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尚书府后,云洛儿问道,“小四,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专门去救我的呢。”
影四,“是。”
云洛儿露出一个高兴的笑。
“太好了!”
“你是不是也把我当朋友了?”
影四,“嗯。”
云洛儿奇怪道,“你以前好像没有这么沉默寡言吧?我们才几天没见啊,你就对我这么生疏了?”
影四走到云洛儿前面,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云洛儿的心思很快就被别的事情勾走了,快步往谢府走,到了谢府之后,她直奔银杏苑。
“小月,你的伤好的怎么样了?身上还疼吗?”
云揽月放下手中的笔,说道,“不疼了。你怎么来了?”
云洛儿唇瓣微勾,说道,“我爹禁我的足,幸好小四来救我了,我才能逃出来看你。”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步摇,说道,“这是我及笄礼的时候,我娘送给我的,是我最喜欢的步摇,现在我将它送给你,当做是你成亲的贺礼。”
云揽月问道,“既然是成亲的贺礼,为什么不成亲的时候再送?”
云洛儿无奈道,“我跟谢烬风和离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即便到时候我想来,恐怕我爹娘都不会允许我来参加。”
“对不起,月儿,不能来参加你和小风的婚礼。”
云揽月摇了摇头。
“你为我们做的已经足够多了,不需要再跟我们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云洛儿好笑道,“好啦,我们是朋友,就无需如此客套了,谁也不需要跟谁说对不起!”
云揽月问道,“你要回去吗?”
云洛儿摇了摇头。
“一个人被关着太无聊了,我已经给爹娘溜了书信,说我自己出去玩了,并没有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在他们没有找到我之前,我都不想自己回去。”
“小月,你愿意收留我一阵子吗?”
云揽月奇怪道,“这里又不是我的府邸,你想留下,去问谢烬风,问我做什么?”
云洛儿眼神暧昧。
“你马上就是这座府邸的女主人了,难道连留自己的朋友玩一阵子的主都做不了吗?”
云揽月眼神暗了暗。
“好,那你留下来吧。”
-
午时的时候,田雅之拿来几匹红布,说道,“小月,民间有个习俗,新娘的衣服要自己做,才能跟丈夫举案齐眉,恩爱一生,所以,我特地将布料拿来,让你自己来做喜服。”
云揽月如实道,“我这双手只会打打杀杀,对针线活会的不多。”
当初为了模仿云洛儿,勉勉强强才绣了一个荷包,做衣服,对她来说难度系数太高了。
田雅之笑着说道,“不着急,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呢,我们慢慢来,我找了绣娘专门教你。”
云揽月,“……”
田雅之看出她的迟疑,问道,“你不愿意吗?不愿意就算了,我也不想勉强你,还是我来做吧。”
她正要离开。
云揽月将她叫住,“等等,我来做吧。”
田雅之顿时露出高兴的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也是喜欢小风的,为了跟他白首一生,愿意亲自做嫁衣。”
云揽月勉强地笑了一下。
她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愧疚更少一些罢了。
田雅之离开了,屋内只剩下云揽月一个人,她看向桌上的红布,走过去,拿起尺子和剪子,很快就将做衣服的布料剪了出来,而后,坐下来专心地做婚服。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
谢烬风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坐在床边,娴静地做针线活儿的云揽月,胸口涌入一阵热流。
“你在做什么?”
云揽月抬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你娘说新娘子的婚服要自己亲手做,才能与自己的丈夫举案齐眉,恩爱一生。”
谢烬风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问道,“你会吗?”
云揽月手指微顿,说道,“我本来以为我不会,但是,拿到布料之后,不知怎么自然就会了。”
谢烬风眉心微蹙,一把抓住云揽月的手,质问道,“你以前还亲手为谁做过衣服?”
云揽月愣了一下。
“我不记得了。”
谢烬风说道,“你失去的只是五岁之前的记忆,之后的记忆又没有失去,难道那些年,你就没为谁做过衣服?”
云揽月摇了摇头。
“没有。”
她低头继续手中的针线活儿,漫不经心地说道,“可能是我天赋异禀吧。”顿了顿,继续道,“说来也奇怪,做嫁衣的时候,我总感觉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好像以前我也曾亲自为自己做过嫁衣一样。”
谢烬风问道,“难道上次你代替洛儿嫁给我的时候,身上穿的嫁衣是你自己做的?”
云揽月摇了摇头。
“那套嫁衣上的刺绣那般精美,怎么可能是我做的出来的呢?”
谢烬风剑眉蹙起。
“那你口中所说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嫁给我之前,你以前也嫁给过别人?”
云揽月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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