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坐在那堆满书籍和纸张的杂乱房间中,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心中却如翻涌的海浪,久久不能平静。他意识到,奥尔加的亡灵不仅仅是在向他传递那串神秘的数字,她还在试图纠正某种时空的错位,就像是一位迷失在时间长河中的旅者,拼命地想要找回回家的路。
电子设备上记录的亡灵影像,总是夹杂着苏联时代的讯号,那些老旧的电台节目、模糊的电视画面,仿佛过去和现在在某种量子层面上纠缠在一起,无法分离。就如同一张破旧的照片,虽然表面已经泛黄,但背后的故事却依然清晰,穿越时空的壁垒,直击他的心灵。
他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起奥尔加去世前的那段时间。她的眼神中总是充满了忧虑和不安,仿佛预知到了即将来临的灾难。她曾提到过矿区的那起集体死亡事件,那起让整个小镇都陷入恐慌的悲剧。奥尔加的父亲,那名勇敢的矿工,就在那次事故中丧生,他的生命如同风中残烛,瞬间熄灭。
奥尔加一直认为父亲的死并非偶然,她坚信背后隐藏着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她曾试图深入调查此事,想要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但最终却一无所获。她带着遗憾和不解离开了这个世界,而那份未了的心愿,如今却化作了亡灵的低语,缠绕在瓦西里的心头。
含汞的冰晶,在亡灵的幽光映照下,仿佛成了通往未来之门的钥匙,每一次亡灵的显现,都会让它们在这幽暗的房间中折射出令人心惊胆战的未来场景。瓦西里,这位深陷于亡灵之谜中的探索者,在一次偶然的观察中,发现了这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秘密。
当奥尔加的幻影再次出现在那台老旧的屏幕上时,墙上的冰晶突然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激活,闪烁出刺目的光芒。那光芒中,一幅1999年的画面缓缓浮现,如同一张被时间遗忘的照片,重新展现在世人面前。画面中,一个空荡荡的病房里,一个小女孩孤独地坐在地上,手中堆积着一块块色彩斑斓的积木。然而,仔细看去,每块积木上都刻着别列兹尼基镇自杀矿工的名字,那些名字,如同诅咒一般,深深地烙印在积木之上。
瓦西里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颠覆。他猛地捂住胸口,心跳如鼓,几乎要跳出胸膛。那个小女孩,她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样的画面中?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那个让他不寒而栗的念头——这个女孩,可能是他和奥尔加那个流产的女儿。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就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生长,无法遏制。他盯着那画面中的小女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孤独和迷茫,仿佛在这个世界上迷失了方向。而她的出现,与矿区集体死亡事件又有着怎样的联系?这一切,仿佛在暗示着某种更大的阴谋,一个跨越时空,涉及生死的阴谋。
瓦西里深陷于矿区集体死亡事件的迷雾之中,每一步调查都像是在黑暗中摸索,试图抓住那缕微弱的光明。他逐渐发现,这些矿工的死因并非表面看上去那般简单,而是与某种超自然力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们的死亡,不是偶然的悲剧,而是某种诅咒的惨烈结果,这个诅咒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流产的女儿、奥尔加的亡灵以及别列兹尼基镇的过去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深夜,当整个矿区都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瓦西里独自一人,手持手电筒,踏入了那幽深的矿洞。矿洞内,空气沉闷而潮湿,仿佛能拧出水来。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矿洞中回荡,如同孤独的旅者在无尽的黑暗中徘徊。
突然,他的目光被一块刻在矿洞深处的石头所吸引。那块石头,表面布满了奇怪的符号,它们扭曲、交织,仿佛隐藏着某种古老的秘密。石头发出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格外耀眼,仿佛在召唤着他,引诱他深入这个未知的谜团。
瓦西里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他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石头迈去。他的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恐惧,但他知道,他必须触摸那块石头,必须揭开它背后的秘密。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石头的瞬间,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涌遍他的全身,仿佛被寒冰刺骨。矿洞深处,传来了一阵低沉的耳语声,那声音模糊而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呼唤。瓦西里的心跳加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意识到,他正在接近某种真相,这个真相,可能隐藏着他一直追寻的答案。然而,他也清楚地知道,这种真相可能会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他可能会失去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
瓦西里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302室,那间充满了他与奥尔加回忆的房间。12台摄像机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运转着,它们的镜头仿佛是无情的观察者,记录下了奥尔加化疗期间的每一分每一秒。储存卡里塞满了那些日子的监控录像,每一段都是那么熟悉,却又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诡异的是,当瓦西里仔细查看这些录像时,他发现每段视频都多出了0.49秒的幽灵帧。这些帧画面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碎片,显示着他从未曾见过的场景:1999年,那个他们本该拥有的女儿,独自坐在空荡荡的病房里,手中堆积着一块块色彩斑斓的积木。每块积木上都刻着别列兹尼基镇自杀矿工的名字,那些名字如同诅咒一般,深深地烙印在积木之上,也烙印在瓦西里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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