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戗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那笑容中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苦涩与倔强。“一点伤痛而已,自己扛扛就过去了,有什么好担心的。”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安慰旁人。
姜晚宁闻言,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少主,”她轻声呼唤,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恳求,“你可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这般自轻自贱,又怎能让众人安心?”
薛戗沉默片刻,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姜晚宁见状,心中更是焦急,干脆直呼其名:“薛戗,你那里是在抗,这分明是在糟蹋自己。你要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将希望寄托于你,你是昆仑宗的少主,未来的昆仑宗还需要你来引领,你怎能如此轻率地对待自己的生命?”说到此处,姜晚宁的声音已有些哽咽,她自己的身体也不好,却还要为这个倔强的弟子操心劳力。
此时,山洞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云逸、楚倾阳、林姚等人皆默默无言,他们或站或坐,眼神中无不透露出对薛戗的担忧与无奈。作为少主薛戗的师尊,姜晚宁更是心急如焚,她深知薛戗肩上的重担,也明白他内心的挣扎与痛苦。
然而,薛戗却依旧置若罔闻,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动摇。他仿佛将自己封闭在一个无人能及的世界里,任由外界的风雨如何肆虐,都无法触及他内心深处的柔软。姜晚宁望着这个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弟子,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愤怒,又有心疼,更多的则是对未来的不确定与忧虑。
山洞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思考着、感受着,而薛戗,则像是这片沉默中的一座孤岛,独自承受着一切。
姜晚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眶微红,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忧虑与责备:“整整两年不回家,薛戗,你可知道,你的不辞而别让大家多么担心?我使用昆仑宗的禁术,那是万般无奈之举,只为救你一命。然而,你却浑然不知那其中的凶险万分。你冒险救我,这份心意,为师心领了,但我怎能允许你再次将自己置于险境?你让我如何自处,又如何向你的父母交代?”说到动情处,她的眼神更是泪光闪烁,仿佛所有的担忧与心疼都凝聚在了这盈盈泪光之中。
楚倾阳见状,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与严厉:“薛戗,你莫要再这般固执下去了。我们都能理解,你是想为了昆仑宗变得更强,去守护我们每一个人。但如果你连自己都不爱惜,就算日后真的拥有了强大的实力,又有何意义?倘若哪天你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昆仑宗失去了你,我们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昆仑的未来,不能没有你。”
云逸也在一旁,神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是啊,少主,你是我们的精神支柱,我们都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你这样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好受。昆仑宗需要你,我们也需要你。”
林姚的眼眶早已泛红,声音哽咽,仿佛随时都会崩溃:“少主,你就听大家的话吧。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昆仑宗不能没有你,我们也不能没有你。”
然而,薛戗似乎并没有将这些话听进去,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以为意的笑,随意地问道:“林姚,你说说,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林姚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薛戗会在这个时候转移话题。她望了望姜晚宁、楚倾阳和云逸,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与无奈。但她很快便明白了薛戗的用意,心中虽然又急又气,但还是顺着他的话说道:“嗯……有个灵花镇,听说那里的灵花特别漂亮,色彩斑斓,香气扑鼻。而且还有许多好玩刺激的游戏,让人流连忘返。”
薛戗闻言,轻轻点了点头,仿佛真的对这些充满了兴趣。但姜晚宁却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逃避与无奈。她心中的怒气与担忧交织在一起,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薛戗,你别再转移话题了!大家说的话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传来一阵异响,那声音低沉而有力,像是有什么强大的妖物正在靠近。众人的神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警惕地环顾四周。楚倾阳更是毫不犹豫地挡在了众人身前,低声喝道:“大家小心!先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场未知的危险正悄然降临,整个山洞内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而压抑。薛戗也不得不暂时放下内心的纠结与挣扎,全神贯注地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而坚定,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挑战的准备。而众人也都在这一刻团结一心,共同抵御即将到来的风暴。
薛戗凝神细听,判断着洞外妖物的实力。他低声对众人说:“大家准备好,看样子来者不善。”话音刚落,一只巨大的妖熊破门而入,它浑身散发着妖邪之气,双眼通红,怒吼声震得山洞都在颤抖。楚倾阳率先出手,一道剑气向妖熊射去,却只在它身上留下一道浅痕。妖熊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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