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都要入睡时,收到军长发来的简讯。
看完,回复。
半夜时分,微风穿过窗户的缝隙,吹起纱帘。
小心正沉浸在美梦中。
他的意识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坠入记忆的深渊。
在那个梦境里,时间倒流回他的儿时岁月。
那时的他无忧无虑。
而如今,那些美好只能在梦中重现。
小心摸着头,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妈妈笑着向他走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巾。
她轻蹲下身子,伸出手温柔地擦拭着小心脸颊上的泪痕。
“宝贝儿,怎么哭鼻子啦?”妈妈轻声问,语气中满是关切。
小心吸了吸鼻子,带着些害怕说:“妈妈,我的头是不是破了呀?”
妈妈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轻摸着小心头部,安慰:“怎么会呢?头好好的哦。”
可是,小心还是不太相信,嘟囔着小嘴说:“可是……爸爸说……”
“别听爸爸乱说,他那是逗小心玩儿呢。”妈妈温柔地解释着,脸上始终挂着笑。
听到妈妈这样说,小心半信半疑地点头,怯生生地问:“真的吗?”
妈妈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真的!”
看着妈妈那温暖的笑,小心的不安瞬间消散。
突然,画面一转
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猛地袭来。
他痛苦地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成一团。
“小心乖,没事的,很快就不痛了。”妈妈的声音在颤抖,连抱着他的双手也微微抖动着。
尽管如此,妈妈依然紧紧地搂着小心,试图给他带来一些慰藉。
“真的要把这个半成品……用在小心身上吗?”妈妈眼中透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
“半成品虽然有很高的失败率,但我们别无选择。”爸爸话语沉重。
最终,他们狠下心来,将自己精心研制的半成品药剂注入小心体内
小心望着爸爸妈妈手持刀具,朝自己走来。
闭眼前,他看到向来坚毅无比的爸爸竟落了泪。
他们将小心身上发生变异的那部分组织切除掉。
再对伤口进行消毒,包扎。
从那天起,他们便日夜轮流守护在小心身旁,一刻也不敢松懈。
然而,小心身上的伤口并没像预想中的那样逐渐愈合,反而越来越糟糕。
原本只是轻微红肿的伤口,如今变得愈发狰狞恐怖
甚至还出现溃烂迹象,散发着阵阵恶臭。
他们清理伤口,注射各种消炎的药剂,依旧没用。
夜里,他们总能听到小心无意识地呢喃:“痛……好痛……妈妈……”
“我……痛……”
“……妈妈……”
妈妈的精神状态近乎崩溃,她无数次地质疑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
如果当初就让小心那样的离开,或许没有现在这么痛苦。
第七天
小心身上的伤口突然开始以惊人的速度恢复,溃烂的地方长出新肉。
待小心伤口完全愈合,他们给他做了一个基因检测。
结果显示并没异常基因。
这证明他们一直以来所坚持的研究方向并没有错。
自那日起,小心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他时常独自一人对着空荡荡的空气发呆,眼神空洞无神。
不仅如此,他也变得沉默寡言,几乎不再与人交流。
曾经的小伙伴,如今也对他避而远之。
甚至开始在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说小心是个行为怪异的怪胎。
每当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小心只是低下头,加快脚步离开。
“小心,快来!”
“妈妈做了你最爱吃的饼干。”
“小心......”那温柔的女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男音:“小心,起床了。”
伽罗走进房间叫小心。
此刻,他心中略有忐忑,不禁想起上次叫小心起床差点挨一拳的情景。
不过好在,这次并没有。
小心睁眼,含糊地应了声:“嗯......”
他一把扯过被子,把脑袋深埋进去,嘴里嘟囔着:“我不想吃早饭。”
声音闷闷地从被窝里传出来。
“不是早饭,是午饭。”
小心猛地弹坐起身来,满脸惊愕地问:“午饭?”
伽罗顺手将放在床头柜上的闹钟拿起来,举到小心面前。
看清后,他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穿好鞋子,洗漱,下楼吃饭。
“慢点吃,下午才出发呢,时间足够,来得及的。”
小心并没回答,只是手上夹菜的动作稍微慢一点。
吃完饭,简单收拾一下出门。
检查好相关设备,众人登车出发。
车子一路疾驰,经过漫长的两天半行程,终于抵达 S 级裂谷上方。
众人沿着裂谷边缘前行。
半小时后,发现一条看上去比较安全、可以通向谷底的小道。
一行人下车,顺着这条小道往谷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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