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柔......怎么样？可还让你满意？”
他握住白皙的腿弯，那张清绝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神色，稍微有些迷离，淡薄的唇也添了几分血色，显得像只惑人的妖精。
原先以为像灵绯那样纯正的狐狸就已经足够勾人。
但没想到，一向清冷的神竟然也会有现在这样的一面......
听见他的话，叶柔柔只觉得他一次次的在刷新自己的认知，像是重新认识了他。
少女咬着唇不愿回答。
白泽唇角勾了勾，白发倾泻，将两人的躯体盖住一半，眼眸一眯，带着危险的意味，发尾忽的扫在白皙的锁骨上。
“好、好，师兄！”
她真要哭了。
以前的自己见着清心寡欲的大师兄，还总在心底大胆想过他另一面的样子，但如今真的看到后，却发现这比想象的还要恶劣百倍！
“好？比谁好？”
“阿柔，说谎的不是好孩子......”
“呃......别咬，放松点。”
叶柔柔的耳廓都成了红色，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临出门前灵绯的那个眼神，明明是在阻止她，让她不要跟着白泽走吧！
可偏偏自己！未曾发觉......
字字句句都在问着她根本无法回答的问题。
那些露骨的话流连于耳侧，他的手指勾起了白剑的剑穗，悬于她的脸侧，穗尾轻轻扫动着脸上的绒毛。
问一句，若是回答的不符合他心意，便……直到满意后......令她衔着那个剑穗。
又不知从哪变出昔日灵绯送她的狐毛发饰，作弄着，问着说着，直到少女实在受不了，一把抓住扔出床外，他才好像叹息着作罢。
恶劣！太恶劣了！
仗着自己的修为高，身份贵重就为所欲为吗！
好像是有这个资本，但更清楚了是，还不是仗着自己喜欢他。
他是自诞生后便高高在上的神，有自己的想法和要求，其实退一万步讲，这样受老旧思想熏陶了数万年的神，竟然也能接受现世的新礼法，嗯......实在是，不容易。
叶柔柔的脑袋迷瞪瞪的，像是一团浆糊，但这段时间非常清晰明了知道的是，白泽师兄在取悦她。
可又不能专心取悦他，心里总有些小别扭，所以又不断的问着那些话，想要确保自己是否有独特的位置。
窗外的雪又大了起来，鹅毛一片片的洒落，将雪山盖的更加巍峨凝实。
昆仑一旦下大雪，便会持续很长时间，虽然没有定期，但叶扶柔曾经不小心将云粼关在门外，等到睡醒时雪也停了，开门一看，已经被埋了数米深。
他故意不清扫门前雪，试图让睡醒看到他的小师姐愧疚。
但龙是冻不死的，虽然看起来有点埋汰。
......
白玉殿外是从不积雪的，上面附有法阵，自动挡开。
顺着天光，雪气直直往未关紧的窗户里钻，昔日冷冰冰的殿内多了些暖意。
池水氤氲，白泽抱着怀里的人，细细的为她清理身体。
他看到了那些古怪的契约印记，抿了抿唇，沉默了片刻，手中凝了金色的神光，放在她的额头。
冰肌玉骨上浅浅泛着光，不一会儿，那些印记就融合进血肉内，虽然不会显形，但还会一直存在。
对于他来说，需要显形的契约都是低级的术法。
最后，连额头那朵冰花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现在的少女犹如新生，连发丝都更加乌黑柔顺。
他之前答应过，要渡给她修为的，既然已经渡了修为，那还不如......
——
叶柔柔醒来时，只迷了片刻，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
这和前世渡劫后的仙身没什么不同。
她没想到白泽竟然会为她做到这一步。
一侧放着新的衣裙，但她俨然已经不需要这样，只是心念一动，神力幻化的衣裳便穿在身上。
殿内没有人，她大致看了一圈，便朝外追去。
每一片雪落都能感知到，甚至于擦过雪花的风，灵感提升了数倍。
站在殿门外，昆仑雪停，万年难得一遇的晴天。
叶柔柔朝远处的主殿看去，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不止白泽师兄。
向前走了一步又停下，故意掩去自己的身形后才前去。
......
那古朴的香炉已经数万年未曾燃起紫烟，今日倒是开了炉，袅袅青烟顺着穹顶，朝天空蔓延而去。
白泽一身庄重的神衣，下摆拖在身后，连经常戴的白玉冠都换下了，转而代替的是镶金掐玉的长流苏冠。
他神色淡淡的看着面前的星盘，这是师尊走时托付给他的东西。
一道玄色身影站在他身后殿内。
“你给她了？不先问问她吗？”
灵绯在后方问道。
白泽听后，转身，眸里有些意外，但语气还是一如寻常。
“你好像知道的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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