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有啊。”徐茫愣了一下，好奇地问道：“的确是这个数字。”
“少了！”
“少了五十万。”杨小曼严肃地说道：“不应该是二百五十万吗？”
二百五十万...
的确是二百五十万，但中间商拿走了五十万。
“丁俊拿走了五十万，说是什么介绍费。”徐茫解释道：“我也没有办法，这家伙越来越鸡贼了，可能是在美利坚生活太久，沾染了一些资本主义的气息。”
这时，
原本紧锁着眉头的小曼舒展了开来，对徐茫笑道：“我帮你要回来了。”
不过没等徐茫表达自己崇拜之情，杨小曼说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要买这么贵的沙发…”
徐茫尴尬地笑了笑。
还别说，
自从沙发买来后，徐茫就想要尝试一下睡沙发的感觉。
...
翌日，
徐茫找到川笑兄，凭借着他的关系，两人暂借魔都天文台办公地点，研究电影里关于天体物理的问题。
“卧槽！”
“一亿倍的太阳质量？”川笑兄听到这个要求后，差点没有吓尿了，这一亿倍的黑洞质量什么概念...银河系最大黑洞质量也就是四百万倍太阳质量，这一亿倍...有点吓人。
“是呀。”
“这还不是关键的...它要孤立存在于这个宇宙。”徐茫苦笑道：“还要视觉上很震撼。”
其实，
徐茫会做特效，之前就触发了这个技能，不过现在不是特效的问题，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黑洞长什么样子，之前有一张真实黑洞照片，可惜太模糊了。
“徐茫？”
“我倒是知道一个疑似黑洞天体和你想要的差不多。”川笑兄认真地说道：“这是一个活跃型天体，位处于Markarian 177附近，目前的证据显示，这是一个被踢出去的黑洞。”
踢出去？
徐茫愣了一下，尽管现有理由存在黑洞被踢出去的可能，但没有一个人观察到黑洞被提出星系的。
最后徐茫决定先制作模型，然后在这个模型上不断做出修正，尽量在符合要求的情况下，同时兼顾基本的天文物理常识，以免被杠精找上门。
两人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便完成这个设想中的黑洞，只是目前看来这个黑洞过于硬核。
“要不我们把霍金辐射取消了吧。”徐茫皱着眉头说道：“霍金辐射的存在，虽然增加了视觉冲击力，但根据电影的情节，主角是要进入黑洞内部的。”
“也行。”
“不过...周围吸积盘里的物质怎么办？”川笑兄说道：“一个孤立存在的黑洞，在没有吞噬其他物质的情况下，这些物质如何解释？”
靠，
我怎么知道！
徐茫的脸上写满了‘悲催’二字，他的确不知道这些该怎么解释。
不过倒是可以解释吸积盘里的物质为什么不会被吸进去，在《Nature Physics》期刊上有自己的一篇论文《准周期震荡信号在黑洞的利用价值》，里面有描述黑洞附近存在一个稳定轨道。
“这个让编剧们自己去编吧。”徐茫无奈地说道：“我们给他们几个选择，第一这个黑洞吞噬了一到两个中型星系，第二这个黑洞吞噬了大量流浪星球，第三这个黑洞吞噬了气体云。”
的确，
这需要想象力，不过川笑兄对徐茫做出的几个猜测还是挺满意的，其中第一个可能性更高。
“这个积吸盘...”徐茫指了指充斥着大量物质的积吸盘，眉头紧皱，说道：“对不对啊...我总感觉错了，川笑兄...我们需要做更多的研究，要呈现出最为真实和震撼的黑洞模型。”
真实...
太难了！
之前那张黑洞照片够真实了吧，结果看上去也就是燃烧的蜂窝煤。
而电影中要表达的是站在黑洞边缘，亲眼看到那个巨大无比的黑洞，这难度实在太高，目前很多关于黑洞理论都处在纸面上，怎么可能真实。
随后，
徐茫和川笑兄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这个积吸盘有一点怪，因为没有考虑引力场的透镜，整个黑洞看上去过于光滑，不过要是加入引力透镜的话，那么会导致爱因斯坦效应的弯曲度变得无法计算。
徐茫翻出首张黑洞照片，仔细观察着这个燃烧的蜂窝煤，这张真实存在的照片，一侧明亮，一侧暗淡，这是多普勒频移作用下的效果，那么自己应该也要考虑到多普勒频移。
可是...
这样不够震撼！
“徐茫？”
“你这样别人还渲染的出来吗？”川笑兄看到徐茫的黑洞模型后，无奈地说道：“在视界周边...这光圈...要花多少钱才能渲染出来？”
“他们有钱。”徐茫笑道：“反正我提供最正确的黑洞模型，其他的与我不相关，对了...在引力透镜下的积吸盘弯曲度，这个样子你觉得符合常理吗？”
川笑兄看了一眼，认真地说道：“有一些夸张了，你这样一定会被杠精们喷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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