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大声说道:“当年你云腾和你师父寿庭道人为了得到大熙剑,于是对掌剑师至正法师动手,将其杀害。好在那至正法师事先察觉到了,让自己徒儿带走大熙剑,藏匿于山间旷野之中,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一听这话,台下众人大惊失色,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事情,岂是他们这些普通弟子该听到的?
这时候那吕山宗主云腾瞬间坐不住了,只见他面色一沉,抬手一挥,猛的站起身来。
对着齐一厉声喝道:“一派胡言!如何有这等事情!全都是你这小贼编造出来的胡话。你诬陷本宗主也就罢了,还诬陷我的先师寿庭真人,真是罪不可赦!”
“哈哈,怎么,你们说的就是真话,我说的就是编造的谎言?”齐一大笑着说道。
此刻他见云腾急了,反倒是有些高兴,暗想这云腾素来霸道蛮横,被人称为武夫,那城府果然远不如性子阴沉的云涛。
然而,那云腾虽然脾气暴躁如雷,但实际上他并非愚笨之人。
当他眼睁睁地看着齐一毫不留情地将他昔日的丑事当众揭露出来时,他竟然强忍着没有立刻动手。
只见云腾面沉似水,眼神冷冷地望向那法台前方的云涛,缓声说道:“云涛师弟,这小贼乃是你横山宗的败类,我等不便亲自出手,还是由你来清理门户吧!”
云涛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对云腾的话有些不满。
不过他沉默片刻后,似乎权衡了利弊,这才缓缓的说道:“也罢,那就让本宗主来收拾这个小贼!”
其实,生性狡诈的云涛此刻之所以愿意冒险出头,完全是因为他对齐一背上那把大熙剑心生觊觎。
他深知这把法剑的威力和价值,若能将其据为己有,无疑会大大增强自己的实力,问鼎法王宝座。
更重要的是,云涛担心如果让云腾出手,一旦云腾得到那大熙剑,恐怕会与他撕破脸皮,争夺这法王之位。
毕竟,他们二人之所以联手设下如此阴险的计谋引齐一上钩,正是因为之前已经商量好了。
那便是待到成功斩杀齐一、夺得大熙剑之后,他们将轮流坐庄,一人先担任闾山法王十年,之后再将法王之位传给另一人。
然而,如今的情况却让人意想不到,云腾竟然完全没有出手对付齐一的意思。
这无疑给云涛带来压力之时,也给他带来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因为他自己得到大熙剑后,根本就不用打算与云腾一同分享那令人垂涎的法王之位。
那么,云腾为何会在此时选择按兵不动呢?原因其实很简单,一方面,他对齐一的修为心存忌惮,深知若贸然出手,并无把握很快战胜齐一,反而可能会给自己招来尴尬的处境。
另一方面,他注意到法台下众多闾山弟子对齐一的态度,这些弟子们似乎依然对齐一充满敬意,甚至对齐一的师父寿光长老也念念不忘,显然很多人并不相信长老是盗剑杀人的恶徒。
在这种情况下,云腾自然不敢轻易去抢夺法剑,毕竟一旦引起众怒,他恐怕会陷入得不偿失的境地。
于是,他决定暂时先不冒这个险,而是先观察一下云涛的动向,看看云涛究竟有何打算。
就这样,云腾和云涛二人各怀心思,彼此都在暗中盘算着,一场激烈的权谋较量似乎已经拉开帷幕。
就在这时,只见那云涛如飞鸟一般飞身而下,稳稳地落在了齐一前方一丈之处。
他的动作迅猛如电,仿佛一道闪电划破长空,让众人不禁为之惊叹。
四周的闾山门徒眼见到这一幕,心知一场激战即将爆发,纷纷惊慌地向后退缩,生怕被波及受伤。
走远后,他们瞪大了眼睛,紧张地注视着云涛和齐一,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此刻云涛的目光如同老鹰一般锐利,紧紧地锁住了齐一背上的那把大熙剑。
他面色阴沉,故意压低了嗓门说道:“云阳,识相的话就赶紧交出大熙剑!看在咱们曾经是师兄弟的情分上,我可以饶你一命,找机会放你离去!”
齐一听闻此言,却是哈哈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他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云涛,厉声喝道:“谁会相信你这个奸贼的话?这些年来,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诬陷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被齐一呵斥后,云涛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他冷哼一声,沉着嗓子说道:“休得在我面前信口胡言!当年万华峰一战,本宗就知道你有些本事,不仅修为不低,还偷学了闾仙九臻。不过,那又如何?如今我已练成闾仙九臻的大神通境界,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齐一闻言,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同样毫不示弱地回应道:“你吞食妖丹,以邪法强行将闾仙九臻修炼到了第七臻,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我告诉你,你这是在饮鸩止渴,最终必将自食恶果!”
一听这话,那云涛的眉头猛地一皱,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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