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进忠拉着舒窈的手往回走,宫人散开,二人一抬头便瞧见远处站着恪贵人。
舒窈一愣,细瞧恪贵人,只见她脸上笑的跟开了花儿似的。一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按住心口,看上去激动极了。
舒窈无奈,又被这CP头子瞧见了。
恪贵人见二人走近,连忙行礼。“嫔妾见过公主、额驸。今儿天气好,嫔妾便想着来院子里逛逛,没想到竟遇到公主、额驸了,真是三生有幸。”
舒窈一愣便忍不住笑,这恪贵人来自蒙古,还不大会用这些成语,有时候用的不太恰当,却不显粗鄙,倒显的十分可爱。
“恪贵人活泼又貌美,你在这园子里,倒给这园子增色不少呢。”
被公主夸了!
恪贵人脸色一红,便有些害羞,她又行了一礼,小声说道。“多谢公主夸奖,嫔妾不打扰公主和额驸了。”
说完,她便带着宫女退了几步,这才转身走了。远远的,恪贵人的声音随着风传了过来。
“公主真好看,和额驸十分相配,要是能日日见到公主就好了,便是远远瞧一眼,心情都能好上一整日呢!”
舒窈眨眨眼睛转头看向进忠,她抿了抿嘴唇笑着说道,“这恪贵人还真可爱。”
晚上,成安踏着夜色去了永寿宫,一进殿门,便兜头一块轻纱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盖住。
成安将那轻纱缓缓扯下捧在手里,却见轻纱的另一头正被炩妃攥在手中。她见成安捧着那轻纱便轻轻往回拉,成安顺势走了进去。
二人几番云雨,炩妃颤着双腿跪坐在软榻上,给成安揉捏着肩膀。
成安斜倚在小桌上正端着茶喝。炩妃小心翼翼的瞧着他的脸色,见他眉目舒缓柔和才娇声说道,“成安,你给我出个主意吧。我倒不是为了皇上的恩宠,可皇上也着实不顾及我的脸面。
便是我生辰那日,他虽来瞧我,晚上却去了娴贵妃那,我知晓是五公主身子不好,皇上也是担忧孩子,可到底也叫全后宫看了我的笑话。
成安,荣宠是小事,可我好歹也是个妃子啊,哪有一个妃位的主子倒叫那些嫔和贵人瞧笑话的道理?”
成安笑着将茶杯放下,拉着炩妃的手将她拉到身前,按在自己腿上。
他揉着炩妃的嘴唇,轻声说道。“可见炩主儿是把奴才的话听进去了。正品和赝品之间总要分个高下。奴才瞧着,炩主儿这是想好了。”
炩妃咬着嘴唇抬眸看着成安,半晌才缓慢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没过几日,皇上赏了匹小马给八阿哥永璇。当晚,内务府便来人,在夜色的遮掩下悄悄进了毓庆宫。
这人并没有去寻公主和额驸,而是在门口小太监的带领下进了成安的屋子。
不过片刻的功夫,他便拿着赏银走了,成安坐在屋子里眯了眯眼睛,随即缓缓笑开,这炩妃的动作还真够快的。
第二日便从箭亭传来消息,八阿哥永璇落马,而五阿哥永琪就在跟前儿。
不出意外的,嘉妃和娴贵妃、愉妃闹了起来。一口咬定八阿哥落马是五阿哥干的,是五阿哥故意害他。
皇上得知得知此事时凌云彻就在御前伺候,皇上便顺势指了他,就叫了李玉协同一起彻查此事。
凌云彻果然在马鞍下发现了两根银针,李玉远远的瞧见了,见他往这边看,便立刻转了身,只当没看见。
在马鞍上发现的东西,那自然就是有人暗害。凌云彻便为了难,这马鞍本是内务府准备,若是从内务府取出来时,便发现了这银针藏于其内,那害八阿哥之人自然就要从内务府查起。
可这两根银针却是到如今才叫他查到,只要内务府不认,那暗藏这两根银针的人就要从箭亭查起。
莫说是箭亭的小太监,包括八阿哥的谙达与五阿哥在内,都要被细细查问。
五阿哥和谙达还好些,无论如何,一个是主子,一个是前朝的官员,可在箭亭伺候的小太监和侍卫恐怕就要受到牵连,少不得要往慎刑司走上一圈儿。
就算最后什么都没查出来,他们也要被牵连着掉了脑袋。
在凌云彻看来,那些小太监的命不重要,可那些侍卫却是他的同僚,况且还有五阿哥。
五阿哥是愉妃的儿子,又是娴贵妃的养子。五阿哥被牵连,就等于愉妃和娴贵妃被牵连,他绝不能看着娴贵妃无故受过。
因此思来想去,凌云彻最终决定将这两根银针藏了起来,秘而不宣。
回话时,见凌云彻果真没提起那两个银针,李玉垂了垂眸子,撇撇嘴。
如此一来,八阿哥坠马之事便成了意外,只有嘉妃固执的认为是五阿哥害了她的儿子。
看着躺在榻上疼得满头冷汗的儿子,嘉妃恨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报了这个仇。
嘉妃从来不是能遮掩情绪的性子,她心里恨着愉妃和娴贵妃,平日里言语间便带了出来,就连皇上都知道嘉妃恨毒了这二人。
嘉妃每日往撷芳殿去照顾八阿哥,就连富贵儿丢了都没工夫去管,只吩咐丽心日日寻找,便是找不到也没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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