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戗双膝跪地,眼神中满是恳切与忧虑,他低声唤道:“师尊,请您听弟子一言。以后,无论何种境遇,都绝不可再轻易动用那血灵子之术。此法不仅严重折损寿元,更是将您的生命置于无比危急的境地。您可知道,当初我得知您使用此法时,心中是何等的焦急与惶恐?而您,却还因一时之气,动用戒律对我施以责罚……”说到这里,薛戗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那段记忆对他来说,依旧刻骨铭心。
姜晚宁闻言,面色复杂,她缓缓走近薛戗,目光中既有责备也有难以言喻的情感:“薛戗,那你当初又为何要不辞而别,毅然离开昆仑宗?仅仅是因为我一时的气话,一句对你的惩罚,你就如此决绝,抛下了这里的一切?”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这两年间,她的心中也经历了无数煎熬。
薛戗抬头,目光与姜晚宁交汇,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师尊眼中的失望与期盼交织。他欲言又止,嘴唇翕动了几下,才艰难地开口:“我……当时心中愤懑难平,只觉被误解与委屈笼罩,一时冲动之下,便做出了那等不理智之举。现在想想,实在是太过幼稚与自私。”
姜晚宁轻轻叹了口气,眼神柔和了几分:“这两年时间,你可知道,我心中是何等的难受与自责?作为昆仑宗的少主,你未来的责任重大,不仅要继承掌门之位,更要带领所有弟子共同发扬昆仑宗。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身为领袖,需有容人之量,更需有坚韧不拔之志。不要再因一时之气,而做出令自己后悔的决定。薛戗,我……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成为昆仑宗的骄傲,成为能够引领我们走向辉煌的领袖。”
薛戗听着姜晚宁的话语,眼眶不禁微微泛红。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点了点头:“师尊,我明白了。从今往后,无论遇到何种困难与挑战,我都将铭记您的教诲,以大局为重,不再让个人情绪左右我的判断。请师尊放心,薛戗定不负所望,为昆仑宗的未来竭尽全力。”
这一刻,师徒二人的心似乎更加贴近,彼此间的隔阂与误解也在这一番坦诚的交流中烟消云散。昆仑宗的未来,因这份理解与信任,而充满了无限的可能与希望。
姜晚宁“血灵子,为师谢谢你,这好不了的。留点血而已,折损就折损吧,!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我就能安心,能陪你的也是尽量弥补而已,”
薛戗听着姜晚宁的话,心中一阵酸涩,他猛地抱住姜晚宁,声音哽咽:“师尊,您别这么说。您若有个三长两短,昆仑宗没了您,我也没了主心骨。我定会寻来能治好您的法子。”姜晚宁拍了拍他的背,苦笑道:“傻孩子,这血灵子之术的后遗症哪有那么容易解。”
就在这时,林姚突然从门外窜了出来,一脸急切却又不失俏皮的神情。她的出现让屋内原本凝重的气氛瞬间微妙地变化了几分。
薛戗正眉头紧锁,站在一旁,目光中满是忧虑与期待。而姜晚宁,昆仑宗的长老,此刻正坐在床榻边,面色略显苍白,显然受那血灵子之术的后遗症所困,神情中带着几分疲惫与无奈。
昆仑宗的高阶弟子们见状,连忙上前一步,厉声喝问道:“何人擅闯少主房间?可知这是昆仑重地,不得随意进出!”他们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显然对林姚的突然闯入感到不满。
林姚却毫不在意他们的喝斥,笑嘻嘻地拱手道:“是我呀,林姚。实在是担心长老和少主,就偷偷跑来了。”说着,她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眼中闪烁着期待与得意,“我在古籍里看到一个可能治疗血灵子之术后遗症的方子,费了好大劲才配出来了。”
姜晚宁闻言,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接过小瓶子,仔细端详着,疑惑地问道:“嗯?你懂炼丹炼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毕竟林姚平日里给人的印象更多是个活泼好动、爱闯祸的小姑娘。
林姚见状,有些得意地笑道:“长老,我平日里就爱研究这些古籍,偶然间看到了这个方子,就想着试试。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您就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俏皮与自信,仿佛真的相信这瓶中的丹药能够创造奇迹。
薛戗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忙道:“师尊,您就试试吧。或许这真的是我们等待已久的转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期待,显然对林姚带来的丹药抱有极大的希望。
姜晚宁看着手中的小瓶子,心中也是一阵期待与忐忑。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做最后的决定,然后点了点头,打开瓶子将里面的丹药缓缓服下。
片刻之后,姜晚宁只觉体内一股暖流涌动,原本隐隐作痛的经脉竟有了舒缓的迹象。她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忍不住赞叹道:“这丹药竟真有效果!”
林姚闻言,兴奋地跳了起来:“太好了!看来这方子没错!我回去再仔细研究研究,多炼制一些以备不时之需。”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激动与喜悦,仿佛真的找到了解决困扰昆仑宗多年的难题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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