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歪倒在地,浑身微微抽搐。
崔牛一看,都愣了愣。
哎哟我去!
我这小舅子的演技也太通神了吧?
要不要送他去读书,以后考个影视学院啥的?
没准还能拿个奥斯卡奖,再不济也得是金马奖呀。
崔牛都感觉自己没有小舅子的演技好,他也一声惊呼。
“是啊,咋浑身一下子麻痹了,手臂……手臂好像都抬不起来!”
哐当!
他手中的猎刀,都掉在地上。
他还努力想要把手臂抬起来。
结果刚抬到一半,整个人就瘫倒在地。
远处的山坡上,一帮猎人都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老曹说:“老李,看来这小子确实连第一关都过不了,没办法,谁让你第一关就这么强!这么隐蔽!这小子是做梦都想不到——”
“不过砍了一片杂树,结果就把自己麻倒了。”
有几个猎人已经迫不及待站起身子,要冲过去把崔牛和苏小虎收拾掉。
之前李汉东可交代了,谁要能把崔牛收拾了,就能得到一笔奖励。
而李汉东却按住他们,淡淡地说:“这小子非常狡猾,先等一会儿,看看他们是不是真麻了。”
过了四五分钟,崔牛和苏小虎仍倒在地上。
开头他们还能扭扭,挣扎挣扎,想要把自己撑起来。
而现在却跟地面来了个大面积接触,连脑袋都抬不起来了。
苏小虎哀哀地大声问道:“姐夫,现在到底咋整?万一野猪来了,可就把我们吃了,这到底咋回事啊?咋就全身麻痹了呢?”
“完了,会不会就这么死掉啊?”
远处山坡上的一帮猎人,都隐约听到了。
老曹嘴角勾起一丝阴笑。
“看来他们完全中招了,我们要是过去,就跟砍西瓜似的,随随便便就能把脑袋砍下,走!”
他一挥手,迫不及待带着一帮猎人,要朝那边扑。
不过,又被李汉东按住了。
“这小子很狡猾,我先用阿刁去试试他们。”
他说的阿刁,就是那只乌雕。
这乌雕在幼鸟时期,就被李汉东抓来,细心驯养。
到现在,已经成为他得力的打猎帮手。
虽然打不了太大猎物,但抓野兔野鸡啥的,却是手到擒来,时不时能给李汉东加点下酒菜。
李汉东把两根手指塞到嘴巴里,发出一声口哨。
本来盘踞在树枝上,懒洋洋的乌雕一下子就接到命令。
它猛然展开翅膀,振翅一飞,朝崔牛扑去。
在它眼中,已经瘫在地上很久的两人,都没啥杀伤力了,随便开整。
它也没再抓着黑神,而早已精疲力尽、心力交瘁的黑神,一下子就从树枝上栽下去。
砰!
砸在了地面上!
幸好有厚厚枯叶,没把它砸死,但也瘫在枯叶间,发出一阵阵哀鸣。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它是真瘫了。
但崔牛和苏小虎是假瘫呀。
乌雕飞来,就朝崔牛的头部发起攻击,一双利爪朝他头发狠狠抓去。
这乌雕也非常狡猾,两只翅膀仍保持拍打状态,一旦发现不对,就会立刻飞走。
就在它一双利爪要抓在崔牛的脑袋上时——
崔牛猛然伸出双手。
一下子,把它两只爪子抓在手里。
顿时,乌雕发出一阵叽里呱啦的怪叫,拼命拍打翅膀,想要飞走。
它甚至用尖利的嘴巴,朝崔牛的脸狠狠啄去。
崔牛哪会让它占着便宜,又猛然伸出另一只手,一下子抓住它的脑袋。
紧接着,他就跳了起来,一手抓着乌雕脑袋,一手抓着它爪子,狠狠拉直。
他大声说:“小虎,动手!”
苏小虎猛然跳起,抓起锋利匕首,狠狠砍了下去,丝毫不带一个客气。
顿时,乌雕的脖子被砍断了。
身首异处,鲜血横流。
崔牛猛然扭身,高高扬起被砍掉脑袋的血淋淋鸟身,朝李汉东那边高高举起。
脸上,透出胜利的微笑。
接着,又把乌雕狠狠砸在地上。
远处山坡,不管李汉东还是其他猎人,都一下子鸦雀无声。
本来得意的脸,变得非常沉重难堪。
特别是李汉东,非常气恼地喊:“我的阿刁!我的阿刁!”
乌雕陪了他那么长时间,一人一鸟间,早培养出了深厚感情。
现在看见阿刁被人家一刀斩断,怒火简直要把周围的人烧焦。
他抓起猎枪,挺起身子,就要朝远处的崔牛和苏小虎,扣动扳机。
不过,隔着怕得有上百米,猎枪威力几乎不能发挥。
而且,他很快就被其他几个猎人按了下去。
老曹紧张地说:“老李,你可千万别冲动,要干掉那小子,还有很多办法,但就是不能用枪,万一被其他人发现,我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其他猎人也纷纷点头。
李汉东也不是没头没脑的人,知道老曹说得在理。
就算崔牛和苏小虎真中了毒,麻痹倒地,挺不了身,他们要走过去处理掉,也会采取其它方式,制造一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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