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站在一旁的一大爷刘海中也凑过来帮腔道:“可不是嘛!咱们这四合院就这么大点地方,谁家每天吃啥喝啥,街坊邻里可都是心知肚明的。再说了,这年头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平常人家谁会舍得花钱买鱼吃啊?除非……”说到这儿,刘海中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了闫家和何家。
贾张氏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变得阴沉下来,她咬牙切齿、怨毒无比地骂道:“哼!都怪那个该死的何雨柱!他和二大爷做个一块儿去钓了鱼回来,还把鱼做得那么香,这不存心是要馋死我们家棒梗嘛!”
众人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恍然大悟,原来事情竟是如此这般。一时间,大家的脸上纷纷露出鄙夷的神情,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有人小声嘀咕着:“不用说,肯定又是棒梗那小子按捺不住性子,跑去偷人家的鱼啦!这偷的是二大爷家的吧,我昨天看到二大爷把鱼放水缸里了。”
还有人跟着附和道:“可不是么,这孩子从小手脚就不干净,这回算是遭报应咯!”
更有甚者直接大声嚷嚷起来:“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平日里不好好管教,如今闯出祸事来了吧!”
就在大伙儿七嘴八舌地数落着的时候,许大茂却突然带头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不忘讥讽道:“哈哈,真是笑死个人哟!瞧这贾家,一天到晚尽出这些丢人现眼的事儿!”
然而,正当许大茂得意忘形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猛地抬起头来,怒目圆睁,对着许大茂厉声呵斥道:“许大茂,你给我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说风凉话?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想办法救救孩子才对!”
就在众人焦急万分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紧接着,只见秦淮茹一脸慌张地从外面的厕所跑了回来,她原本还要洗厕所。她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秦淮茹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整个人瞬间变得面如土色。她此刻内心还充满了深深的恐惧,万一棒梗因此而出了什么意外,她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
想到这里,秦淮茹二话不说,抱起棒梗就要往医院冲去。一旁的易中海见状连忙拦住她说道:“医院离咱们这儿实在是太远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担心棒梗恐怕坚持不到那么久啊。”他紧锁着眉头,满脸都是愁容。
这时,站在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闫埠贵忽然开口说道:“虽说我那鱼十有八九就是被这小子偷走的,但不管怎样,孩子的安危总归要放在第一位。依我看,不如先让棒梗喝些醋试试看,听说醋能够起到软化鱼刺的作用呢。”
听闫埠贵这么一说,周围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个偏方许多老年人都知晓,只是刚才大家一时心急,居然把它给忘记了。
可是秦淮茹却面露难色地说:“我家里压根就没准备醋这种调味料呀。”正当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易中海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到屋里,迅速拿出一瓶醋递给了秦淮茹,并催促道:“赶紧给棒梗灌几口试试!”
秦淮茹接过醋瓶,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对准棒梗的嘴巴,慢慢地倒进去了一些。然而令人失望的是,尽管已经喝下了好几口醋,但棒梗的状况丝毫没有得到改善,那根鱼刺依旧卡在喉咙里,令他痛苦不堪。
看到这一幕,有人不禁喊道:“会不会是喝得太少了?要不索性再给他多灌一点儿!”于是,秦淮茹咬咬牙,又加大了倒醋的量……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棒梗的状况非但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愈发严重起来。只见他的嘴角不断有鲜血汩汩流出,两眼翻白,整个身体开始剧烈抽搐,眼看着就要因为窒息而断气。
一旁的秦淮茹完全被眼前这一幕吓得不知所措,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流淌下来。双手无助地擦拭着眼泪,但却无法改变任何现状。
贾张氏则坐在地上,双手不停地拍打着地面,扯开嗓门嚎啕大哭:“我的天哪!我那可怜的宝贝孙子哟,你的命咋就这么苦哇......呜呜呜......”她的哭声凄惨无比,回荡在空气中。
正当众人面面相觑、手足无措之际,一直沉默不语的何雨柱突然挺身而出。他神色凝重地说道:“你们之前用的那个偏方根本就是错的呀!光是喝点醋哪能行呢?要知道,喝醋也仅仅只是对一些比较细小的鱼刺起作用罢了。依我看呐,棒梗嗓子眼儿里卡着的这根鱼刺肯定特别大,所以光靠醋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我们必须得在醋里面再添加点儿别的东西才成啊!”
听到这话,秦淮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急忙问道:“柱子,到底需要加啥东西呀?只要能救我儿子,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何雨柱面色平静,语气淡淡地说道:“这可是个秘方啊,狗尿加上醋,能够有效地软化鱼刺,甚至连坚硬的鸡骨头都能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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