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相信她的话,而是后退一步!】
【莫班主毫不在意:“侍者。”】
【“你好像对我们每一个,抱有很大的警惕。”】
【听着她对你每一个微表情、微动作的分析,你心底却一阵阵发冷!】
【怎么会有人的观察,如此细致入微?】
【就好像你在她面前,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你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莫班主:“你好像很了解我们每一个人。”】
【“想要获取我们的真心,又想要逃离我们。”】
【“不,好像对我们,还有一种奇怪的怜悯和悲伤。”】
【“兔死狐悲?”】
【“物伤其类?”】
【“怎么感觉……像是人看‘半人’?”】
【你强行压制住要睁大的眼睛,争取不泄露出任何思绪!】
【明明是人,怎么这么会读心?】
【似乎察觉到你的紧绷,莫班主“噗嗤”一笑。】
【这个在雀官身上非常活泼的动作,却并没有让你感到轻松!】
【“你很紧张。”】
【“好像不认可我们的七星。”】
【“却-酒-原-因-双-飞-燕——”】
【鸠官朱唇轻启,解释了这句话:“梨园的客人,我拒绝了您的酒,不是因为别的。”】
【“燕儿双飞,莫要贪杯。”】
【“今时今日今年乐,此情此景此岁安。”】
【“为了长久的相聚,不要怨我推却这一杯啊!”】
【……】
【“却酒原因双飞燕”。】
【而不是你调查的,“喝却酒渊映双燕”。】
【在听到这句的时候,你还没说什么,身上的骨扇却剧烈摇晃起来!】
【鹤在哀鸣:那是我!我才是真的,不要忘了我!】
【——大娘,姐姐,不要忘了我!】
【鹤官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过。】
【好像付出了很多很多,好像用了一生的时间,粉身碎骨,神魂分离,才终于回到了这一天。】
【自己心心念念,拼了命也要再看上一眼的家人,却否定了自己的存在。】
【鹤骨撕裂了魂魄,分出了鹤官。】
【鹤官,变成了一把没有痛感的折扇。】
【可是此刻,扇子天生的冰冷玉骨。】
【却灼烧起一阵阵,连魂魄都要撕裂的疼痛来!】
【鹤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疼。】
【他……他明明只是一觉睡醒,被关在了一柄诡器里而已!】
【莫班主不经意地打量了一眼[无名折扇],笑了。】
【“你这扇子倒是有趣。”】
【“驼骨的么?”】
【“冰肌玉骨,好看是好看。但动物被人杀死,人拿着它的骨头,它怎么可能保佑你?”】
【“持之不祥。拿过来给我看看,我给你改改怎么样?”】
【她全然一片好心肠,可你心里的不对劲,却越演越烈!】
【你几次试图攻击。】
【可似乎就像规则说的,“梨园弟子一家亲”。】
【鼻涕口味的猫头鹰。】
【用自己的血肉隔在你们中间。】
【拒绝你伤害她!】
【莫班主对你的攻击好像很受伤:“你……”】
【低眸抬眼,是鸳官的破碎和温柔!】
【莫班主很快扬起了一个笑!】
【——像是雀官的无忧!】
【莫班主一派爽朗大方,把所有矛盾一一讲清:“小侍者,你还小呢。”】
【“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这么漂亮,别被人骗了呀。”】
【“你碰到了它是不是?”】
【“那个叫……”】
【“小鹤的孩子。”】
【你对其他的话无动于衷,听到这里时,却摸着手上的折扇,心上一沉!】
【莫班主:“小鹤年纪小,爹不疼娘不爱。梨园收留了他几晚,他却看上了梨园的富贵,赖在园子里不走。”】
【“自己唱得不好,却一直以鹤官自居。”】
【“总是臆想自己哪天成了角儿,要当梨园七星之首。”】
【“我听说……”】
【莫班主的说辞,全然不同。】
【在她说的版本里,鹤官和鹰官掉了个个。】
【鹰官的前生,是安国公家的宠物小猫头鹰。】
【藏匿在梨园里,听了几百年的戏。转生成人,也选择了戏曲行当,唱到了梨园七星之一。】
【你:“诡还能转生?”】
【莫班主大大方方的:“当然呢!这世界上什么都有,人还能成诡呢!”】
【你想到了天星门,选择了沉默。】
【莫班主继续讲了下去。】
【鹰官变成了人,现在留下的,不过是他过去的虚影。】
【是一种诡器,类似你看大乾历史时用的,[补风]、[捉影]。】
【而鹤官,才是那个诡。】
【莫班主在自己的黑发里,揪着白发。】
【“小鹤啊,有点天赋,成了一个欺世盗名的剧作家。”】
【“只会写戏,却不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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