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上面?
她和族长的这趟下墓,海峡不是没跟吗?
果然如此,张启灵嘴角不知是该笑,还是该生气她不时打量张海峡身体的目光。
“去补回笼觉吧,我来送他。”
这样想也是挺好的。
张启灵将林若言哄上了楼。
不过他也只是将两人送到了主楼外。
张海峡见怪不怪,对方对他一直都没什么好脸色,会送自己本就不正常,不过是想支开若言的借口而已。
他一直在思索的是,若言的最后一句到底是什么意思。
张海言也是这样觉得,并没觉得冷着一张脸的族长,能礼贤下士,会将他们送到外面。
想都不要想。
想到什么,他又转头问张海峡。
“海峡,既然你活着,没打算再回张家吗?张家的新族谱是我在管,也不分本家外家了。
你回归后,我给咱俩的名字辈分排高一些,肯定比张海克那群人要高,咱们是保皇党,族长的亲信,左膀右臂。”
“我为什么要回?”张海峡淡淡的说道。
“我现在是属于林家。”
“莫言她现在不都是铁板钉钉的族长夫人了,林家跟张家不是一回事吗?”张海言不解。
心下却暗道,她跟族长已缠死,除了成为张家夫人,绝无冠上别姓的可能。
他也姓张,四舍五入,也是他的张家夫人。
“不一样,林家是她的娘家,她虽不要,但却永远是她的后盾,我是她这方的人。”张海峡说完后,又平静的看向他。
“海言,你今天表现的不错。”昨晚上那件事,张家族长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了。
毕竟她.....如果换做是他,他肯定也要追查到底。
此时他们两人已出了院子,又听到张海峡的这句话。
张海言脸上的嬉笑迅速全部散去,露出了原本的阴郁。
在虾仔面前,他永远可以不用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
张启灵又在一楼的客厅坐了一会,发出了几个信息。
看张海克他们已确定了京城的一处汪家据点,就收起了手机,拿起盒子中的铃铛上楼去了露台。
林若言睡醒时,见张启灵正在露台上忙着什么。
她揉了揉眼,起身洗完脸去露台后,张启灵正将最后一个六角青铜铃挂在飞檐上。
“小哥,你将铃铛挂在这里,不会误伤到来做客的人吗?”林若言帮他扶好梯子。
六角青铜铃虽然能防御敌人,但是对来做客的人会无差别攻击。
“我们不受影响,白天做客的人有你我陪同,夜晚不请自来的人,自作自受。”
张启灵并不觉得自己在露台周围和飞檐上,挂上致幻的青铜铃是过分的行为。
昨晚不管是汪家还是九门,再或者是张海言他们。
下一次就不会这么便宜他们来去自如了。
这一次的账就由汪家背着吧。
“那要是有风或者风大的时候,就算我们不受青铜铃影响,铃声被吹个不停,我们听着也烦躁啊。”
偶尔的铃声听着好听,一直吵闹不停就受不了了。
“这座楼做过隔音,隔音很好。如果到时你嫌吵,我再想别的办法。”
听雨声是通过房屋和墙壁屋瓦的共振发出。
外界的声音跟这不同,建楼时他就考虑过这点。
她要真嫌吵的话,到时不行自己麻烦一点,有风就摘下来,无风再挂上。
“其实我们睡觉时窗帘拉上就好了。”以他们两人的能力,也不至于被人进了屋子还没发现吧。
不过想想昨晚那样也挺尴尬的。
她还好,可小哥的整个背后走光了一点。
以后进卧室后,第一时间要干的事情,就是将窗帘拉的严严实实。
午饭是久违的红烧肉。
这一天,两人难得的都没有出这个主楼一步。
而当下午时,小哥递给她一把二胡后,自己拿出一把玉萧时,林若言是真的震惊到了。
“你.....”她从不知道,他还会乐器。
“那年你的远风很好听。”她能歌善舞,自己这双手却只学了怎么下墓,怎么拆卸机关,怎么能伤人致命,却从没学过任何一样乐器。
就连黑瞎子都能在她拉二胡时,用小提琴跟她合奏。
她说远风中的思念和悠远,排箫或萧最能还原。
后来他在她离开的一年多中,就学会了萧和另外一种乐器。
“小哥,我怎么突然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一曲远风后,若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以前不爱吗?”张启灵放下玉箫,将她抱在自己的身上。
“开始时,哪有后来的感情深。”林若言实话实说。
“我不相信你开始时就这样。”
张启灵默然。
先动心的是他,所以他的害怕失去,并不是无故放矢。
林若言靠在他的肩膀一侧,两人静静的依偎在一个藤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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