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开呗!
奥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没跟你说。
今晚我们在陈江川家聚餐,主要是商量一下琉璃厂那边的铺子的事儿。
傻柱掌勺……”
何大清斜睨着阎埠贵,他身高本来就比阎埠贵还高出半个头,这下就更显得高大。
“等等,等等!
你是说陈江川那边的项目又消息了?我可是早就跟他打过招呼的了。
这回不能再把我落下吧?”
阎埠贵一听终于等到新兼职的机会哪能不激动,要知道跟着陈江川一起干的许大茂可是早就有不少存款了。
再看自己这边,还得给许大茂打工捡人家吃剩下的……
想想就憋屈!
老阎有时候半夜睡醒了还会唉声叹气,为这三大妈杨瑞华没少絮叨他。
“那我管不着,反正陈江川的意思是这事儿让我张罗着请人,他觉得我办事儿他放心。
对了!老阎!
刚才你说我家傻柱怎么了,我这最近记性有点不好。”
何大清拍了拍脑袋表示自己确实忘记之前说过的事情了。
阎埠贵:……
“嗨呀!小孩子嘛,难免磕磕碰碰走路不注意,长大了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老阎其实在心里早就把何大清骂烂糊了!
没办法,谁叫陈江川格外相信别人何大清呢,他想赚点钱还得靠何大清这个不要脸的。
其实阎埠贵心里清楚,只要自己厚着脸皮上门找陈江川,陈江川肯定不会往外赶自己。
关键何大清才是经常跟在陈江川身边的人啊!
自己要是跟老何关系处不好,这以后恐怕老小子会给自己穿小鞋也说不定。
低低头就能解决的事儿,阎埠贵能舍得下老脸,毕竟是赚钱的事儿,不磕碜。
“那你那花盆的事儿……”
何大清今天有点拿乔上瘾了,谁能想到连个正式工人身份都没有的他有一天能被老阎这个老抠舔着脸说好话呢!
“嗨呀!
不就是个花盆吗,回头我再去学校寻摸两个回来就是,都是小事儿!”
阎埠贵大手一挥,也不让傻柱赔钱了。
“那感情好!
这样!老阎,今晚你也去吧,毕竟不是小事儿,说不定还能弄个小活儿干干!”
何大清很大气的拍了拍阎埠贵的肩膀。
“真的让我去?”
阎埠贵等的就是这句话,这会儿反倒有些不敢相信何大清这么容易就松口了。
“这还能有假?
我说的,你老阎今晚有一席之地,放心大胆的去就是!”
何大清说完就要回自家,好几天没回来了,他也想媳妇。
“成!那就这么说定了,回头我把那瓶酒带上!”
阎埠贵一高兴就要带酒去,这是礼貌问题。
别人给脸了,他得接着才行吗,不然以后别人有好事儿就不会叫自己了。
“带酒?老阎啊!
我觉得要么就不带,要么就去供销社一瓶原瓶也不贵!
你觉得呢?”
老伙计们谁不知道,阎埠贵八百年不换的酒瓶子里有一半是掺的水……
也就是那出门好看,其实根本没法喝!
阎埠贵:“……”
“那不是小意思嘛,今晚我保管拿原瓶过去,包你满意!”
别人都点到脸上了,老阎再装傻充愣就有点不像话,不就是一瓶酒吗,也不贵。
要是在陈江川那边的活靠谱,他很快就能赚回本钱!
“那成,今晚咱不见不散!”
何大清美滋滋的走了,身后阎埠贵一脸苦瓜相,这会又得破费了。
但只要钱花的值,破费就破费吧!
“他爹!你丢钱啦,脸色这么难看?”
刚从中院扯闲篇儿回来的杨瑞华看到阎埠贵这样,没忍住问了一句。
“丢钱?我就是丢命也不可能丢钱!”
阎埠贵扶了扶那副黑框眼镜,想当初他的眼镜腿断了,还是自己用根线重新绑的。
“那你是怎么了?
我刚看到老何去一大爷家里了,听说是今天晚上要在后院摆酒席。”
杨瑞华纳闷儿的看了阎埠贵一眼,难道何大清没叫自家老阎过去吃酒?
这不应该呀!
院里就三个大爷,要叫还不得都叫着?
“啥?!他去叫易中海了?”
阎埠贵说着就要出门,但刚走到门口又停下了。
“你干什么大惊小怪的,以前院里有人家吃席不都是这样吗,三个大爷都得在场才行。
老阎!是不是何大清没喊你?”
杨瑞华想着该怎么安慰阎埠贵,毕竟作为院里的三大爷,别人家里吃酒席叫了一大爷没叫三大爷,这多少有点脸上挂不住。
“谁说没叫我!?
我可是院里的三大爷,屁股底下有一把交椅呢,老何刚才已经跟我说了的。
不光这样,我还决定去买瓶酒回来,晚上带着!”
阎埠贵说着就掀铺盖准备拿钱。
按说这钱得他自己拿,毕竟是他答应的何大清买酒。
可一想到回头赚了钱还得跟杨瑞华平分,他就想俩人一起凑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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