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马蜂窝的时候,除了穿厚衣服、戴手套、戴头盔,还别忘了堵住头盔和脖子之间的缝隙。〗
〖令先生童年真是多姿多彩啊。〗
〖我想回到2014年的暑假,给坐在电脑面前打游戏的那个小胖子一巴掌。
别特么想着去读高中了,老老实实从事奸商这份很有前途的行业吧!〗
〖我:“叔叔给你一百块钱,你可以买四百个游戏币,不用再站着看别人玩了。”〗
〖何必用一生的落魄,打扰少年的纯真。〗
〖但又何必为了一时的纯真,招致一世的落魄啊。〗
〖不是因为纯真,才会落魄。〗
〖你小子长大可牛逼了,开开心心活就行,你以后会很有出息很有出息。〗
大秦,咸阳。
扶苏好奇地问道:“父皇,若是能和小时候的自己说话,您会对他说什么啊?”
闻言,始皇仿佛间好像看见了那个被赵人欺负的幼童。
看见了那个父亲不爱、母亲不疼的稚子。
也看见了那个被兄弟背叛、被母亲背叛的秦王。
长久的沉默后,始皇摇了摇头。
扶苏不解其意。
父皇是不会对小时候的自己说什么,还是不知道该对小时候的自己说什么?
扶苏用余光偷偷打量,却看始皇面色未变,看不出喜怒哀乐。
始皇反问道:“你呢?”
扶苏想了想,回答道:“或许会让他多听父皇的话。”
“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了,还是多想想怎么改变未来——”
始皇突然停下脚步,将手抬起,对扶苏说道:“阿父走累了,扶着阿父。”
……
大汉,长安。
因刘盈之事,刘邦心情不佳,闷着脑袋喝酒,一碗接一碗。
常言道,心情不好,喝酒如吞水,不会醉。
事实上,喝多了即便没醉,也挺难受。
虽然同样的酒和同样的水喝下肚,很明显是喝水更难受。
但是喝水也好,喝酒也罢,樊哙是喝不动了,都在打干呕了。
连忙借着视频,找了个话题,向刘邦问道:“陛下,你若是回到过去——呕……”
闻言,韩信向刘邦望去。
是啊,穿越回去,提醒小时候的自己多做准备,就可以不用过得那么艰难。
谁知刘邦哈哈一笑。
“说?说个屁!”
“让他玩,敞开了玩。”
“玩他个开开心心,彻夜不归。”
见刘邦又端起碗,樊哙急忙道:“陛下,您就没什么想要改变的?”
酒碗悬在半空,刘邦仿佛被孙大圣定住的七仙女。
樊哙伸手五指,在他面前不停晃动。
半晌,刘邦才回过神来,叹息道:“有,当然有。”
“当初就该把刘盈弄在墙上。”
“唉,不说了——”刘邦举起碗,大大咧咧的笑道:“喝酒。”
“啪。”
“樊哙,你扇自己巴掌干嘛?发癔症了?”
“没有,有蚊子。”
樊哙心里苦啊,明明想转移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
余光瞥了一眼,三个人都快喝六坛酒了,再喝下去,肚皮都要爆了。
……
大唐,长安。
“二郎,你若是——”李渊低声向李世民询问道。
“唉。”
李世民心里暗叹一口气,不就是想问问我会不会提前准备将大哥和元吉杀了吗?
一阵微风吹过,惊的檐下铜铃四散。
叮叮铃铃的响声,倒是像极了许多年前太原城的夏天。
大哥在读书,大德带着元吉在掏鸟窝,集弘抱着自己的裤脚,让我教他骑马。
那时候,集弘还是个奶娃子,走路都晃晃悠悠的……
想起这些事,李世民不由得失笑出声。
随后对李渊摇摇头:“阿耶,不会。”
“即便是元吉,我也不会。”
……
清朝,乾隆末年。
北京。
刘铁锅盘腿坐在青石板上,布满老茧的手指突然攥紧了衣角,这件补丁摞补丁的短褐还是他爹留下的。
“后人还真有想象力,还能想到回到过去碰见小时候的自己。”
“嘿,这话说的,难道你就没想过回到过去改变某些事情?”
张糖墩儿正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在草靶子上插上又取下,取下又插上。
闻言猛地转身,竹签子险些戳到季飞的绿豆筐。
很明显,刘铁锅对后人的夸赞,张糖墩儿不甚满意。
这又不是一件很稀奇的事,做错事或者做了后悔的事,自己也想过回到过去改变。
怎么后人说出来就是有想象力,自己前几天说出来就成了发癔症?
“想有什么用?”
远处传来打铁铺的叮当声,刘铁锅喉结滚动两下,突然抓起块小石子在地上狠狠划拉。
“后人回到过去,是真的可以改变。”
“我们回到过去……”刘铁锅惨笑两声:“除非能回到地府去,让阎王爷帮忙投个好胎,否则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刘铁锅随手将石子一扔,那石子蹦跳着撞上周大脚的铜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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