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透过那黑兜子口往里一瞅,好家伙,看着得有个二三十万。
就问:“这啥意思啊?”
夏驴子陪着笑说:“三哥呀,这就是点小意思呗。三哥你在吉林省这地界儿,那说话老好使了呀,想请您说句话呢!”
赵三一听,就说:“哎呀,夏宝子啊,三哥跟你倒是挺熟的,可其他那些人我还不咋熟悉呢。”
夏驴子赶紧说:“三哥呀,我都跟这帮兄弟说了,这事儿你要是给办妥了啊,先给你这二十万定金。要是往后顺顺当当的,到四平境内车都不被拦了,三哥,再给你补八十万!”
赵三一听,心里寻思:“我操,一百万呐,一九九九年的时候,自己虽说确实挺有钱的,可那也不是小数目呀,谁平白无故就能掏出一百万呐!”
不过三哥瞅了瞅那黑兜子,嗯了一声说:“好吧,你们先回去吧,回去我给你们问问这事儿啊,留个电话,有信儿了我就通知你们。”
大伙一听,就说:“三哥,你留夏宝子电话就行。”
赵三一想,自己还真有夏宝子电话,就说:“行,你们回去吧,在吉林这地界儿,三哥打个电话咋也得好使呀,都回去吧。”
这不,大伙瞅着三哥,一顿感谢啊,然后这帮人就退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赵三了,他拿着电话,寻思起来了,想当初梁旭东活着的时候啊,这孙长春跟自己是见过面的。
那孙长春跟梁旭东关系可老好了,梁旭东过生日的时候,自己在长春见过孙长春,俩人还说过话,一起喝过酒,不过倒也没啥深层次的交往。
赵三想着想着,就“叭叭叭”地拿起电话,直接拨给孙长春了。
孙长春那面接起电话,他还不知道是赵三打的呢,就问:“喂,哎呀,哪位呀?”
赵三就说:“哎,是不是四平的孙长春啊?”
孙长春一听,说:“我是呀,你谁啊?”
赵三赶忙自我介绍:“长春的,我叫赵红林,梁旭东活着的时候,旭东过生日,咱俩在香格里拉地下的那个仙月都还喝过酒呢,你有印象不?哎呀,我就是长得帅帅的,高高个儿,大圆脸,胖的乎儿的那个,哈哈,就是我呀,我叫赵红林,大伙都叫我赵三嘛,咱俩一起喝过酒的呀。”
孙长春一听,就说:“哎呀,你好你好啊,三哥,你这是有事啊?”
赵三就说:“长春啊,你能想起来我就好啊,我跟你说个事儿,就是咱四平那边大货车那事儿啊,你看长春这帮哥们找到我这儿了,你能不能给三哥个面子呀?”
孙长春一听,就说:“三哥啊,这事儿吧,别说我不给你面子,找我的人可太多了呀。你寻思寻思,三哥,我要是给你面子了,不给别人面子,那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三哥你要是有别的事儿,到四平你吱个声,我孙长春肯定到位啊,不过这事儿就先不跟你唠了啊。”
赵三赶忙又说:“哎,长春啊,你听我说呀,你看三哥知道你现在混得挺不错的呀,咱就交个朋友呗,三哥在长春这块儿也还行,三哥也知道你在四平那边玩得挺厉害的。”
孙长春却回话说:“嗯,我吧,轻易也不上长春,四平这边要是有啥事儿,你吱声就行,但这事儿那绝对不行啊,不跟你唠了啊,我这边还有事儿呢。”说完,“叭”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撂了。
孙长春这就委婉地把赵三给拒绝了呀,三哥本来想着能挣这一百万呢,主要是觉得自己在吉林省这地界儿,要钱有钱,要面子有面子的,那孙长春咋也得给自己个面子,可哪成想,这孙长春根本就不买他账啊。
赵三合计来合计去的,心里直犯嘀咕:“他妈的,这孙长春跟谁关系好呢?”
琢磨了半天,赵三这人本来就是耍钱出身的,在长春这一带,还有四平、公主岭这一片儿,认识的人也不老少。
想来想去,哎,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人叫大蓝马,跟你说啊,在四平境内耍钱的那帮人,就没有不认识他的,自己也是跟他耍钱的时候认识的,俩人关系还真挺不错。
三哥寻思了寻思,就把电话拿起来,“叭叭”地打过去了。
那边大哥接起电话就问:“哎,哪位啊?”
三哥赶忙说:“宏源啊,我是红林三哥呀。”
那大哥一听,就说:“哎呀,三哥啊,有事儿啊?”
四平那九十年代的时候,大哥可挺多的,也挺乱乎,像马宏源啊,孙长春啊,还有曲氏三兄弟啥的呀,那一个个都挺有能耐的。
这马宏源啊,可以说混得比孙长春还早呢,只不过他这名声,没孙长春那么响亮。
可他在道上也混挺长时间了,他跟孙长春也认识,俩人关系好像还挺交好的。
当时马宏源接了赵三的电话。赵三就说了:“宏源啊,三哥找你有点事儿,你看我问你啊,四平孙长春跟你熟不熟啊?”
马宏源回话说:“熟啊,三哥,有事儿啊?”
赵三一听,就说:“哎呀,宏源啊,你是不是知道我想说啥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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