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言看王菊花一眼,菊花连忙摆手。
“把菜篮子给放回家,我跟着你一起去,如果有事儿,我还能做你的帮手。”王菊花与安言言的配合融洽。
“行!”
安言言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几个村子大概会让医院大出血,一大队如果能得到补偿,后面的几个大队明后天就会找麻烦了。
二人快步走回家里,将篮子放进了厨房,不敢耽误时间,直接就过来汇合,随着周东一同离开了。
“小安同志,情况有些不好,抬来的伤患都是昨日出现了狂犬病预兆的人,只是一晚上的时间,就直接死亡了!”周东也是懂得医术的,发现问题后,马上从人群内退出去,按照吴老昨日的提议来请人。
三人加快了脚步,不到10分钟,直接去了医院的侧门。
医院的前门堵着一大队的人,有了两个人做借口后,半个大队的村民都过来了,说是给村子里的人讨公道。
吴老和张院长都是经过众多医闹的,发现了这些人都听中间两个中年男人的命令。
“你们这里面能说做主的人出来!”张院长让秘书去叫严松,顺便去将公社的主任给请来,“在门口堵着闹腾,什么事儿都解决不了,不如跟着去会议室解决。”
“我们不去医院里面,你现在给钱,我们立刻领着人就是离开,这事儿不可能善罢甘休的,毕竟是族人走了,总要有个负责的人!”两个中年人是现任的族长,他们清楚今年的情况,等到夏收、秋收的粮食不会特别充裕,不如想办法来讹钱。
野狼下山,就是找好的借口。
军区的队员们去各村消灭野狼,就已经落入对方的陷阱。
“你们说是军医治疗走的,两位死者的名字是什么,我让人去拿二人的病历!”张院长直接说道,“当着众人的面,我请了军营内的纠察、公社的领导以及派出所的人员都过来,总不能让人直接泼污水。”
话毕,两个中年人的脸色如常,可两位死者家属的脸色却不好了。
安言言走到拐角处看着,张伟准备将事情闹大。
军区帮着解决,可这污水却直接泼在身上。
即便是因穷,也不能闹成了这样。
吴老周东小声说安言言来了,他就退后几步,去台子的下面见她。
“吴爷爷,那些人还是找上门了?”安言言听沈三媳妇儿小声提醒过,她就让人告知吴老,只要接受各种治疗,都会签署一份病情了解通知书,证明将病患的病情都告知给了家属。
“嗯,游医已被尖刀团小队的人找到了,正在二层最后边那间病房,阿森也在里面,这里耽误不了太长时间,我请你过来帮忙的!”吴老告知安言言意图。
“行,”安言言答应了,转身看着王菊花,“菊花.....”
“我在这里站着,照顾吴老,如果发生冲突受伤,我能帮着看着伤。”王菊花很八卦,也不想去给安言言拖后腿的。
安言言背着药箱就上楼了,按照吴老的话,敲响了审问的病房的门。
“谁!”
阎君森冰冷的语气,让安言言哆嗦一下。
“是我!”
阎君森快速的打开病房的门,又看向安言言的身后,确定的她后面无人跟着,就让她拽进了病房里面。
游医左右手被手铐铐在椅子上,安言言看着游医是个50多岁上下的男人,下巴留着山羊胡。
安言言紧紧盯着游医看着,这张脸和那双手有些不搭。
她走上前,围着游医转着,仔细观察她的面容。
“小言言,你看看此人是不是易容了!”安言言发现对方的面容有些奇怪,在耳根后与头发连接的地方,也有一些不对。
“主人,用空间最准备的卸妆水擦脸,尤其是耳根后面,就能将易容的脸皮撕下来了!”小言言扫描后,提议道。
安言言将药箱放在了桌子上,转头看着阎君森。
“脸是易容的,应该是个30左右的年轻人。”安言言低声说道,“我拿卸妆水给易容的面皮卸下。”
安言言拿了两根金针,走到了对方的身后,扎进了昏穴上面。
不出5秒,对方软绵绵的垂头,安言言从箱子里拿出手套带上,左手拿着瓶子,将卸妆水倒进了瓶盖里面,右手拿着镊子,夹了一个棉球,直接过去擦拭了。
十分钟后,安言言将多余的卸妆水和棉球丢进药箱里面的废弃的桶里,走到游医的面前,轻轻的把易容的面皮给撕了下来。
一张真实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阎君森和王耿走到游医的面前,双眸只是看着对方打量良久。
“给吕政委打电话,西南那边通缉的山匪找到了。”阎君森转身看着王耿。
王耿拿起了电话,就打过去了。
“此人是西南那边的匪寨里的医生,后在西南剿匪后,就失去了踪迹。”阎君森愤恨的说道,“整个山寨都是被对面收买的,每个月的还会运送金条进寨子,50年代就剿匪后,此人就一直被人通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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