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境！五境！”
大川陷入到一种诡异亢奋当中，引得所有人都不禁紧张起来。
不用他在这大喊大叫。
强横气息向四周扩散，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确实五境了。
问题是你这五境怎么感觉跟傻了似的。
该不会他猪脑过载，然后直接原地发狂吧？
“啊，多么美妙的感觉。”
“我逐渐理解一切。”
“我们对虚妄理解还是太浅薄了，什么认知干扰，只要窥破虚幻，便可以抵达真实！”
“五境，这是我的五境口牙！！！”
噗呲……
一缕缕圆润血珠从他体表漫出，这些细密血珠连成血雾，看起来像是给他披上了一层血色轻纱。
就在大家以为这药剂可能会有什么巨大副作用之时，大川几次粗重呼吸后，气息渐渐平稳下来。
体表血雾也被他重新吸收了回去，站在原地，发丝无风自动，眼中炯炯有神，好在是正常了许多。
“大川？”格林尝试性问道。
“格林大人。”
“感觉怎么样？”
“棒极了。一针药剂，成功帮助我从四境下位来到五境下位，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大川唇角上扬，“原先我脑子里好似有一团雾气，它影响了我的认知，一阵补剂下去，所有雾气被抹除，我成功能理解关于五境，关于我曾经的各种能力！”
格林来了兴趣，“有感受到什么副作用没？”
大川握握拳头，闭上眼静静感受，片刻后摇头，“只有刚开始时，脑海中认知扭曲被解除，大量信息涌入脑海，令我险些没控制住自己，现在一切正常。”
格林目光闪烁。
真一下子就回到五境了？
不能这么简单吧。
格林打了个手势，随后有三名医疗人员上前，“大川，做个检查。”
“哎，我都说了没什么事。”大川张开双手，任由这些医疗人员动用探测能力在体内体外扫来扫去。
缺少专业仪器，就只能依靠能力了。
在七八双眼睛注视下，检查十分细致，好在是不用脱衣服，不然场面多少有点尴尬。
半晌，三人接连停手。
“格林大人，大川队长体内超凡反应非常激烈且强大，符合五境标准，并且短时间没有发现回落迹象。”
第二人继续道，“大川队长精神处于微亢奋状态，如果遇到战斗的话，精神恐怕会进一步亢奋，不确定是否会失控。”
“放心吧，不可能失控的，最多比较兴奋，兴奋是好事，反而能帮助我更高效率发挥能力。”
大川将胸脯拍的梆梆作响。
轮到第三人说话。
他一直在仔细观察大川的动作以及神态，提问道，“我记得大川队长能力是蓄力是吧？”
“对，积蓄力量，打出多倍伤害。”
“这样子么。”第三位医者了然，随即道，“大川队长体内气血波动异常兴奋，并且在表面波涛汹涌之下，似乎隐藏着某些紊乱频率。”
他伸出手，捏了捏大块头肌肉，“这种气血波动，提供了境界基础，却也有些虚浮，或许这就是普通药剂的隐患？宸副司也说过，科研司研制的药剂分档次，最普通档次药剂，想来不可能毫无副作用。”
闻言格林点点头，表示知晓。
他从座位上走出，来到大川身边，近距离感受对方气息。
“不管怎样，四境到五境这跨越太大了，非同寻常，我们迷惘者好日子可能真的要来了！”
大川昂起头，面露精光看向格林，“大哥，怎么说？我们手里19支药剂，只要同时用上，迷惘者岂不是我们说的算了？”
“大川你傻了吧，我们能用补剂，别人一样能用，这星械城里大大小小几十万迷惘者，可不止你一人曾经强大。”
“再说还有那些净土，深空天骄什么的，他们只需要恢复到四境，恐怕就能与五境对抗，你可别太膨胀了。”
格林笑骂道。
好吧，他得承认他刚才也有那么一瞬间有些心动。
可转念一想这补剂持续效果就那么十来天，暂时没有副作用，不代表后面就没有了，而且补剂完全掌握在科研司狩猎司手中。
他们迷惘者难不成还能直接爆一波五境把星械城灭了？
还是那句话。
人家既然敢把东西大量大量供给，就不可能怕你造反，必然有反制手段，活了多少年的老东西，会那么傻？
再退一步说，星械城是楔王大人麾下领地。
把星械城灭了，楔王大人若不开心，六境灭你五境，那可不要太简单。
“那老大，退一步说，要不把那宸副司弄死？”大川依旧跃跃欲试，“他能一剑击杀四境是吧，我现在让他砍他都不一定砍得动我。”
“哈哈哈，什么副司不副司，把他弄死，格林大哥你来当副司！芜湖飘飘欲仙，这种感觉真的好爽啊，感觉比那精品大果要爽的多，我整个人都飘起来了。”
看来这药剂确实会弄坏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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