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呀,有人可能不明白,觉得梅河口还能管着辽源呀?实际上那一片地方,辽源的东风啥的,离梅河都不远,开车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可能一个来小时就能到了,交通上是相连通的。
赵三又接着说:“是呀,我那哥们儿去世之后,这刘老五倒是混得挺大了,我还特意打听了。”
田波一笑,不屑地说:“哎,他能混多大呀,三哥,我看他就是个玩意儿,三哥,就这事儿呀,我打个电话就行,都不用等到明天,我现在立马就能让他来给你道歉,来,三哥,你想达到一个啥样的目的呀,你说说呗!”
赵三瞅了瞅田波,说道:“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三哥我也就是想找回点面子就行,没必要太过分了。”
田波一听,就说:“三哥,要我说呀,混社会你能混得大,做人你也是这个。三哥,我今天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田波在这趟线儿是啥段位。”
说着,田波大手一挥,喊道:“把音乐关了。”
“哎。”手下人赶忙把那唱歌的音乐“咔咔”都给关掉了。
这时候都晚上十点半了,田波拿出电话,“嘟嘟嘟嘟嘟”就拨了过去,还开着免提。
刘老五这边呀,白天打完赵三,心情那叫一个好,正习惯性地领着哥们儿喝酒庆祝,还扯着嗓子喊:“在咱辽源还有谁呀?长春的大哥又咋的?长春的大哥,到咱辽源,我照样揍,哼。”
正喝得高兴着,电话响了,他不耐烦地喊:“别吵吵,别吵吵,接电话,我刘文义,谁呀?”
“刘老五,是老五不?”
“是老五呀,不是老五还能是谁呀,在辽源,他们都管我叫五哥,你谁呀?”
“我,老五啊,我谁呀?他妈的,我田波,你没听明白,没听出来呀,你是不是几天没挨收拾,皮子又松了?”
“哎呀,妈呀,我寻思谁,波哥呀!”
哎,你看这称呼,确实能看出段位差距了哈。
“啥事呀,波哥,我还正喝酒,你咋还打电话了?”
“哼,我告诉你,老五,你现在可真是老虎不发威,猴子称大王了呀,你在辽源混大了是吧?我告诉你,现在不管你手上正忙着啥事儿,你都给我放下,我限你在俩小时之内,开车到梅河来,到梅河我这,知道不?”
“波哥,到梅河干啥去呀?”
“到蓝色妖姬夜总会,你来最大的包房,你问服务员就行,给赵三,赵红林三哥道歉,知道不?给赵三道歉,赵三可是我最好的哥们儿,我告诉你,刘老五,你没听过呀,知道吧?你妈的老五,你是不是混大了,现在别问理由,限你俩小时之内开车就过来,听明白没有?”
老五心里想着,自己好歹也是个大哥呀,这田波这么整,让自己去道歉,要是当着田波那么多兄弟的面儿去了,以后兄弟们知道了,自己还咋在道上混。
就赶忙说:“波哥,我还不知道你跟赵三,赵红林好,再说,他也没提你呀,波哥,这大晚上的,我喝这么多酒了,我开车也不安全呀,明儿再说行不行呀?”
“操你妈,听不明白话呀,我说明天了吗?用得着我说第二遍吗?”
“不是波哥,你看你一点都不给老弟面子呀,你这……”
“你要鸡毛面子,你有啥面子呀?”
“不是波哥,你要这么唠嗑,我就不跟你唠了,你喝多了吧,?”
“不是咋的,你敢撂我电话呀?”
“不是波哥,明天唠,明天咋唠都行,我上梅河,你上辽源都行,波哥,我真不跟你唠了。”
“操你妈,今天你要是敢撂我电话,我明天就上你家找你去,跟你唠,哼。”
“哎哎哎哎哎,”刘老五说完,“啪”的一下就把电话给撂了。
田波这脸气得通红,赵三瞅着他说:“大波子,算了,算了,这小子太狂了,这刘老五也太他妈狂了,这个明天我回长春,我好好研究研究怎么收拾他,他不给你面子,这会儿可不是我和他之间那点事儿了!”
“现在,三哥,操他妈,这小子就是个混蛋了呀,三哥,我再给他打电话,他要是不来,我他妈今天晚上就杀到辽源,我干他去,哼。”
赵三赶忙劝道:“哎,别,犯不上,他这会儿狂得没边了,他现在就跟你俩较上劲了,这我也看明白了,操你妈,回长春我自己再琢磨琢磨吧,咱俩今天就光喝酒。”
“这还喝个鸡毛喝呀,三哥,你说这酒还能喝得下去吗?”
“操他妈,这刘老五这是找死,打电话,妈的!”田波越想越气,又拿起电话打了过去!
“哎,不是,波哥,这……这干啥呀?”
“操你妈,听不明白我说话呀,你听不懂人话,我用得着上辽源抓你去?”
刘老五接起电话,也挺不耐烦地说:“波哥,咱们认识好多年了,一直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这冲哪儿发火,冲哪儿呀?”
“就他妈冲你,你今天要是不来,我今天晚上就过去,我今天晚上就上辽源逮你去,你信不信我上你家炕头等着去,我找你老弟、老妈跟你唠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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