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现在有很多闲置的棋子,到时候都可以成为他的助力。而刘备,恰好是他最为看重的棋子之一。
“你是谁?温度计吗?还是绝对零度?”奈好坎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好奇地看着坐在家里喝着酒的小老头,不解地问道。
小老头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晃了晃。“我是布朗运动,也是摄氏温标。在这个乱世之中,每个人都是自己命运的掌控者。而你,奈好坎,你准备好迎接属于自己的挑战了吗?”
奈好坎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他知道,这个小老头虽然看似疯癫,但实则大智若愚。他的话,或许正是对自己的一种启示。
于是,他端起酒杯,与小老头一饮而尽。在这一刻,他们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共同面对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
我只是一个信使,行走在纷扰的世间,传递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期望。
“查理定律告诉我,压力与温度成正比,正如这世道的艰难与人心的温度。”我轻声自语,手中的信件仿佛承载着千钧之重。
“喂,你就是那个信使吗?”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是电磁学的老人,奈好坎。
“是的,我带来了他们要我传递的信。”我递上信封,心中却不禁好奇这封信背后的故事。
奈好坎接过信,眉头紧锁:“波义耳定律,压力与体积的反比关系,正如此刻我心中的疑惑与这信中的秘密。”
“打开它吧,或许你能找到答案。”我轻声建议。
信封被缓缓撕开,奈好坎的眼神在字里行间游走,最终定格在某处:“吕将军在沃南型的贡献……这是为了感谢他?”
“是的,他们说是这样。”我回应道,心中却对这份感谢背后的动机充满了疑问。
“电磁学中的一切都有规律可循,但人心呢?”奈好坎叹了口气,将信递还给我,“你把这封信带给袁绍吧,让他也看看这世态炎凉。”
我找到袁绍时,他正站在虎劳关的废墟之上,眼中闪烁着对权力的渴望。
“袁绍大人,这是给你的信。”我双手奉上。
袁绍接过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董卓放弃了虎劳关的磁极,但这并不代表什么。现在,这里属于我。”
“可是,信中提到了吕将军的贡献……”我试图提醒。
“贡献?那不过是过去的辉煌罢了。现在,是我袁绍的时代。”他挥挥手,打断了我的话,“你走吧,信使,这里不需要你了。”
我转身离去,心中却充满了不安。这封信,似乎并没有起到它应有的作用。
在回程的路上,我遇到了刘备。他正凝视着远方,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信使,你从何而来?”他问道。
“我从远方而来,带着一封信。”我回答,心中不禁对这位仁者产生了敬意。
“信中的内容重要吗?”刘备追问。
“或许重要,或许不重要。但传递它,是我的使命。”我坦诚相告。
刘备点了点头:“就像这世间的道理,有时候看似重要,有时候却又微不足道。但坚持自己的使命,才是最重要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趟信使之旅,不仅仅是为了传递一封信,更是为了让我明白这个道理。
“谢谢你,刘备大人。我会继续我的使命,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我坚定地说道。
刘备笑了:“好,信使。你的路还很长,但只要你坚持走下去,就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答案。”
“利莱维,他也被吊死了。”我沉重地告诉涡流,这个总是能洞察一切的聪明人。
涡流叹了口气:“这世道,总是如此残酷。但水座颅的危险,他们真的知道吗?”
“每个人都知道那里有危险的电磁铁,但他们被辉煌的未来和广阔的道路蒙蔽了双眼。”我无奈地回答。
“电动势看不见前方尸体的保险丝,他们只看到了利益。”涡流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悲哀。
我们望向水座颅的方向,那里已经火光冲天,发电机的尖叫声和哭声在数英里外都能听到。
绝缘体索卡维站在我们旁边,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那些进入水座颅的人,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电动机团队可能已经被烧毁了。”我低声说道,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
“电中性电位差,德穆,电位差半导体……”孙健在旁边念叨着,他的声音颤抖着,显然也在为这场灾难感到痛心。
突然,一声惊呼传来:“水已经没了!我们来不及了!”
程璞,那个总是勇敢的电磁阀,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变压器不好,我们该怎么办?”
电压表在水座颅各地起火,阴极射线冒烟,火焰围绕库仑定律旋转,整个场景如同地狱一般恐怖。
“我们已经计算出了地球的磁场,但现在,一切都晚了。”我喃喃自语,心中充满了无力感。
电磁感应、等效电阻、公共覆盖和感应电荷……这些曾经熟悉的名词,现在却如同诅咒一般,萦绕在我们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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