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看着两位道士脸上的悲悯之色,心中暗喜,表面上却依旧装出一副悲戚的模样,“二位道长,如今葛玄在尚书令府内受尽折磨,我也是有心无力。若不是知晓二位与他交好,想要救他出来,我又怎会将这等隐秘之事相告。”
其中一位稍显年长的道士,捋了捋胡须,沉声道:“法公子,你且说说,我们该如何做才能救出葛玄?只要能救他,哪怕赴汤蹈火,我等也在所不辞。”
法正心中一喜,面上却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此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如登天。尚书令府守卫森严,想要硬闯救人,无异于以卵击石。唯有从内部想办法,只是……”
“只是什么?法公子但说无妨!” 另一位年轻些的道士急切地问道。
“只是如今尚书令府正在招募杂役,若二位能以杂役的身份进入府中,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是这杂役的生活并不好过,不仅要做最脏最累的活,还时常会遭受打骂。” 法正故意皱着眉头,眼中满是担忧。
年长的道士沉思片刻后,毅然决然地说道:“为了葛玄,这些苦又算得了什么!只是不知该如何才能成为尚书令府的杂役?”
法正见时机成熟,连忙说道:“这倒不难,我与负责招募杂役的管事有些交情,我可以为二位引荐。不过,在进入府中之前,二位需要先学习一些规矩,以免露出破绽。”
两位道士对视一眼,均点了点头,“一切就仰仗法公子了。”
接下来的几天,法正开始对两位道士进行所谓的 “培训”。他详细地向二人介绍了尚书令府内的布局、人员关系以及各种规矩。同时,还教他们如何做一名合格的杂役,如何在府中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
然而,就在一切都看似顺利进行的时候,意外却发生了。一名与法正不对付的官员,得知了他正在为尚书令府招募杂役的事情,心中起了疑心。他暗中派人调查两位道士的来历,很快便发现了端倪。
这日,法正正在教导两位道士,突然一队士兵闯入,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冷笑道:“法正,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自招募来历不明之人进入尚书令府,你究竟有何居心?”
法正心中一惊,面上却强作镇定,“将军这是何意?这二人乃是我为尚书令府招募的杂役,手续齐全,何来来历不明之说?”
“哼!手续齐全?据我所知,这二人乃是道士,且与葛玄关系匪浅。你是不是想借他们之手救出葛玄?” 将领厉声质问道。
法正心中暗骂,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被人发现了。但他并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将军,这其中定有误会。这二人确实是道士,但他们只是听闻尚书令府招募杂役,想要谋一份生计。至于与葛玄的关系,我并不知晓。”
将领显然并不相信法正的话,“法正,你就别狡辩了。跟我回尚书令府,听候荀彧大人发落吧!”
就这样,法正和两位道士被带到了尚书令府。荀彧坐在大堂之上,面色阴沉地看着他们,“法正,你可知罪?”
法正跪在地上,说道:“大人,小人不知何罪之有。小人只是按照规矩为府中招募杂役,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还敢狡辩!有人举报,你招募这两位道士,是为了救出葛玄。你可知,私自营救钦犯,该当何罪?” 荀彧怒声喝道。
法正心中一紧,但他知道,此刻绝不能慌,“大人,这完全是污蔑。小人对大人忠心耿耿,又怎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这二人确实是道士,但他们与葛玄并无关系。小人之所以招募他们,是因为他们吃苦耐劳,适合做杂役。”
荀彧盯着法正看了许久,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端倪。过了一会儿,他说道:“既然如此,那便让这二人说说,他们为何想要进入尚书令府做杂役?”
两位道士心中忐忑不安,但他们想起法正之前的叮嘱,便强自镇定下来。年长的道士说道:“大人,我等二人云游四方,居无定所。听闻尚书令府招募杂役,能够有口饭吃,有地方住,便想着来碰碰运气。至于葛玄,我等从未听说过此人。”
荀彧冷哼一声,“是吗?那为何有人会将你们与葛玄联系在一起?”
“大人,这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等。我等只是普通道士,无钱无势,不知得罪了何人,才会遭此诬陷。” 年轻的道士说道。
荀彧沉思片刻,对身边的侍卫说道:“去调查一下这二人的来历,看看他们是否真如所说。”
在等待调查结果的这段时间里,大堂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法正心中暗自祈祷,希望两位道士的身份不要露出破绽。
不久,侍卫回来禀报,“大人,这二人确实如他们所说,一直在四处云游,并未发现与葛玄有任何关联。”
荀彧皱了皱眉头,心中虽然仍有疑虑,但也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法正和两位道士有营救葛玄的意图。他说道:“法正,此次姑且相信你一次。但下不为例,若再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轨行为,定不轻饶!这二人既然已经通过审核,那就让他们留在府中做杂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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