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
听到这声音。
朱元璋突然想起,任以虚醉酒后说过,朱允炆要是登基,朱棣会靖难造反,同时连造反路线都给说了出来!
朱元璋现在见到朱棣,顿时大怒,拍案而起:“拿出家法,咱要好好招待咱的反贼儿子!”
朱棣兴冲冲的进来后,却是一脸懵逼:“父皇,谁是反贼啊,哪里造反了啊?”
结果他却是看到,朱元璋手拿一根藤条,一脸阴寒的看着自己。
而旁边的朱标,一脸的无奈之色,欲言又止的似是想提醒什么。
大殿之中,气氛诡异。
朱棣一阵懵,有些手足无措。
而朱元璋则是冷冷的望向他,缓缓说道:“老四,咱问你个问题。”
“父,父皇尽管问......”
朱棣听着这冰冷的声音,打了个冷颤,心中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如果你要在北平靖难造反,你的进军路线,会如何选择啊?”
“啊?”
朱棣脑子顿时宕机,一脸懵逼的望着朱元璋。
“不是,咱......那个...”朱棣结结巴巴。
“问你话呢!”
朱元璋指着挂在大殿之中的地图,用手点着那上面的北平之地说道:“要是你从这里造反,你会怎么选择进军路线?”
朱棣人都傻了,看到朱元璋那副厉色,结结巴巴的说道:“父皇,你有话好说啊,咱到底哪里做错了,您直说就是。”
“谁问你这个了?”
朱元璋怒道:“咱是问你,会怎么造反!”
“咱咱,咱昨天是去勾栏了......”
朱棣快被吓哭了:“但那都是别人带着咱去的,咱其实不想去。”
“咱是问你这个了吗?”朱元璋一拍桌子。
“那,那是......”
朱棣脑筋快速转动起来,突然是小心翼翼的低头说道:“咱昨天也去赌钱了。”
“你特么......”
朱元璋气结:“你个不孝子,咱问的不是这个!”
朱棣真要哭出来了:“十年前,您最爱的那匹战马,其实不是自己摔死的,是被咱偷偷骑出来玩,给弄丢了。”
朱元璋惊愕:“咱的玉照夜狮子,是你个败家子偷的?”
“难道不是这事?”
朱棣也是一愣:“那有一次,您给我们请的先生借病请辞,其实是被咱给揍了一顿,打跑的。”
“你特么的......”
朱元璋瞠目结舌,顿时大怒:“给我跪下!”
接着他就拿起藤条,劈头盖脸的朝着朱棣抽了上去,一边抽一边骂,给朱棣抽的是满地打滚。
朱标看的都是心有不忍的说道:“父皇,算了吧,任以虚说的也只是一种可能性,四弟不至于干出靖难的荒唐事。”
朱元璋又是抽了半晌,才气喘吁吁的收起藤条。
而朱棣虽是在地上滚得,满身都是尘土,但起来后,却是松了口气,简直觉得身轻如燕。
嗯,挨一顿揍,轻松多了,总比朱元璋再三问他怎么造反来的强。
而听到朱标的话,他还纳闷的说道:“大哥,咱靖哪门子难啊?难不成父皇还觉得咱会造反?”
简直是荒唐嘛。
朱棣对此只觉得可笑,自己最大的野心,就是扩充一下军队,多杀几个草原蛮子,我特么脑子抽了才会造反。
“闭上你那张嘴!”
朱元璋却是瞪了他一眼,朱棣赶忙闭嘴,却还是满脸不忿的模样。
朱元璋却是冷眼瞅了他半天,突然说道:“老大,准备车马,去任以虚那里,老四也去。”
“父皇,是不是这任以虚说咱会造反的?”
朱棣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顿时大怒说道:“咱特么招他惹他了,这么污蔑我!”
“给咱闭嘴!”朱元璋呵斥一声。
朱棣这才悻悻不再叫骂,却还是满脸的不愤之色:“反正等咱见到他,要好好理论一下,干嘛平白污人清白!”
在朱棣那嘟嘟囔嚷的抱怨声中。
一行人轻车简从,向着任以虚家中而去。
而此时,小院之中。
任以虚穿越大明已经半年之久了,同时觉醒了每日签到系统,能获得现代物品,如书籍,肥宅快乐水,土豆,玉米,等等。
靠着这些东西,任以虚已经成为了一个小地主,最近还和一个,在京城中有关系姓黄的老头,合伙在做琉璃生意。
任以虚和朱雄英俩却是头凑在一起,脸色紧张严肃的看着桌上一件东西。
这个朱雄英,则是任以虚穿越来时候,捡到的一个小孩,身上就一个写着朱雄英三个字的玉佩。
任以虚也曾想过,这朱雄英是不是历史上朱标的儿子,但转念一想就觉得不是,因为历史上明确记载,朱雄英死了。
所以任以虚也就当成了同名同姓。
“哥,这又黑又粗又壮的东西,真能搞死人?”
“会是会,但谁特么教你这些形容词的?”
“不是你吗?”
“你特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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