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虚实调理适度,并有其他不同疾病的具体配方与使用方式:
- 对于咳嗽可用半夏、桔红煎汤服;
- 疮疡则要用黄柏等研粉敷贴……
如果这方子确实能像上面描述的那么有效,王大鹏明白这对他们而言简直是至宝。
田小月对此也赞不绝口,虽然觉得这配方有些过于全能,但仍认为值得信任,毕竟这方纸是被如此精心保管。
她郑重其事地说:“若它真的这么神奇,以后只传家中的儿子而不告诉外人。”
“好的”
,王大鹏收好那纸条,放进他的口袋(实际上是放在空间里)——他觉得这个配方相当重要。
田小月这种想法正合乎当时的观念,表示她在用心经营家里事务,不图私益。
“要是方子真的起作用,我们家可就要发财了。”
在他们驾车缓缓回到村子的路上,村长正好坐在村口吸烟和村民交谈着。
见到他们两人回来了,村长热情迎接并说到:“最近城里人都在谈论你呢!”
“是谁找来问的?”
王大鹏好奇追问。
“我不认识那个人,但那人开着汽车!”
村长回想着,“听口气好像有点不太满意。”
王大鹏努力回忆是否有得罪过什么大人物:“四十来岁、国字脸,不过他是来打问别人的。”
“我啥都没泄露”
,村长赶紧补充道。
王大鹏心下担忧那些曾经无法治愈的病人会不会引起纠纷。
“感谢您,务必叮嘱村民别随便对陌生人说什么。”
想到医疗失误可能会造成的严重后果让王大鹏不禁紧张起来,必须更加谨慎。
王大鹏并未建议那几人采用激烈的疗法,毕竟治疗的过程复杂且棘手,万一没治好也不能归咎于他。
“放心,大家都是自家人,绝不会往外传的。”
张村长拍着胸脯打包票。
之后又略显腼腆地说:“对了,你上次给我的那种……”
“等下次进城的时候我再带一些来给您。”
这东西在空间里多得是,王大鹏当然不会吝啬,不过也不会像发糖一样随便送,总得有一些相应的交换。
离开时,在村口和几个熟悉的乡邻打了招呼。
听他们在议论自己到底是兽医还是男科医生,王大鹏赶着驴车回到了家。
几件桌椅床已经晒得差不多了,他和田小月一起抬进屋里。
这也是王大鹏第一次发现田小月的力气竟如此之大,估计是长期从事农活练出来的。
晚间的饭后,两人一时兴起在新床上玩闹起来。
他们互相追逐、打斗。
先是王大鹏打得田小月连连败退,倒在床上哼唧个不停;田小月不依不饶地反击过来,凭借超凡耐力终于把王大鹏也制服。
最后,夫妻俩累得气喘吁吁,几乎同时躺倒入睡。
床的质量真的很好,折腾了好半天也没发出任何声响。
第二天一早,王大鹏清爽地起床刷牙,发现田小月已经在准备早饭。
还没有完全漱完口,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呀?”
王大鹏漱口水,冷水洗脸,收起牙杯牙刷走向门口。
开门一看,竟然发现张村长带着几个人站在那里。
其中一个符合张村长之前的描述:大约四十来岁,一张方正的脸孔。
王大鹏微微眯眼看着张村长。
“张村长保密工作做得真到位啊!”
张村长大笑着,但有些尴尬,“这位是我们市里的大领导,特意来找您帮忙。”
“不用担忧,不是为难你的事,而是请你看病帮个忙。”
或许是感到过意不去,他连忙加了一句。
既然人已经到访,再多说什么也都无益。
“我也就是个普通的兽医,恐怕无法为您提供什么特别的帮助。”
王大鹏的生活已经很满意,有妻儿在旁,别无他求,不想卷入不必要的麻烦中。
与这些人的周旋并不轻松,一旦处理不好还容易招惹非议。
“外界流传的东西不能作数,先生您过于谦虚了。”
那位年近中年的男性并没有贬低王大鹏只懂一个专长领域的小有名气,反而是夸大了他的医学水平。
“先生在外头可是享有声誉,在京城也有很高的地位。”
“都只是外界误传,并不实。”
王大鹏仍试图推辞。
“我们家中有位病人急需先生援救,望您能够伸出援手。”
他随即示意身后的随从行事。
两名年轻人递上两个礼盒给中年人。
“得知您刚成婚,这是为您送上的一点小小心意。”
看到王大鹏犹豫的眼神……
手表!稀有的物件,连票都不一定能买到。
中年人见状更加礼貌地解释道,“先生出手相助,无论能否治好,这份恩情我家定然感激不尽。”
言辞到了这个程度,再拒绝便显得不大好。
叹了一口气,嘱咐田小月看护家门,王大鹏跟着那几位一同上了一辆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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