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魏薇和姜琦的生活很规律,就是家里、工作的地方,连逛街都很少逛的,可以说是三点一线了,非常容易保护。
但现在看来,原来那个只是给他们一个适应的时间罢了。
他们是真的没想到魏薇和姜琦出来后是这样的,和在京市的时候区别太大了。
也就幸好两人都是老师,只有假期的时候能这么出来玩。
不然天天这样他们真的有些扛不住,不仅是运动量有些难扛住,这经费也是在燃烧。
他们在暗中保护魏薇和姜琦的人一共有八个,其中六个是保护魏薇的,两个是盯着姜琦的。
八个人出行,这么多地方,单车费和住宿费以及伙食费就不便宜了,不要说这些景点还要钱了。
晚上魏薇和姜琦就住在村里,住在老乡家改建的简陋旅社里。
木头房子,隔音不好,但能听到清晰的虫鸣蛙叫。
吃着地道的美食,晚上就着昏黄的灯光在日记本上写下见闻。
在这里,两人的节奏稍微慢了下来,为这一趟特种兵式旅行缓了一口气。
不过也就缓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离开了,到达了新的站点。
西递牌坊更为古朴和庄重,胡文光刺史牌坊矗立在村口,昭示着过去的荣光。
她们跟着导游,穿梭在青石巷弄里,参观那些雕刻精美的民居,听讲解员讲述徽商的故事和家族的历史。
在“大夫第”的绣楼上,姜琦还假装大家闺秀凭栏远眺,被魏薇抓拍下来,还调侃她“戏精附体”。
姜琦就是这样,放松的时候还是挺戏精的,不过也是穿越好几年后才有的。
在徽州,魏薇和姜琦尝到了地道的臭鳜鱼和毛豆腐。
初闻味道,魏薇直皱眉,姜琦鼓起勇气尝了一口后,立刻被那独特的发酵香味和鲜美肉质征服。
我以为还是有些受不了他可以接受臭豆腐但不能接魏文还是有些受不了。
她可以接受毛豆腐,因为她喜欢吃臭豆腐,但不能接受臭鳜鱼。
毛豆腐煎得金黄,蘸上辣酱,外酥里嫩,风味独特。
这些“怪味”食物,成了她们旅行记忆中浓墨重彩的一笔。
玩过之后并没有休息,两人马不停蹄的就登上了从安庆开往武汉的江轮,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二等舱虽然狭小,但干净整洁,有独立的舷窗。
白天大部分时间,她们都待在甲板上。看江水浑黄,波涛滚滚,看两岸的城镇、田野、山峦缓缓后退。
江风很大,吹乱了头发,却吹散了所有烦闷。
偶尔能看到庞大的船队,或者孤独的捕鱼小船。
在武汉,两人感受到了与江南、徽州完全不同的都市气息。
对于武汉,魏薇还是挺熟悉的,这地方没少来。
不过看着熟悉又陌生的街道,魏薇有些迷茫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市发展太快了的原因,这些地方全部整改过,所以这些地方虽然有种熟悉感,但还是非常陌生的。
魏薇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
登上重建不久、气势恢宏的黄鹤楼,极目远眺。
这种感觉和后世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少了一种现代化的商业气息,多了一种古朴的气息,人也少了很多。
对于吃货,出来玩主要还是要吃,玩了几个景点俩人就一头扎进户部巷。
热干面、三鲜豆皮、面窝、糊米酒……各种小吃香气扑鼻。
她们像当地人一样,端着纸碗,站在路边或挤在狭小的店里大快朵颐,感受着武汉过早的热情与活力。
来武汉,长江大桥上必不可少的打卡地,两人特意步行了一段长江大桥。
桥身巍峨,脚下是奔腾的江水,火车从下层铁路桥呼啸而过,震感传来,让人真切感受到这个国家的脉搏。
火车离开武汉,继续向南,窗外的景色从江汉平原的广阔逐渐过渡到丘陵地带的起伏。
魏薇靠着车窗,看着那些熟悉的、属于南方的红壤和茂密的植被,心跳莫名有些加速。
“下一站,长沙。”
姜琦翻着地图册,用铅笔在上面轻轻划了一道。
‘你的老家。’
不过这话姜琦没有说出来,这是两人出来玩定的第一个目标。
前面的游玩只是途经顺带玩了一段时间而已,最主要的还是要来这个地方。
魏薇轻轻“嗯”了一声,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
近乡情怯?不,这里并非她的故乡,不对,也是她的故乡,因为原主虽然不是长沙的,但也是湘省的。
不过魏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因为姜琦和她说过,在沪市那边,和她上辈子所在的沪市有很多地方好像有些不太一样。
但她也不是那么的确定,不知道是不是或是因为商业化,很多地方都改了的原因。
因为她也不是从小在沪市长大的,是读大学后才去的,并不知道那些地方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这里对于魏薇来说,只是一种深埋于灵魂深处、对“曾经存在过”的地方的复杂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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