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大众SUV轿车如离弦之箭,在由东峰市通往泰峰县溪水镇的公路上飞速行驶,带起一路烟尘。
车内坐着三男二女,气氛有些凝重。
开车的是个年轻男子,他紧握着方向盘,眼神专注地盯着前方,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副驾驶的中年男人眉头紧锁,时不时看看手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重要消息。
后排的两个女人一老一小相互依偎着,脸上满是恐惧与不安,其中一个女孩还在小声抽泣。
另一个壮实的长相英俊潇洒的男人则凝神地看着窗外,双手紧攥着拳头。
突然,轿车猛地颠簸了一下,原来是轧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
开车的年轻男子赶紧稳住方向盘,可就在这时,一辆大货车迎面快速驶来,刺眼的灯光晃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他急忙打方向盘避让,车身剧烈地晃动起来,后排的女孩们发出惊恐的尖叫。
中年男人大声喊道:“稳住!别慌!”年轻男子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车子。
好在有惊无险,轿车避开了大货车。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可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一路注定不会平静,而溪水镇等待着他们的,不知是怎样的命运?
“………”
原来这辆车里面,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泰峰县溪水镇镇长马云波。
驾驶员程岗、幸福村村长殷大全,殷婶和她的宝贝女儿殷美风。
太阳隐进了浓密的云端,乌黑的云层当空袭来,犹如波涛汹涌的黑色幕帐,笼罩着整个天空;不一会儿,就下起了蒙蒙细雨……
车灯早已经打开,刮水器在不停地刮着车窗前的水珠,车速降低了下来……
马云波透过车窗望着外面迷糊不清的山川河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云波哥,你在想什么啊?”看着马云波这种神情,殷美风挪过来一些,倚靠在马云波身边,她蹙眉关心地问道。
“哦,没想什么,我在想溪水镇今后的路怎么去走,还向哪个方向发展,使家乡的村民,能够尽快地富裕起来?”马云波回过头来,微笑着对殷美风回答。
身边的这个女人,她还是那么的漂亮,只不过比以前看去,变得憔悴了许多。
虽然几个月不见,却变得诚实稳重了许多。
一阵阵幽香,向马云波的鼻端袭来,他已经让到窗边,没处可让,只得视如不见。
“这些我也不懂,也无力能够帮助到你?
我知道你事情很多,还为了我的事情百里跑腿,对不起云波哥,是我拖累到你了?
我知道你这次把我从拘留所捞出,肯定是付出了很大的牺牲?”
殷美风依靠在马云波的肩膀上,低头悠悠地说道。
“我没有付出什么,只不过跟他讲了些道理,也许他良心发现,这才谅解肯把你从拘留所放出。”
也许是怕她伤心,马云波并没有提对方的名字。
“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爱错了非人,这属于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云波哥,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只剩下这残花败柳的身体,你叫我今后,还怎么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殷美风说到这里,趁机依入了马云波的怀中。
马云波没再躲避,他用手轻抚殷美风乌黑的长发:“傻丫头,我早就说过我们是一家人啊,谈什么报答一说,你今后把我当亲哥哥看待就行?
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来找我,只要我能够办到,我一定会帮你去办。
你今后别再做那样的傻事了,为那些人犯傻,不值得。”
“美风,你在干嘛?快过来,到妈妈这边来?
他帮了你什么忙?要不是你爸妈跪着求罗志军,你看头都磕破了?
罗志军良心发现,才肯得谅解把你由拘留所放出,这于他有半毛钱关系?
有些人脸皮真厚,恬不知耻的把所有功劳都要揽上身,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真是无耻到家?”
殷婶实在忍不住了,一把拽过来殷美风,恶狠狠地说道。
马云波朝她微微一笑,并没有跟她计较,无耻就无耻吧,也不必跟这些人计较?
他早就看出殷婶对他极不友好,也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他又把头转向窗外,看着外面飘飞的水滴和地上溅起的水花……
“妈,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你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云波哥?
你还在提那个渣男干嘛,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想再在你女儿心口再捅上一刀?
我真后悔,后悔没有当时在他的心口上捅上一刀,直接把他一刀捅死,省得他再留在世上害人?
还说云波哥没有帮忙,如果不是他带你们来,恐怕你们连东峰市在什么位置,你们都不认识?”
殷美风流着泪水,愤怒的怼着母亲,她没有想到,她母亲竟然会是这样的人,当真是把她的脸面,全丢到了姥姥家了?
前面的殷村长,听到了老婆这样的语言,气得攥紧了拳头,浑身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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