么“将军”,“总督”,只论“指挥使”,虽然杨平患不是贪权之人,但被林三娘这般,划分出昭明殿下的阵营,单独尊称,心中还是很受用的。
这番见礼,恭维了杨平患和欧阳询,也给她林三娘提了气势,在林三娘行礼之时,周遭一众权贵,齐刷刷也跟着行礼。
这已然向杨平患表明了,泰梓城中世家,旧权贵,皆以她马首是瞻。
看到此情此景,便是杨平患也得赞叹她一声好手段。
与姜家的雷厉风行,大操大办不同,林三娘的手段,可谓是润物细无声。
杨平患真不知道,其能做到今日号令一众世家,旧权贵,有自己多少的功劳。
如果不是他以雷霆手段,铲除了姜家根基,让一众世家,旧权贵吓破了胆,顾及林三娘再有手段,也未必能够在区区数月之间,便让这些世家,旧权贵,皆对她心悦诚服。
林三娘的场面,搞得挺大,但是在杨平患看来,不够都是些小把戏而已。
这些世家,旧权贵,如果不是杨平患还需要人干活,稳定局势,海运,路商都要有人去做,一下把他们都收拾了,拖得时间太长,杨平患估计直接就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哪里还轮得到林三娘在这里给自己摆威风。
“与我杨某人而言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对在场各位亦是,适才钦差欧阳大人,亲手将丞相下发的文书交给了我,说是免了我属地海运,陆运,三支商队的今后赋税。
你们也知道,我这个总督,是个马上总督,带兵打仗还行,做生意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所以在决定设立,三城总商一职,为我管理麾下的所有生意,至于那三支商队的组建,我还没想好人选,不过分成我倒是想了想,五五吧!安保问题一律由锦衣卫负责,三商只负责买货,卖货,赔了风险也是五五共担,本钱也是如此。
不知道这三条商队的队长,在坐的诸位,谁想来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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