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路子祁打开门进来,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江席玉的身影。
他确定自己刚才在门外听到了响声,加上江席玉又不回他,所以就有些疑惑地走了进去。
“哥,你在里面吗?”
更衣室很大,路子祁的声音回荡着,且越来越近。
江席玉后背抵着门板,听到那些声音,浑身的肌肉都下意识地绷紧了,心里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他想推开柏珵瓷,但又不好推,怕再弄出什么动静来。
所以最后他只是心不在焉的被吻着,注意力都在外面的脚步声上。
柏珵瓷不太满意他的走神,拇指稍稍用力按了下江席玉的喉结。
江席玉的唇下意识地张开。
柏珵瓷就趁虚而入,更加难舍难分的和他**。
暧昧的声音似乎比那道脚步声更让人紧张,它几乎充斥在江席玉的耳畔,令人晕眩不已,身体更是犹如过电般的兴奋。
“哥,你听得到我说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路子祁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语气不由得焦急起来。
刚才他被人叫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就隐隐听见更衣室里传来声音,后面更是传来了巨响。
他想着江席玉刚打完拳,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出了什么事,结果进来后,人影都没看见了。
但更衣室也却确实没有别的门了,路子祁就只好一个一个的开始敲沐浴间的门。
敲门,推开,敲门,推开……
江席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眼睛也被刺激红了。
这声音他妈的要是被路子祁听到了,不管柏珵瓷有没有被发现,江席玉都得用脸面去扫地。
于是,他趁乱咬了柏珵瓷一口。
柏珵瓷吃疼地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放开了他。
还不等他缓口气,江席玉就已经用手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江席玉偏头对着外面,沙哑着声音,暴躁地说了句:“滚!”
那语气似乎还有银丝的粘黏感,呼吸也是不稳的。
路子祁在外面听得怪怪的,轻声喊了句:“哥?”
他连忙走到江席玉所在的隔间,担心问:“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席玉用眼神警告着柏珵瓷,语气更是不耐:“没。”
这个字落下,空气中安静了好一阵儿。
最后,路子祁不放心的说:“哥,要不我在这守着你吧,我怕你出事。”
柏珵瓷听完后,淡淡垂眸低了下头,似乎又想朝着江席玉靠近。
滚烫的呼吸洒在手心,江席玉感觉到手臂都要麻了。
他没办法,只好加重语气对外面的人道:“滚呐!”
那语气听着凶,但仔细听听,又让人莫名觉得……有些性感,又有些软。
路子祁脑子空白了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
忽然,里面又不轻不重地响了下,门板也震了震。
路子祁当即反应过来,怕江席玉生气,就只好应道:“好的,哥,我马上就走,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立马叫我,我就守在更衣室外。”
回答他的,是花洒打开的声音。
里面在洗澡。
路子祁听着水声懵懵的,然后一步三回头地朝着更衣室外走。
直到那脚步声离去,甚至门口隐约传来关门的声音。
江席玉才缓缓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放开了抵着柏珵瓷的手。
花洒正往下落着水,两个人都被淋湿了。
柏珵瓷靠着墙,水打湿了他垂在额前的发,他也没动,只是眼神冷恹恹的盯着江席玉。
宽肩腰窄,胸膛赤裸。
水顺着那些线条利落的沟壑滑下,胸肌漂亮而饱满,腹部的肌肉薄而紧实,人鱼线更是性感的往下延伸着,引着水流没入某种隐秘的地带……
柏珵瓷看着,胸膛起伏,呼吸似是沉重,又似急促。
江席玉把花洒关了,然后非常不悦的对上柏珵瓷的视线。
妈的。
这么乱来,搞得和偷情似的。
虽然不得不承认,那瞬间他确实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但这也不是柏珵瓷能够乱来的理由。
他攥紧拳头,刚想照着柏珵瓷的腹部给他来一拳。
结果还没出拳呢,柏珵瓷忽然就主动抱住了他。
江席玉一怔。
柏珵瓷的声音低哑的落在耳边,与刚才凶狠的吻截然不同。
他说:“我想你了……”
“好想你……”
江席玉心想活该,叫你过去几天装高冷呢。
一天天的,死装。
他伸手去推柏珵瓷,压低着声音说:“起开。”
柏珵瓷抱着江席玉不肯松手,没忍住偏头又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江席玉:“……”
柏珵瓷贴着他耳边,主动解释道:“这几天课业有些重,对不起。”
江席玉冷哼了声,不太喜欢有人在耳边说话。
他微微退了些距离,说:“别跟我讲这个,赶紧放开。”
柏珵瓷轻轻道:“还想抱一会儿。”
江席玉就毫不客气地拽住了柏珵瓷的头发,让他看着自己,冷声说:“这里你都敢跟过来,要是被发现,你他妈就别想和我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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