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耀阳白了杨梅一眼，虽然嘴上不服软，但还是乖乖地转身朝卫生间走去。他一边走一边小声抱怨：“真是的，人家好容易打游戏忘记那些事儿现在又折腾我出来，还非得让我刷牙洗脸，真麻烦！”
杨梅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麻烦？你要是不麻烦，我至于这么折腾你？你这副样子，怎么见人？”
李明山在一旁看着两人斗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觉得这种场景还挺有趣的，虽然牛耀阳看起来傲慢，但其实和杨梅之间有一种微妙的相处模式，像是兄妹一样。
牛耀阳走到卫生间门口，突然停下脚步，回头对李明山说道：“喂，你别以为我怕你，我只是不想惹我杨姐生气。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紧帮我解决这个问题，别在这儿浪费时间。”
李明山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地说：“放心吧，我会尽力帮你解决的。不过，你最好配合一下，这样事情才能顺利解决。”
牛耀阳哼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走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杨梅看着牛耀阳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李明山说道：“这孩子，从小就是这脾气。不过，他心里还是挺清楚的，只是嘴上不饶人。”
李明山笑了笑：“其实这样挺好的，至少他心里明白事情的轻重，不像那些完全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杨梅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是啊，虽然他有时候让人头疼，但关键时刻还是靠得住的。这次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搞得他这么狼狈。”
李明山沉吟了一下，说道：“从面相看这孩子身上正气和邪气交织，如果好好引导他会是一个人才。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可能有更复杂的原因。等他洗漱完，我们再仔细问问情况，说不定能找到线索。”
杨梅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希望这次能顺利解决，不然这孩子还得继续受罪。”
两人正说着，卫生间里传来牛耀阳的抱怨声：“我说，你们能不能别在这儿讨论我啊？我在这儿听着呢！”
杨梅和李明山相视一笑，杨梅大声回应道：“臭小子，乖乖刷牙，不然等会儿我们可不管你！”
牛耀阳在卫生间里嘟囔了几句，但声音小得听不清了。杨梅和李明山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四节：白衣女鬼纠缠
牛耀阳很快洗漱完毕，来到会客厅与杨梅继续斗嘴，李明山抬眼观察了牛耀阳一会儿，然后平静地自报家门：“在下李明山，道士一枚。牛先生，你身上好像有条人命因你而死，还有几个跟着你回来。”他的话语平静而笃定，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牛耀阳听到这话，脸上的傲慢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大师，救命啊！”再也没有刚才那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整个人仿佛瞬间崩溃了一般。
李明山见牛耀阳哭得如此凄惨，赶紧上前扶起他，语气温和地说道：“牛先生，别着急，先把事情说清楚，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牛耀阳被李明山扶起后，仍然止不住地抽泣，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大师，我真的没杀人，这条人命……这条人命跟我真的没关系，可我也不知道为啥会缠上我！”
李明山皱了皱眉，语气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没有杀人，但既然事情跟你有关系，那就一定有原因。你先冷静下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牛耀阳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开始讲述：“其实……其实这事得从我回国说起。我在国外待了几年，刚回来的时候，觉得国内的一切都挺新鲜的。有一天晚上，我跟几个朋友去酒吧玩，喝多了，就迷迷糊糊地被人扶着回了家。第二天醒来，我就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有东西跟着我。”
李明山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牛耀阳接着说道：“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喝多了，宿醉的后遗症。可后来，我越来越不对劲。我总是做噩梦，梦见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衣服，哭得很惨。我每次醒来，都出一身冷汗。而且，我感觉家里也有些奇怪，有时候半夜会听到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又像是有人在叫我。”
杨梅在一旁插话道：“牛耀阳，你有没有跟家里人说这些情况？”
牛耀阳摇了摇头，苦着脸说：“我没敢说太多。我爸是个很严肃的人，我怕他骂我。而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事太诡异了，说出来别人肯定以为我疯了。”
李明山沉思了一下，然后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起那个女人是谁？或者有没有什么线索能让你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
牛耀阳皱着眉头，努力回忆道：“我……我想不起来。那天晚上我喝得太多了，只记得有个朋友说要送我回家，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从那天开始，我就一直被这些奇怪的事情困扰。”
李明山点了点头，语气安慰道：“别担心，既然事情跟你有关系，那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我会帮你查清楚的。不过，从现在开始，你最好保持清醒，不要再喝酒了，这样对你自己也好，也方便我们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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