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宫寒兮心中一紧,她立刻站起身来,目光紧紧地盯着洞口。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墨景翊、北祁、南弈洲和西颂承。目光与他们交汇的瞬间,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四人走到宫寒兮面前,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北祁没有丝毫犹豫,他一个箭步上前,将宫寒兮拥入怀中。“你没事就好……”他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激动和着急。
宫寒兮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没有反抗,而是让他抱着。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地推开北祁。“我没事,你们怎么找来的?”
墨景翊连忙解释道:“我们看到你掉下去后,就也跟着跳了下来。谁知道这悬崖下面竟然这么深,我们落地的地方离你比较远,所以才这么晚找到你。你真没事吗?”
“我并无大碍,只是川哥哥和云隐,他们为护我周全,此刻已然昏迷不醒。你们几个跳下来可还好?”言罢,她的迅速在四人身上迅速扫过,见他们除了略显狼狈,并未受伤,心中稍安。
宫寒兮此时才回过神来,“也……除了你们跳下来了,难道宴哥哥他们也跳下来了?”她瞪大双眸,满脸紧张直直地看向墨景翊。
“嗯……他们见你坠崖,便毫不犹豫地跳下了。”
宫寒兮闻此,脸上尽是忧虑之色。她心急如焚,连忙嘱咐道,“太子哥哥,你帮我照看川哥哥和云隐,我去找他们。”
北祁和墨景翊闻言,赶忙拉住她的手腕。北祁阻拦道,“兮儿,你先冷静一些。此刻外面夜色漆黑,这深山老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你去哪里寻他们?”
西颂承也附和道,“是啊,他们或许和我们一样,落得地方较远。说不定,他们此刻正在赶来的途中了。”
宫寒兮依旧忧心忡忡,“不行,我还是放心不下,万一他们受伤了呢?我必须出去找找。”话毕,她便用力甩开两人的手,飞奔而出。
然而,她的去路却被白衣男子们齐齐拦住。宫寒兮眼神冰冷,“让开。”
黑袍男子沉声道,“你身子尚且虚弱,不能出去。”
“我最后说一次,让开。”宫寒兮的语气越发低沉,众人皆知她已然动怒。
可那白衣男子依旧稳稳地挡在洞口,不肯让她出去。一时间,洞里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墨景翊安抚道,“兮儿,他们所言甚是。澈儿他们未必有事,此时你出去未必能寻到他们。况且你如今身体虚弱,实不宜外出。”
宫寒兮回忆起刚才玉清川和君鹤名毫无生气地昏迷在自己身旁,她的心瞬间被恐惧紧紧揪住,生怕其他人也会遭遇不测。
望着她那明明已经虚弱得站不稳的少女,却依然倔强地坚持要出去寻找他们的模样,众人心中不由得涌起一阵怜惜。
南弈洲提议道,“兮儿,我们再等一个时辰。倘若他们还未寻来,我再陪你去找他们可好。”
无奈之下,宫寒兮只得微微颔首。看到她不再坚持出去,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并非害怕她出去会遭遇危险,而是担忧她不顾自己羸弱的身躯,执意要去找他们。
南弈洲赶忙上前扶住她,刚刚坐下,便见一白衣男子如将一个水壶递到她的面前。“先喝点水,然后去后山温泉洗洗吧。”
宫寒兮接过水壶,轻声应道。“谢谢。”她轻抿一口水,又将水壶归还男子。然后拿起包袱,往着后山而去。
到了温泉处,确定无人后,才解开所有衣裳缓缓走进温泉。温热的泉水包裹着她,让她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可心中的担忧却丝毫未减。
洞中,墨景翊毫不留情地揭穿道:“他们是不是你们支走的?”
一白衣男子挑了挑眉,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你倒是聪明,是又如何?”
北祁嗤笑一声,“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与小人行径何异?若兮儿知道是你故意支走她的男人们,你们觉得她会怎么做?”
黑袍男子冷笑一声,“既然看出来是我们支走他们,那你们为何不告诉她?与我们行径又有何区别。”
北祁脸色一沉,正要反驳,南弈洲却抢先说道:“我们不告诉她,是担心她的身子。而你们支走他们,居心叵测,目的不纯,我们区别可大着呢。”
一白衣男子双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目的不纯又如何,我们迟早要带她离开,我们只是帮她加快这个过程而已。”
墨景翊眉头紧皱,眼神冰冷,“兮儿会不会跟你们走,还未知呢?”
“她现在或许不愿意,但等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就由不得她了。”
这时,一直沉默的西颂承突然开口:“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若兮儿有任何闪失,你们都别想好过。”
听了西颂承的话,白衣男子脸上的瞬间变得充满了不屑,“如果我们在这里将你们四人解决了,然后再把这罪名嫁祸给那十二个家伙,你们觉得有谁会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们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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