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这啥时候喝了酒,还不到晚上呢你就醉啦?!”
杨瑞华托了托棒梗,这小子黑不溜秋的跟自家三个孩子差远了好吗。
“那不是两瓶酒被贾张氏撞碎了!
我看酒撒了一地怪浪费,就喝了两口,只有两口,多一点都没有!”
阎埠贵的酒量一般,要是喝他自己家的酒水能喝两小杯,要是在外面喝也就二两的量。
但今天他买的可是高度牛栏山,六十五度可不是盖的!
“两口?不可能吧,两口就能醉成这样?”
贾东旭光着膀子耷拉着裤腰带,就跟早上刚被人从被窝里叫起来一样。
“醉?我没醉!谁说我醉了?!”
阎埠贵家里的酒是低度数而且掺了水的,要是放开了喝,别说两小杯,就算对瓶吹都不在话下。
可高度酒就不一样了,不光酒精浓度高上头也快,阎埠贵喝了那点就开始脑袋发蒙。
“那你拍我家门干啥?刚才你还把我儿子当成你儿子,没喝醉能这么糊涂?”
贾东旭三两下系紧裤腰带又套上一件坎肩,这才像个人样子。
“我拍你家的门是为了……为了……为了啥来着?”
现在阎埠贵眼里的世界就是万花筒,他还能听到别人说话已经很不容易了,哪还有精力关注别的。
“不是!
老阎啊!你刚不说你买的酒被东旭妈撞碎了吗,这得要赔偿啊!
两瓶原装酒可不便宜!”
杨瑞华自己就出了一块六,这可不是小钱,都够买小二十斤口粮了。
要是换成红薯干儿,一家人都能吃一个月!
“对对对!是有这回事儿!
你妈贾张氏不做人,撞碎了我的酒拔腿就跑,你瞧瞧我这就是证据!”
阎埠贵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块旧报纸,明显是从哪儿撕下来的一块儿,只要在老贾家找到能拼接上的另一半这就是铁证如山。
“一块手纸能说明什么呀!
这年头谁家没几张旧报纸咋,总不能我家也有你就认定是我妈丢的吧!”
贾东旭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打起鼓,他在努力回忆自家到底还有没有另一半报纸,这可是物证。
“是不是找找就知道了!
再说了,你要是不相信我,等你妈回来你亲自问她就知道了。”
阎埠贵觉得贾张氏上厕所也该回来了吧,但要是别人没带手纸那就是另一个故事。
“等我妈?
那你等吧,我这还有事儿,没空陪你等。”
贾东旭一眼看到之前被三大妈抱着的棒梗这会儿竟然还在三大妈怀里,得亏都是院里邻居,不然孩子被人拐了都没处找去!
“这都下班了你还有啥事儿?
再说了,要说有事儿我还有事儿呢,你得赔钱给我啊!
我这晚上还有大用处,耽搁了你可真就赔不起了!”
阎埠贵一点没忘自己要去陈江川那边的事儿,就算他喝醉了睡着做梦都得去一趟不可。
“晚上?
不是!你晚上不在家睡觉,你拿两瓶酒干啥去?”
贾东旭一听老阎晚上有安排就很好奇。
要知道老阎两口子可是出了名的抠门儿,能让这俩人出钱买好酒,那得是天大的好处才肯干!
“跟你没关系!
你就欠债还钱母债子偿就得了,别的啥都不用问,问我也不会回答你!”
阎埠贵的脸有点红,但脑子已经开始逐渐变得清醒,不然早就被贾东旭糊弄过去了。
“不是吧!
三大爷!你这张口就要三块六,你以为是三毛六呐?!
别说三块六,就连三毛六我都没有。”
贾东旭不是没有小金库,但那是他买钓鱼装备和吃大肉面的,哪能拿来给老妈还债呢!
再说了,祸是老妈闯的,凭啥要让自己承担后果?
贾东旭觉得这个理由就离谱!
“骗谁呢你?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个月工资有多少,你妈成天在院里臭显摆,我就不信你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阎埠贵借着酒劲跟贾东旭硬刚。
甭管怎么说,今天老贾家不赔自己两瓶酒钱就别想善了。
贾张氏躲在拐角处进退两难,一旦回家就得跟阎埠贵对峙,今天这事儿多少是自己理亏。
但她不想给这么多钱啊!
要说有错,两个人都有错,要是阎埠贵多注意点院里的情况,说不定就不会把酒瓶摔了!
奥现在出事儿了,来家门口堵人?
“呸!就不是东西……”
贾张氏坐在角落里等着那边解决完事情,要是以她的性格,要钱没有要命不给!
别的爱咋咋地,反正也不会因为两瓶酒蹲大牢吃黑窝头子。
“骂谁呐?”
不知道啥时候被傻柱追着跑出去二里地的许大茂回来了。
他刚从前院拐到中院连廊这里,就看到贾张氏把自己盖在紫藤萝的叶子中间在那里骂人。
“能有谁,谁不是东西就骂谁呗!”
贾张氏说完猛然发现自己不是藏起来了吗,啥时候被人发现了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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