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徽的王旗在众多旗帜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它以黑色为底,金色镶边,旗帜中央绣着一个苍劲有力的“裴”字。
这面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舞动着,宛如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威严和霸气。
郭子仪统领着两万人马,其中一万骑兵如疾风般疾驰而过,他们的马蹄声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
这些骑兵身着黑色的铠甲,手持长枪,英姿飒爽,气势如虹。
而另外一万步兵则如同钢铁洪流一般稳步推进,他们的步伐整齐划一,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敌人的心脏上,让人感受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压力。
郭襄阳和熊虎中各自率领着五千骑兵,他们的身影如同闪电般迅猛,瞬间便消失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他们的马蹄声如雷,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冯进军统领的一万人马同样气势磅礴,其中五千步兵手持盾牌,紧密排列。
而另外五千骑兵则如同凌厉的箭矢,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一击。
“殿下,”杜黄裳策马靠近裴徽,这位与裴徽年龄相仿的少年,却已经有了宰相之姿,他的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据不良府情报,田乾真性格谨慎,恐怕不会轻易出城迎战。”
杜黄裳的声音低沉而稳重,透露出一种对局势的精准判断。
裴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前方的战场,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正合本王之意啊!”裴徽面露微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传令各部将领,“传令下去,让各部在安营时故意显露出混乱的状态,但在暗地里一定要戒备森严。”
杜黄裳心领神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殿下这一招真是高明啊,这是欲擒故纵,引蛇出洞之计吧?”
裴徽轻轻摇了摇头,朗声道:“非也,此计并非引蛇出洞,而是要让田乾真如惊弓之鸟,不敢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在洛阳城楼上,田乾真正微眯着双眼,他那犹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如同两道闪电一般,紧紧地盯着敌军的一举一动。
田乾真年纪大约四十来岁,面庞刚毅如铁,他身披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他的赫赫战功。
作为安禄山的亲信爱将,田乾真深知洛阳的战略意义——这里不仅是大燕国的京都,更是他们这些叛军的最后一道防线。
随着那四万雄师在洛阳城东面安营扎寨,田乾真心中的惊愕越来越大,因为他发现其中步兵竟然还不足半数。
在惊愕之余,田乾真对裴徽的认识也越发清晰起来。
在野战中,骑兵无疑是最为强大的力量,他们的机动性和冲击力能够在战场上取得决定性的优势。
然而,当涉及到攻城掠地时,步兵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
城墙高耸,城池坚固,骑兵的优势难以发挥,只有依靠步兵的坚韧和持久,才有可能攻破城池。
裴徽所率领的四万军队中,竟然只有一万五千左右的步兵,而裴徽却妄想用这样的兵力去攻破由三万大军镇守的洛阳城,这无疑是一种痴人说梦的想法。
站在田乾真身旁的部将王成虎,看到远方敌军营帐略显混乱,心中顿时燃起了一股强烈的战意。
他手指着那片营帐,满脸兴奋地向田乾真请战道:“大将军,敌军初来乍到,尚未站稳脚跟,此时正是我军出击的大好时机。末将愿率领一万精锐骑兵出城突袭,必能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王成虎之所以如此冒死请战,无非是急于建功立业,渴望在这场战争中展现自己的实力和勇气。
他脸上的战意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田乾真并没有立刻回应王成虎的请战。
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敌军的营帐,仔细观察着敌军的一举一动。
突然,他注意到那些看似杂乱无章的士兵,实际上却暗藏玄机。
骑兵们始终保持着严整的战斗队形,步兵的辎重车摆放位置也颇有讲究,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
“你瞧这乱象,”田乾真嘴角泛起一抹冷笑,“然而你可曾留意到那些骑兵始终未卸甲胄?那些辎重车的摆放位置,恰好能够阻挡我军的冲锋之势。”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嘲讽和不屑。
王成虎闻言一怔,急忙定睛细看。
果然,他发现那些骑兵虽然看似杂乱无章地分布在城外,但他们身上的甲胄却整整齐齐,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
而那些辎重车的位置也十分巧妙,正好挡住了他们冲锋的路线。
“裴徽此人心机深沉,诡计多端,”田乾真面色凝重,沉声道,“史思明的四万精兵都折戟沉沙于他手,我们不得不防。”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对裴徽的手段颇为忌惮。
田乾真不禁想起了史思明率领四万精兵与裴徽野战的那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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