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徒儿向他请示,那幽玄教主党拓面无表情地对庄鸿子说道:“行!都答应你!不过你最好给老夫记住,倘若你敢在老夫面前耍什么花招,老夫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立马就取你三人性命!”
庄鸿子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沉住气说道:“请你放心,贫道答应的事情,自然一定会办到!”
话一说完,庄鸿子便转身走进屋内,不一会儿便又走了出来,只见他手中多了一个小瓷瓶和一根竹筒。
庄鸿子手持这两样东西,径直走到那躺在担架上的党风跟前。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打开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来,这药丸通体赤红,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庄鸿子将药丸轻轻放入党风的口中,然后合上他的下巴,让他吞下这颗药丸。
接着,庄鸿子又打开竹筒,从里面取出几根细长的银针来,这些银针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庄鸿子手持银针,手法娴熟地将它们分别插入党风头上和胸腔的几处大穴之上。
随着银针的插入,党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果然,没过多久,那担架上原本毫无生气的党风突然有了反应。
只见他的双手双脚慢慢开始动了起来,先是手指微微颤动,接着是脚趾,然后是整个手掌和脚掌。
紧接着,那党风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了,他的眼神有些迷茫,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只见他嘴里发出一阵含含糊糊的声音,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这无疑是一个好兆头。
一旁的党武见状,顿时喜出望外,他激动得差点跳了起来,连忙凑上前去,关切地看着党风。
他有些着急,满脸焦虑地大声喊道:“大师兄,大师兄,你可算醒了!”
担架上的汉子一脸茫然,仿佛还没回过神来。
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猛地回头,对着不远处的花袍老者高声喊道:“师父,大师兄他醒了!”
这一嗓子,震得周围的树叶都沙沙作响。
听到这句话后,那原本坐在一旁的花袍老者瞬间坐不住了。
他猛地睁开眼睛,身体前倾,急切着想要站起身来。一旁的一名黑衣弟子急忙上前搀扶住他,这才让他稳住身形。
那花袍老者在弟子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快步走到担架前,急切地查看大徒弟的状况。
就在这时,那山坡上的秦本允看到这一幕,不由得眉头一挑,望着方道明说道:“没想到你师父还真有两下子,瞬间让这人给醒了过来!”
方道明闻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笑着回答道:“那是自然,小兄弟,你可别忘了,我师父可是号称云阕仙医的人,医术自然比我高多了!”
他这言语中,无不透露出对师父的敬仰和自豪。
“风儿,你总算是醒了!快说,到底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那花袍老者盯着党风,眼露凶光的问道。
躺在担架上面的党风哭腔着说道:“师父,伤我的人是一个年轻的闾山弟子,也不知他是什么来头!”
说完后他又继续说道:“就是二师弟和三师妹,他们也是死在那人的手上!弟子也是被他打成重伤,多亏师父,这才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来!”
党拓眉毛微微一挑,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哦!一个年轻的闾山弟子?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身手?”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似乎对这个事情感到十分震惊。
毕竟,他非常了解自己的三个徒儿,虽不算绝顶修为之人,但他们的实力都不容小觑。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杀掉其中两个,并重伤一人,这绝非一般人所能做到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年轻人。
“对!那年轻男子就是个闾山弟子!这也是另外两个闾山道童亲口说出来的,绝对不会有假!”党风急忙说道。
那花袍老者冷笑着说道:“不着急,等为师查清楚之后,一定会将此人碎尸万段,替你师弟师妹报仇,以泄心头之恨!”
只听到他那声音冰冷而凶狠,透露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愤怒。
党风听后,连忙说道:“多谢师父!您老人家一定要替弟子们报仇,出这口恶气啊!”
花袍老者冷笑一声,抬手一挥说道:“你先别多说话,好生养伤。此事为师自有主张,定不会让你白白受苦,也不会让咱们幽玄门的人死得不明不白。”
党风点了点头,依旧有气无力的平躺在那担架之上。
这时候那花袍老者回头望着一旁的庄鸿子一眼说道:“老道,治好我徒儿的伤要多久?总不能让咱们这么多人在此等个十日半月吧?”
一听这话那庄鸿子连忙摆手说道:“不需要,不需要!他这是内伤,只需静心调养便是!两个时辰后,你们只需将贫道炼制出来的药丸带回去,每日给他服用一丸,半月即可痊愈。”
那幽玄教主点了点头,说道:“那你还不快些去准备药丸!免得咱们久等!哼,不怕你耍花样,倘若敢欺骗老夫,一定将此处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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