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言刚刚作天作地发泄了一顿，这会儿心情好多了，一时有点心虚，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脸。
她发现马蒙很喜欢她跟他撒娇，立刻像打通了任督二脉，只要马蒙不开心，就使出撒娇大法，哄得他晕头转向、指哪打哪。
“如果真的找到隆发的尸体，你们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呢？”
马蒙随口道：“苏先生说要先去劝宋阿糜归顺官府，有可能事情不会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但我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能拿一城百姓的性命去冒险……”
姜清言能懂他的言外之意，心里也有些希望宋阿糜早点迷途知返，不要为了令狐朔那种毫无真心可言的男人葬送终生。
马蒙仔细看了姜清言一会儿，试探性开口道：“你觉得宋阿糜为什么会在有丈夫的情况下跟别的男人相好？”
姜清言觉得他问得怪怪的，看了他一眼，小心说道：“也许那个相好的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她觉得比现任丈夫好吧？”
“比如那隆发殴打宋娘子，可能那个相好的温柔体贴……”
马蒙眉头皱了起来：“她完全可以绝婚，大唐律法支持维护女子权益，在寒州这种案件也不是没有过，有先例可做支撑。”
姜清言不知道怎么说这种事，像马蒙这样正义感强的男子，对于这种事的同情心肯定是有的，但是对于女子心理揣测的就不够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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