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柳眉倒竖,抬起手就捏住了相柳的脸颊,这话她都已经听过好几次了,难不成相柳是对猪有什么执念不成?
相柳脸上带着一抹温柔,并没有阻拦捏着他脸颊的那只小手,他缓缓的低头印在了那片微微嘟起的红唇之上。
这一片红唇他已经亲吻了无数次,但是每一次亲吻他都想要索取更多。
他熟练的撬开唇中的贝齿索取着,一只手搂着小夭的腰身往前猛然紧了紧,好让小夭的翘臀能紧紧的坐在他的腰间,他另外一只手托着小夭的后脑勺。
珊瑚再也坐不住了,她可不能再装作若无其事了,她一脸通红的看着两人暧昧亲吻,直接像逃荒一样,一路小跑跑出了药园子。
好一会后,小夭媚眼如丝的软在了相柳的怀里,她只觉得胸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用手轻轻的推了推,相柳这才放开她。
相柳心满意足的舔了舔嘴唇,他将头轻轻触在小夭的额上,抬手抚摸着那略显红肿的红唇:“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小夭伏在相柳的怀里娇喘,她下意识的问:“去哪?海里吗?”
相柳摇摇头并没说话,小夭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随后好似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大婚那天你曾说过我问了你两个问题。”
说到这里,她不禁脸上出现了一抹红霞,这其中的一个问题她已经知道了答案。
嗯…很大,大到她第一次根本承受不住晕过去了。
相柳脸上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坏笑:“你想知道哪个问题的答案?”
小夭瞪了一眼相柳:“自然是另外一个问题,要怎么样才能够在不佩戴鱼丹紫的情况下自由的在海里呼吸?但是前提是不能喝你的心头血,也不能损害你的身体。”
相柳抬手摸了摸小夭的脸颊,脸上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半年之前我们大婚,自从那第一天晚上开始之后,你便能够自由自在的在大海里面遨游,不需要任何外物的辅助,我们身体交融……”
话还没有说完,小夭便通红着脸快速捂住了他的嘴,这些虎狼之词他能一脸淡然的讲出来,但并不代表她能听得下去。
相柳将嘴上的小手拿了下来,放在手心吻了一下,看着怀里娇羞的人儿笑道:“这可是你自己问的,都这么久了,还害羞呢?咱们家的小妮子害羞的模样真真是磨人。”他用手指轻轻的厮磨着小夭略带红肿的唇瓣。
小夭傲娇的别过头去:“你就是个流氓!”
“那你喜欢我流氓一点吗?”
“你走开!”
“我不走,就缠着你。”
“流氓!”
“我就对你流氓。”
“……”
十天后,广袤无垠、绵延千万里的雪白世界里,阴冷刺骨的狂风犹如脱缰野马般肆意咆哮着,风声仿佛无数恶鬼在痛苦地哀嚎,令人毛骨悚然。
天空被厚重的乌云层层笼罩,宛如一块巨大的黑幕压顶而来。
仅有的一丝微弱月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落在这片银装素裹的大地上,但这微弱的光亮根本无法照亮黑漆漆的雪白世界。
漫天的雪花宛如轻盈的鹅毛飞絮,纷纷扬扬地从灰暗的天空中缓缓飘落而下。
不远处,数道凶猛的飓风裹挟着大量雪花在空中狂乱舞动,它们相互交织、碰撞。
最终形成了一个个形状诡异奇特的轮廓,时而像狰狞扭曲的巨兽,时而又似阴森恐怖的幽灵,给这片原本就寒冷至极的天地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而惊悚的氛围。
小夭和相柳手拉手站在这冰天雪地的边缘,冰冷无比的狂风呼呼地从他们身旁呼啸而过,带着大片雪花在两人不远处迅速凝聚成一个个张牙舞爪、面目狰狞的奇异轮廓。
小夭如瀑布的青丝在狂风的肆虐下于身周疯狂地飞舞着,伴随着耳边传来阵阵如同恶鬼呼啸般的风声,她一个哆嗦,不由自主地缩进了相柳温暖宽阔的怀抱之中。
她将小脸紧紧的贴着相柳温暖的胸膛,一边嘴里面还小声的嘟囔着:“这地方真是鬼气森森…”
两人赶了十天的路,直到此刻,两人才刚刚抵达极北之地的边缘地带。
初来乍到的小夭望着眼前这恶劣到极致的环境,心中不禁也有些震惊,她没想到世间会存在如此严寒酷冷且危机四伏的所在。
要不是她的灵力已经完全恢复,恐怕当她刚刚到达边缘的时候就会被冻得慢慢失去行动力。
她将怀中的一块用上好蚕丝绣成的手帕丢到了空中,只见手帕迅速被凝结成了一白色固体,然后悄然化为粉末飘扬在空中。
她不禁轻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还只是边缘之处,这里的凶险,都可以跟赤水以北的那个火红世界相比了。
目之所及尽是那令人窒息的白色,仿佛没有尽头一般,狂风肆虐着,发出阵阵如同恶鬼咆哮般的呼啸声,尖锐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而此时,随着狂风呼啸,头顶上方的天空被厚重的乌云笼罩得严严实实,一丝月光都无法穿透云层洒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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