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向西对于修车店自己走后所发生的事情,压根就不知道。此时他的眼睛,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走在前面带路的女人。
刚一踏进房间,马向西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上手去摸女人。
女人却犹如一只灵动的蝴蝶,巧妙地躲开了马向西伸来的咸猪手。她嘴角含笑,轻声说道:“你先稍安勿躁,别猴急。稍后有的是时间让你尽情抚摸,毕竟咱们这行有行规。你得先把钱付了,不然我怕事后会生出许多麻烦。”
听到这话的马向西,没有丝毫犹豫,乖乖地掏出手机,如行云流水般付了一百块钱过去。
女人看着到账的一百块钱,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宛如平静的湖面被微风拂过,泛起一丝涟漪。紧接着,她满脸笑容,宛如盛开的鲜花,娇声说道:“你先把衣服脱了吧,我去把窗帘拉上!”
就在女人过去拉好窗帘的瞬间,马向西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三五两下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得精光。
拉好窗帘之后的女人,刚刚转过身来。当她看到光溜溜的马向西时,下意识地眼睛躲闪了一下,脸上如晚霞般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但这抹红晕很快就被她巧妙地掩饰了过去,她开始慢慢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逐渐展现出迷人的风姿。
然而,就在女人将身上的衣服刚刚脱完,只剩下几件贴身的内衣时,房门突然被人暴力地从外面撞开。紧接着,一群公职人员,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看到来人之后,马向西的脑海中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划过,下意识地就以为自己是撞上了仙人跳,心里开始有些懊恼起来。
马向西如弹簧般从床上弹起,刚一动弹,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被人死死地按在床上。
被按在床上的马向西,嘴里像连珠炮似的骂着:“你们跟我玩这一出是吧?居然跟老子玩仙人跳!你们难道不知道老子是谁吗?我告诉你们,这事儿没完,等我叫人来,非得把你们碎尸万段!”
来人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说道:“你见过有公职人员跟你玩仙人跳的吗?”
然后,他转头对着一旁蹲在墙角的女人开口道:“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卖淫嫖娼!我们已经注意你很久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蹲在地上的女人生怕马向西再胡言乱语,慌忙说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我和他是朋友,是朋友啊!”
来人似笑非笑地问道:“朋友?那他叫什么名字?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龄几何,你可知道?”
听到这里,马向西如梦初醒,这哪里是什么仙人跳,分明是自己嫖娼被抓,倒了八辈子血霉!
进入局子之后,马向西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罚款五千,拘留半个月,还得让家里人来交罚款、签字。
听到这个结果,马向西据理力争了半天,最终还是无济于事,心也彻底凉了半截。
马向西耍了个小聪明,接过电话,没有打给自己的媳妇,而是直接拨通了自己父亲的手机。
正在家里卸车的马丽娟,听到一旁父母的手机响起,下意识地拿起手机,接了起来:“喂!你好,哪位?”
然而,当马丽娟听完手机里传来的消息后,她的声音犹如惊雷般炸响。“什么?马向西嫖娼被抓了!居然还要我们去交五千块钱罚款,还非得让家里人过去!”
马丽娟那高分贝的嗓门,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整个院子的宁静。忙碌的人们,此刻也都听得真真切切。正在干活的马向西媳妇,手中端着锅碗瓢盆,如雕塑般僵在原地。
听到这话,她手一松,锅碗瓢盆如雨点般砸落在地,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随后,她扯开嗓子大声质问:“什么?嫖娼?马向西这挨千刀的竟然敢去找小姐!老娘往日没把他伺候好吗?他还出去嫖娼!他到底想干啥!”
马丽娟的父亲,看着自己儿媳妇那愤怒的模样,狠狠地瞪了马丽娟一眼,压低声音呵斥道:“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这事有什么光彩的?你这么大声嚷嚷,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吗?你还想不想你小弟以后能好好过日子了!”
话还没说完,老人一转身,却只见自己的儿媳妇如一阵狂风般,骂骂咧咧地从院子里疾驰而去。
目睹这一幕的老人,无奈地对着自己的大儿子说道:“向东,我给你拿钱,你赶紧去一趟吧!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向东向来都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人,就像那憨厚的老黄牛一样。听到父亲的安排,他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默默地接过那五千块钱,然后开着自己的汽车,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出了家门。
同样的路口,同样的事情,同样的红绿灯,马向东却又一次追尾了前面的汽车。
而这一次从车上下来的,已不再是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而是一个身着干练的女人,从车上轻盈地走了下来。对方先是审视着自己的汽车被撞的地方,又端详了一下马向东的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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