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曹元真面色阴沉得厉害,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紧盯着齐一,那锐利的目光似乎要将其刺穿一般。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周围的气息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眼看着双方僵持不下,就在这时齐一猛地抬起头,大声喊道:“哼!你虽是此处掌门,但今日之事可由不得你作主!”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去,迈开大步径直朝悬崖边走去,看那架势,显然是准备去找那邹元丰问个明白。
曹元真见状,脸色愈发难看,只见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元成师兄,各位执事,快快给我拦下此人!此地乃我神霄派祖庭,岂容这等狂徒在此肆意妄为、撒泼耍横!”
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那位名叫元成的老道士以及另一名年约五旬上下、身着执事红衣的道人立刻应声而动,步朝着齐一冲了过来。
面对气势汹汹而来的二人,齐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轻蔑地说道:“呵呵,就凭你们两个,也妄想拦住我的去路?这是自不量力!”
然而,那两名红衣道人并没有被齐一的话语所阻拦,他们脚下步伐不停,眨眼间便已逼近齐一身前。
眼看对方越来越近,齐一深吸一口气,喉咙里面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
紧接着他双掌同时发力,猛然向前推出,两道凌厉无比的掌风呼啸而出,直直地朝着前方轰击而去。
那两名红衣道人的反应也是极快,只见他二人眉头微皱,毫不畏惧地双双伸出手掌,迎向了齐一攻来的掌力。
刹那间,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如同平地惊雷炸响,震耳欲聋。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四周尘土飞扬,草木皆摇。
而齐一则是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向后连退了三大步,一直退到了悬崖边缘方才勉强稳住身形。
而对面的元成和那红衣道人,直接被强大的掌力震飞出去,落到两丈之外方才站稳。
两人惊讶的盯着齐一,那五旬红衣道人瞪大了眼珠子说道:“好强大的修为!久闻闾山法术以刚猛着称,果然名不虚传!”
此人名叫田元术,乃是此处的号房执事,他同样是曹元真的心腹。
眼看着这二人不是齐一对手,根本拦不住他,曹元真抬手一挥,大声说道:“你们一起上,将此人给擒住!”
那对面的五六个红衣道人,虽说都是这灵都宫的各堂执事,但并非曹元真心腹之人。
何况他们已经知晓齐一的身份和他的来意,是非曲直了然于胸,自然不想替曹元真胡作非为。
此刻个个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如何抉择。
“你们,你们想抗命不成?”曹元真见指挥不动,甚是恼怒的说道。
这时那其中一名身形魁梧的黑须道人说道:“掌门,此人既然是齐师兄之子,那就让他与邹元丰对质,把当年的事情查明,也好让真凶认罪伏诛。”
“对,对,应该让他查清楚,也好解除咱们多年的疑惑!”另外一名红衣道人我跟着说道。
曹元真扫视了那二人一眼,厉声喝道:“什么齐元玉之子,我看他就是一个冒牌货!”
说完后他又哼了一声,冷冷的瞟了那黑须道人他们一眼,说道:“还要查明什么,本掌门早就说了,当年的齐元玉就是被邹元丰给害死的!这邹元丰就是凶手,如今被咱们关在此处,他这是罪有应得!”
听了这话,齐一瞪大双眼,满脸涨得通红,扯着嗓子大声吼道:“胡说八道!我早就已经在南滇巫家彻彻底底地调查清楚了,陷害我爹爹的那个恶贯满盈之人根本不是什么邹元丰,而是赵元敬那个阴险狡诈的贼子!”
齐一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畔,其余人皆是一怔,瞬间呆若木鸡,面面相觑之后竟然都沉默不语起来。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曹元真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突然暴跳如雷。
只见他双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齐一,怒气冲冲地厉声呵斥道:“放屁!哪来的这种荒唐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面对曹元真的怒斥,齐一丝毫不惧,反而冷笑一声,语气嘲讽地反问回去:“我说的可是赵元敬,又没提到你半字,你这般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又是所为何故呢?难道说这件事其实是你暗中指使所为?”
“信口雌黄!满口胡言乱语!”那位神霄派掌门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怒不可遏地大声咆哮起来。
而此时的齐一压根儿不再理会他们,猛地转过身去,迈开大步径直朝着悬崖边走去,并同时高声大喊道:“既然如此,那你们谁也别想阻拦我,我现在立刻就去找邹元丰当面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话音未落,只见他身形一闪,作势便要纵身一跃跳下悬崖,前往下方的平台寻找邹元丰当面对质。
眼看着齐一就要跳下悬崖,曹元真心头大急,慌忙扭头冲着不远处的那群执事和殿主们声嘶力竭地喊道:“你们一个个都傻愣愣地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上前把这个胆大妄为的小杂种给我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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