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笑着倚进他怀里,猩红指甲划过他的手背:"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手艺。"
吴光远突然放声大笑,震得书架上的宣纸微微颤动:"你这手制笔的手艺不错,我可要凑齐百笔啊,你把她怎么样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女人纤细的腰肢。
女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胸前的纽扣,语气轻佻:"不怎么样,就是个倔脾气。" 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畔,"不过落在我手里,结局早就注定了。"
吴光远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记住,千万别让她跑了。" 他抓起桌上的毛笔,笔尖悬在女人眼前,"要不是你非要留着,我早让她喂野狗了。"
"爷~" 女人娇嗔着扭动身体,丝绒睡裙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那么个水灵灵的美人,喂狗多可惜?在我那儿,可是棵摇钱树。"
吴光远凝视着手中的毛笔,突然收紧手臂:"小心那个孙哲文。" 他的声音陡然冷下来,"要是让他知道......"
"在开县,还能翻了天不成?" 女人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外来的县长......"
"你不懂。" 吴光远猛地起身,"这人不简单。放着滨城的局长不当,偏要来开县蹚浑水......" 他踱步到窗前,望着山下闪烁的霓虹,眉头拧成死结。
女人也跟过来,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管他呢!" 她的下巴抵在他肩头,"对了,你叔要的女人,已经送去了。" 她语气突然变得遗憾,"本来想把她调教好了也送去,可惜那丫头性子太烈......"
"处理了最省事。" 吴光远转身捏住她的下巴,"省得夜长梦多。"
"不行!" 女人甩开他的手,眼中闪过狠厉,"我就不信收拾不了她!还没哪个能在我手里撑过一个月!"
吴光远不再纠缠,转而问道:"段家的别墅,卖出去了?"
"难啊!" 女人瘫坐在真皮沙发上,涂着闪粉的脚趾烦躁地敲击地面,"知道内情的不敢买,敢买的嫌贵。两千万都能买栋新的了......"
"一周内必须搞定!" 吴光远的声音像冰锥,"有我担保还怕什么?"
女人撇了撇嘴:"那王春芝呢?什么时候给我?"
"她现在还有用。" 吴光远突然凑近,捏住她的脸,"少打她的主意。"
"除了玩玩,还能有什么用?" 女人挣脱开,揉着发红的脸颊,"难不成你还当她是县长夫人?"
吴光远的手掌裹挟着劲风,重重拍在女人臀上,绸缎旗袍被击出闷响,她娇躯一颤,樱唇间溢出带着颤音的嘤咛,吴光远道:"等我事办完了,自然给你。"
她的指尖勾住吴光远的领带,猩红指甲在他喉结处若即若离。吴光远眯起眼睛,眼底翻涌的阴鸷如毒蛇吐信,冷笑从齿缝间挤出:"到时候,随你怎么折磨......"
骤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刺破暧昧的空气。吴光远瞥了眼屏幕,喉结滚动着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的低语让他周身气压骤降,简短的 "嗯" 声后,他重重挂断电话,目光凝成实质:"这孙哲文还真的搞定了?"
"什么搞定了?" 女人跪坐在波斯地毯上,真丝内衬从旗袍开衩处滑落,露出半截雪色大腿。
"没你什么事。" 吴光远起身道,"你先回去。"
"今天怎么了?" 女人突然扑到他背上,檀香水混着情欲气息扑面而来,指甲在他后背轻轻挠蹭,"人家特意推了......" 话音未落,吴光远猛地转身,铁钳般的力道攥住她手腕。
"我有事!"
女人踉跄着跌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阴沉如暴雨前的脸色,终于不甘地起身。她故意扭动腰肢走向门口,旗袍开衩随着步伐时隐时现,嘴里嘟囔着:"真扫兴......" 高跟鞋敲击大理石的声音渐远,吴光远仍站在原地,听着别墅大门关闭的闷响,直到最后一丝回声消散。
书房陷入死寂。吴光远瘫坐在雕花红木椅上,盯着桌上的 "厚德载物" 四个字,突然嗤笑出声。他伸手探入桌下暗格,随着电机转动的 "滋滋" 声,整面书架缓缓滑向右侧,露出藏在墙后的精钢门。
他走到门前,密码键盘蓝光亮起,他的手指在数字键上翻飞,每按动一次都带着狠劲。
厚重的钢门缓缓开启,潮湿的霉味裹挟着铁锈气息扑面而来。吴光远沿着螺旋楼梯下行,皮鞋踩在铁板上的 "咚、咚" 声在封闭空间里回荡,惊起墙角几只蟑螂四散奔逃。
地下室的白炽灯突然亮起,照亮蜷缩在铁床上的身影 —— 王春芝脖颈的金属项圈泛着冷光,铁链另一端深深嵌入墙面的铁环,随着她的颤抖发出 "哗啦" 声响。
"别...... 别过来!" 王春芝猛地缩进墙角,赤裸的身躯上有着不少的血痕和淤青,脚踝处还留着青紫的勒痕。
她望着吴光远手中寒光闪烁的剃刀,瞳孔因恐惧而放大,后背紧贴着冰冷的水泥墙,却无路可退,一阵阵铁链“哗啦”的声响。
吴光远蹲下身,刀刃挑起她凌乱的发丝:"我就想试试新刀。" 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刀锋贴着她的脸颊缓缓游走,"听说人头皮的触感最细腻......"
"不!求求你!" 王春芝剧烈挣扎,铁链哗啦作响。锋利的剃刀突然划破她耳垂,鲜血滴落在床单上,绽开一朵妖艳的红梅。吴光远却恍若未闻,继续用刀片挑起一缕黑发,动作轻柔得像在雕琢艺术品。
"你若动,划伤了你,可别怪我。" 吴光远的声音带着笑意,另一只手却死死按住王春芝的肩膀。剃刀贴着身体游走,被小心翼翼地收入锦盒。
"这是第八十五支笔的原料。" 他突然举起装满锦盒,对着灯光端详。王春芝这时才缓过神来,带着哭腔哀求:"我真不知道老段把钱放在哪的?"
吴光远突然将剃刀抵住她喉间,金属的寒意让女人瞬间噤声。"你觉得我会信?" 他的声音带着笑意,镜片后的目光却冷得像冰,"那栋别墅都给了你" 刀刃微微下压,一道血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浮现,"再不说,下一刀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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