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队员们也纷纷赶到他的身旁。他们个个气喘吁吁,汗水浸湿了衣衫,头发被夜风吹得凌乱不堪。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透着同样的坚定,那是对职责的坚守,对罪犯的愤恨。小李弯着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带着一丝焦急:“赵队,怎么办?”
赵承平来不及多想,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四周,很快锁定了不远处那辆待命的警车。那辆车就像他此刻最得力的战友,只要上了它,就有了追逐目标的希望。他拔腿就朝警车奔去,脚步急促而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无比。一边跑,他一边大声吼道:“快上车!不能让他跑了!” 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话音未落,他已来到警车旁。他猛地拉开车门,动作干脆利落,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一个箭步便蹿上了副驾驶座,屁股还没坐稳,他就急切地命令司机:“快跟上那辆黑色轿车,别跟丢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司机小王没有丝毫犹豫,他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眼神专注而坚定。听到赵承平的命令,他一脚猛踩油门。警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宣告这场追逐的开始。
两辆车在小镇狭窄的街道上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狂风呼啸着灌进车窗,吹乱了赵承平的头发,发丝在他的眼前肆意飞舞,但却吹不散他眼中的坚毅。那坚毅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着前方不断逃窜的黑色轿车。
黑色轿车仿若一条滑不溜秋的黑鱼,左冲右突,尽显狡猾。时而猛地往左一拐,驶入一条更为幽深的小巷,小巷两侧的墙壁仿佛随时都会挤压过来;时而又突然向右急转,试图利用复杂的路况甩开身后的追捕。它在街道间灵活穿梭,就像一个在黑暗中熟练潜行的盗贼。
“赵队,这家伙鬼得很!” 司机小王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全神贯注地应对着前方复杂的路况,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道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那是高度紧张和专注的证明。他努力保持与黑色轿车的距离,每一次转向都小心翼翼,生怕跟丢了目标。
赵承平死死盯着前方不断逃窜的黑色轿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那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越发强烈。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拳,仿佛要将那辆黑色轿车牢牢抓住。“别让他跑了,盯紧!”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透着一股决绝的气势。
警车如同一头凶猛的猎豹,在夜色中紧紧咬住猎物不放。每一次黑色轿车做出惊险的转向动作,警车都能迅速反应,紧随其后。它灵活地穿梭在狭窄的街道间,轮胎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痕迹。
拐过几个弯后,前方突然出现了一条死胡同。死胡同的两侧是高高的墙壁,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
赵承平心中一喜,以为终于将猎物逼入绝境。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
黑色轿车的司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即将冲进死胡同的瞬间,他猛地踩下刹车。
伴随着尖锐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黑色轿车在死胡同口戛然而止。
黑色轿车的车门被拉开,一个身影慌慌张张地跳了下来,动作仓促而凌乱。
月光如水,倾泻而下,却只在他身上勾勒出一个匆忙而狼狈的轮廓。
那人落地时,脚下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地使不上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他的双臂在空中胡乱挥舞,好不容易才勉强稳住身形。但他丝毫不敢停留,甚至都没来得及回头张望一眼,便急切地转头朝着一旁的围墙奔去。他的脚步踉跄且急切,每一步都踏得又快又重,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
赵承平坐在警车里,目光如炬,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暗叫不好,一股强烈的紧迫感瞬间涌上心头。
绝不能让这个关键目标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他毫不犹豫地推开车门,双脚刚一着地,地面的凉意透过鞋底迅速传来,但他顾不上这些,立刻朝着那逃窜之人追去。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对方的背影,眼神中满是坚定与决然,像是要把那背影穿透。嘴里还低声咒骂着:“想跑?没那么容易!”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仿佛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
那逃窜者一路狂奔,很快就跑到了围墙边。他的双手稳稳地撑在墙沿上,掌心与粗糙的墙面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双脚用力一蹬,借助这股力量敏捷地翻过了围墙。尽管动作慌乱,但却不失熟练,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显然对这一带的地形极为熟悉,早就在脑海中规划好了逃跑的路线。
赵承平也迅速来到围墙下。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因奔跑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平静一些,同时积聚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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