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包子也生气,某个人怀里拿着的可是他们窗前挂着的木风铃,长长的好几串,风一吹就叮当作响,特别好听。
--麻麻,他们偷宝宝的东西,揍死他们啊!
小鱼也生气,因为风铃是他亲手给弟弟做的,做的时候是想着大了多了才好听,结果走的时候不方便带了,就只能留下。结果怎么着,被人偷了?找死!
夜色降下来了,Kitty也醒了,睁眼就先看到了那大串风铃。那是无数个夜里,人和虎都睡了之后只能陪伴它的东西!是它的朋友,你们敢偷?拿命来赎罪吧!
有外人在,萧江灼惯性地绷紧了脸,但这次绝对是怒气地绷脸。
从来只有他抢别人的包子吃,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抢他的东西了?
一个个都不想活了是不是?死来!
一家五口,外加两禽兽,个个怒目全瞪,将本就狭小的山道堵得严严实实。
对面的人群里吓尿的,吓哭的,吓瘫的,就是没有吓跑的。
因为一声虎吼他们就腿软了,哪里还跑得动。
打头的男人到底心理素质强一些,不仅看到了老虎,还看到了老虎身上两孩子。
所以,这老虎是家养的吧?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家人!啊不对,这事儿先不管。所以这老虎应该不吃人……吧?不然不应该先把两个小孩子吃掉吗?
这么想着,男人竟然镇定了下来。
他开始有心情去打量对面的人。
先看到了一家子的黑眼睛--呵,原来是黑眼睛,那必然是没权又没势了。
镇定恢复一大半。
又看到了萧之夭--虽一身布衣木钗,但那天仙绝色的气质又如何掩盖得住。
呵,一个黑眼睛凭什么有这样的福气!
妒嫉的心情瞬间高涨,把对老虎的恐惧都给打败了。
男人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道,“你是驯养了老虎的猎户对不对?还不快命令老虎让开道!识相的最好随我下山到官府自首,你区区一个黑眼睛居然敢让老虎惊吓到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是何等严重的罪名?算了,你我相遇也算有缘,只要你把你身后的小娘子让出来,我就既往不咎如何?”
他身后的男人们见主子不怕了,他们也不怕了。
“别以为驯养了个老虎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告诉你们,老子一拳打倒一只老虎信不信!”
“劝你们最好乖乖听我家少爷的话,否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喂,你是傻子吗?没听见我家少爷的吩咐吗?还不快乖乖照做?”
萧之夭一家之中,外人一看萧江灼就是那个一家之主。是以对面一群男人说话都是朝着萧江灼去的,也静等着萧江灼给反应。
萧江灼没反应,就是面无表情地扫了眼前一圈男人。就在男人们想着扫这么一圈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萧江灼突然动了。
如一道闪电似的,唰一下就劈进了人群,人们除了看到一道残影外什么也没看到,等他们反应过味来时,他们手里曾经抱着的东西都没有了。
再看对面,都被萧江灼堆到了自己身边。
棍棒没动,依然在手的男人们怒了,这是碰到土匪了?那怎么行!那些可是他们的战利品!
“我说兄弟,就是土匪也有个先来后到吧?那些东西可是我们先拿到手的,你们凭什么说抢就抢?”
“少爷,这事儿不能忍!坚决不能忍!”
“揍他!我们这么多人还怕他们?”
“可是刚才那男人速度那么快,他不会是个练家子吧?”
“练家子又如何?他可是只有一个!刚才也是我们大意了,否则才不会让他轻易得逞!少爷,下令动手吧!”
愤怒的男人们并不知道他们的智商被愤怒挤掉线了。
萧之夭危险地眯了眯眼,伸手拍了拍虎头,大猫仰头就是一声震天动地的虎吼。
再看对面的男人,棍棒这次自己扔了,每一个莫不抱着头跪在了地上,“大侠饶命,饶命啊。”
他们也忘了刚才是如何威风的叫板了。
碰上了这么一群脑残,萧之夭觉得连生气都是在浪费感情。
打头的男人头也不敢抬,终于改口了,“是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几位,还请大侠们宽容则个。啊,东西就是孝敬您几位的,您几位可以都拿走,都拿走。”
一群男人挤在一起,将本就狭窄的山道居然腾出了位置,那意思是让萧江灼等人先走。
萧之夭怎么可能走。
“这些东西你们是从哪里偷来的?”她的小木屋选址非常隐蔽,如果不是有人带路的话,自问绝不会引人注意到。
所以,他们是误打误撞的看见的?
可是什么人会带着棍棒上这山里误打误撞来?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刚才那些人还把眼前的人称为是少爷。
穿的不错,抱在头上的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这种人不会有带着家丁上山打猎玩的兴趣的。而且打猎也不会是只拿棍棒。
等着有人回答的时间里,萧之夭的脑子里也已经开始在推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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