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股更为强大且霸道的力量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熊烈顿感头部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那是一种直接作用于神识的攻击,好似有千万根钢针在他的脑海中肆意翻搅,无情地撕扯着他的每一丝神经。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的视线瞬间模糊不清,眼前的景象仿佛都被一层浓浓的迷雾所笼罩,整个世界都在他的眼中变得扭曲起来。他的身形在这股强大的攻击下摇摇欲坠,好似狂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但他硬是靠着一股顽强不屈的意志,拼尽全身的力气,挺直了自己那已经快要弯曲的脊梁,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丝丝鲜血顺着掌心缓缓流下,他试图以此来抵御那几乎要将他的灵魂碾碎的攻击。尽管身体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出痛苦的哀号,但他望向茅草庐的目光依然坚定如磐石,那目光中燃烧着的火焰仿佛在向屋内的和尚宣告,他绝不会轻易倒下,哪怕是拼上这条性命,他也要坚守自己的信念。
熊烈忍着神识攻击带来的剧痛,仰起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庐的方向大声吼道:“和尚!你为何不敢露面?这般躲在暗处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你身为佛门弟子,难道就不怕因果报应吗?今日你如此对我,就不怕日后遭受到同样的折磨吗?”他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疼痛而变得沙哑干裂,但却依旧响彻在这片山林之中,久久回荡。
茅草庐内沉默了片刻,仿佛是那和尚也被熊烈的这番话所触动,但很快,和尚那低沉而又充满威严的声音便悠悠传来:“不知死活的东西!见我对你有何好处?你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莫要自误,速速离去,还能保住你这一条小命。若是再执迷不悟,就休怪我手下无情!”此时,狮虎兽觉岸在一旁慵懒地半假寐着,眼神却时不时地扫向熊烈,那眼神中依然带着一丝嘲讽和不屑,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仿佛这只是一场与它无关的闹剧。
熊烈狠狠地擦去嘴角的血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倔强和不屈:“我既已到此,不达目的,怎会退缩?你这和尚,莫要小瞧了我!今日便是拼上这条性命,我也要见你庐山真面目!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把我吓退吗?简直是白日做梦!”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前行的道路,哪怕这条道路上布满了荆棘和危险,他也毫不退缩。
和尚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带着更为浓烈的嘲讽之意:“就凭你这微末道行,也妄图见我?简直是痴人说梦!你能走到这茅草庐前,已经是用尽了你的运气,我看在你这份坚持的份上,不与你过多计较,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现在,我可以大发慈悲地允许你自行离开,不再为难你,你可别不识抬举!若是你再继续纠缠下去,等待你的将是更加残酷的惩罚!”
熊烈听到这番话,双目瞬间通红,好似两颗燃烧的火球,怒声回应道:“我虽不才,但为了心中所求,不惧任何艰难险阻。你这缩头乌龟,尽管放过来!你以为我会怕你吗?今日你若不现身,就别怪小爷我,掀了你这破草庐,让你这藏身之所也化为灰烬!”言罢,他强聚灵力,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光芒,那光芒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坚毅和不屈,仿佛是他最后的倔强。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那坚定的身姿却在狂风中屹立不倒,似是要与这天地间的威压一较高下,哪怕是以卵击石,他也绝不放弃。
熊烈再次怒喝:“老和尚!这点手段就想吓退我?你枉为出家人!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慈悲为怀,可你对我所做的这一切,哪有半分慈悲的样子?你不过是一个披着僧衣的伪善者罢了!”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起来,好似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试图划破这看似平静的表象,直击那和尚的内心深处。
茅草庐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叹息声,仿佛是那和尚对熊烈的行为感到无奈和惋惜:“痴儿,执念太深,终会害了你。这世间之事,因果循环,你与我相见,并无半分益处,莫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你以为见到我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吗?你太天真了!”
熊烈啐出一口血,那血沫在空中飘散,他眼神炽热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好似要用眼神将其融化:“少给我讲这些大道理!我一路历经千辛万苦才寻到此处,若不见到你,如何能解我心之魔?”他的脸上充满了决绝和疯狂,此时的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见到和尚。
和尚的语气微微一冷,仿佛那一丝原本的怜悯也消失殆尽:“今日我放你离去,便是给你一条生路,别不识好歹。你若再继续纠缠,就休怪我心狠手辣!我本不想与你这等小辈计较,但你却如此不知进退,那就怪不得我了!”
熊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山林中显得格外凄凉与决绝,仿佛是他对这命运的最后抗争:“生路?在我亲人被害之时,我的生路便已被斩断!你若真有慈悲之心,就现身与我一战,要么杀了我,要么给我一个机会!”此时,熊烈虽身形摇晃,站立不稳,但他周身的气势却因为愤怒而激荡不已,那股气势仿佛是一头受伤的猛兽,猛兽最后的挣扎,他死死地盯着茅草庐,那眼神仿佛要将这茅屋看穿,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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