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身影在晨光中泛光,透着沉稳与警惕。
木许村街道空无一人,屋舍整洁却寂静无声。
门窗紧闭,窗棂上的雕花在晨光中泛着光泽,宛如一座被遗弃的古城。
野花盛开,清香扑鼻,鸟语清脆,却掩不住诡异的空寂。
街道两旁的古树枝繁叶茂,晨露滴落青石街道,发出细微的“滴答”“滴答”声。
只有五人的脚步声,回荡其中…...
…...
迟慕声踢着一块石子儿,微微蹙眉,低声道:“好没意思...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啊…我心里都有点发毛了。”
他顿了顿,眸内一亮:“艮宫也在这儿吧?艮尘呢?艮尘是不是也在呢?!”
长乘微微一笑,声音沉稳,眼中透着关切:“累不累,休息一下?”
陆沐炎点点头,娇颜透着倦色,黑眼圈若隐若现:“跑了一夜,若是真遇到什么危险,定然吃不消。”
她看向几人,眼眸微暗,语气轻柔,询问道:“我觉得,我们得睡一觉,起来再好好找找。”
迟慕声点头,语气戏谑:“嗯,胖丫说的在理,但是我还好啊,我没问题…”
话音未落,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桃花眼半眯。
狗剩“喵呜”一声,似在嘲笑。
哈哈...
迟慕声轻咳一声,眨了眨眼儿,掩饰尴尬:“咳…睡一觉也不是不行…”
说着,他看向几人,除了陆沐炎黑眼圈明显...
长乘与小宽神采奕奕,少挚凤眸更是清亮。
迟慕声眉尾一抽,喃喃道:“额…乘哥和小宽师兄除外,少挚…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高挺的鼻梁下,嘴角微微一抽,透着窘迫。
少挚淡淡一笑,凤眸微垂,隐隐透着几分戏谑,平静道:“呵呵,我觉少。”
迟慕声嘟囔着,往一侧房屋走去:“你天生觉少也不能这么治啊…我瞅瞅啊,感觉这间屋子亮堂呢?”
说着,迟慕声推开一间屋子。
门轴吱吱作响,屋内干净整洁,木桌上摆着几只陶杯,杯壁泛着古朴光泽。
床铺整齐,被褥叠放得方方正正,散发淡淡草香。
墙角甚至堆放着行囊,红袍挂在木架上,透着离宫的痕迹。
窗棂雕花精致,晨光洒入斑驳光影,映得屋内温暖而安宁。
迟慕声环顾四周,桃花眼闪着惊奇,连连点头:“啊呀,院长还真贴心嘿,都给离宫准备好用品啦?红袍都在呢!”
忽地。
迟慕声眼角一抽,瞥见床边一侧挂着一条男性内裤。
他面色尴尬,低声道:“…男性内裤都有,这,院长也…也太贴心了吧?”
他环顾四周,生怕撞见其他奇怪用品,眼中透着难以言说的窘迫,面庞透着少年气的尴尬。
他冲着门外嚷了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慌乱:“我,我就在这儿了啊!我,我不出去了,这屋就挺好…”
狗剩在屋内“喵呜”一声,听着俏皮,明显有嘲笑成分。
门外,长乘声音沉稳,凤眸透着关切,对陆沐炎道:“咱们都在一处,安心休息,醒了再说。”
少挚点头,声音平静:“好的。”
陆沐炎点点头,作势往迟慕声左侧的屋子走去。
少挚忽地眼角一抽,低声道:“咳,炎儿。”
他声音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微妙…...
陆沐炎回头,红袍在晨光中微微晃动,疑惑:“嗯?”
少挚指着街道对面的屋子,凤眸弯着温柔的笑意:“你睡对面,我睡这里,可好?”
陆沐炎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唔?可以啊。”
少挚眼神暗暗划过长乘,笑着应她:“做个好梦。”
陆沐炎红袍翻飞,转身朝对面走去,背影清丽灵动。
少挚走进迟慕声左侧的屋内,关上门,动作沉稳。
临关门前,眼神再次划过长乘,无波无澜…...
同时,长乘眼角暗暗划过少挚,轻笑一声。
哈,懂了。
昊儿这是要我去见他呢。
长乘指着迟慕声右侧的屋子,温润道:“小宽,睡醒来这儿寻我。”
他声音温和,眼中透着笑意,转身离去。
小宽点头,瘦削的身影背着行囊,朝一旁屋子走去。
五人各自安顿。
…...
这边,刚进屋,陆沐炎就眉眼一抽。
屋内布局与迟慕声的相仿,干净整洁,床铺整齐,被褥散发草香。
木桌上摆着陶杯,窗棂雕花精致,晨光洒入,映得屋内温暖。
但她的目光落在床上,整整齐齐摆着几件女士内衣…...
一旁甚至还有生理期用品,十分明显,透着一抹生怕别人抢占地盘的刻意。
陆沐炎面色隐隐窘迫,低声道:“这…这也太贴心了吧?”
紧接着,她神色又一怔住。
陆沐炎坐在床边,娇颜微红,喃喃道:“那…少挚刚刚,是因为对面都是男性用品,所以让我来这儿住?”
她顿了顿,眨了眨眼儿:“不能吧,他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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